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鱼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虽说他的烦恼并非多余,可告诉自己又有什么用?
“听说武宣王本来就身体不好?”
“是啊。”要不怎能病得人事不省?
江晚鱼听了,却是摇摇头,目带深思:“怕是有意为之。”
“你怎的知道?”
“我不知,我只是猜测而已,为何他早不病晚不病,偏偏你去了,他就病了?或许有凑巧的可能,但日日都凑巧,就不太可能了,你可以明天再去看看,他若还病着,你就后天再去,反正有借口不是?只要你能坚持住,他的病总会好的。”
罗暮听得目瞪口呆,这丫头不简单,一肚子坏水啊!自己以后得小心着些,可别也被她算计了。
“照我说的做准没错,就这么定了,你去禀报你主子,我呢,要回去补眠了,再见。”这次罗暮没拦她,维持着伸手的姿势,半晌没有反应,不知在想什么。
江晚鱼早出晚归,在其他宫人还睡着的时候,她就被迫起床干活去了,回来的时候,其他宫人也早已睡下。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仰天一叹,再一低头,顿时如见鬼一样,猛地刹着步,死死瞪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