这下她又闹不懂了,让她留下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也这是找她麻烦的一种手段?
压下心中的疑惑,她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便又退回原来的地方,继续她未完成的擦地大业。
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按时打扫完偏殿,好赶得上吃午饭,其余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浮云,包括坐在御座上那个执掌天下众人生死的帝王。
他们谈论的无非就是削藩,她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也没仔细听。做什么事,就要一门心思关注什么事,这是她为人的原则,当擦到一双黑缎云纹朝靴前时,她皱眉盯着与光亮地面格格不入的几个大黑脚印,毫不客气道:“鞋底这么脏,挖煤去了?脱下来,我给你擦擦!”
秦施羽正向皇帝陈述藩镇割据所带来的严重弊端,冷不杜腕被人抓住,一惊之下,见自己的朝靴已被人拽着褪下一半,更是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