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给一直傻笑的马五把了半天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看着旁边已经围了好几圈的流民和百姓,满脸无奈地开口道:“这位施主应该是有什么旧疾吧。”
“你胡说,马五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是啊,以前也没有见他这样啊。”
“是不是粥有问题,他就多喝了几碗粥就变成这样了。”
听到慧空这样说,旁边和马五认识的流民一个个激动地都跳了出来,有的人甚至将问题算到弘愿寺的粥上,这时候慧空也没办法了,但是又不能让人把这马五抬到医院,只好说道:“那贫僧让弟子去那医院请一位大夫来吧,我们就都在这里等候就好了。”
见众人都比较认可后,慧空随便找了一位弟子去请那大夫后,扭头在人群中找法清,见一直没看到他就向弟子们问道:“你们谁见法清了。”
“回师父,师兄身体不便,便回寺内了。”
慧空听后也只好作罢,没一会儿一名僧人带着几人跑了回来,见医院的大夫来了,众人都让开,只见那几名大夫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的,然后捡起地上碎掉的那个碗仔细观察,随即几人对视一眼,面容严肃道:“这是中了阿芙蓉了。”
“啊。”
现场一片哗然,这可是禁品,他怎么会中阿芙蓉呢,众人皆是不敢相信,慧空连忙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中阿芙蓉呢。”
一名大夫起身拿着那个碎碗开口道:“我们从这个碗内发现了阿芙蓉粉,而且病人的症状也和过量吸食阿芙蓉后的情况基本一致,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请县衙的仵作来,这事情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处理的了。”
现场群情激奋,有人已经悄悄去报官了,有的人则在小声议论着,那些流民看向慧空等人,大声骂道:“我就说马五怎么会这样,你们这群秃驴是不是就没安好心。”
“不可能,绝对不是,一定是这些大夫搞错了,弘愿寺怎么可能有阿芙蓉呢,这可是违禁品啊。”
慧空焦急地不断向众人解释着,旁边的僧人则站到他身边,怕这些激动的流民袭击自己师父,可这样的表情,恰恰激怒了人群,所有人不断声讨着弘愿寺,场面十分混乱。
“让开,让开,县令大人到了。”
石桥这地方出现了违禁品还得了,王文延知道消息后,立刻点齐了差官仵作亲自跑到了现场,将事询问清楚后,他看着那几名大夫面色凝重地问道:“真的是阿芙蓉吗,可以确定吗。”,在得到大夫明确答复后,又将县衙的仵作请了上来,让他再来检查一次。
着急的慧空看见县令来了,想上去解释却被差官拦在外面,只得苦苦等候召见,只能在远处望见有人重新检查了王五,然后凑到王文延耳边说着什么,之后面色难看的王文延向他走来,还没等他开口,王文延便抢先说道:“慧空主持,仵作已经确认了,是阿芙蓉粉,现在,差官要全面搜查弘愿寺。”
无奈的慧空只能同意,随着王文延的一声令下,县丞王三带着十几名差官冲进弘愿寺大肆搜查,不一会儿,一名差官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跑了出来拱手道:“大人,这是在慧空房内发现的。”
王文延身边的仵作上前打开盒子后看到里面的东西,惊呼道:“这,大人,这是阿芙蓉啊。”,听到这话,现场沸腾了起来,不少喝过粥的百姓和流民谩骂着,还有一些想冲上来殴打这些和尚,被旁边守着的差官死死拦着。
“大人,这些粥桶中也有阿芙蓉粉的迹象。”
检查完那些粥桶的另一名仵作也起身回道,听到这些话,王文延黑着脸看着慧空,冷冰冰地开口道:“慧空主持,你是不是可以给本官一个解释。”
“这,大人,贫僧来这石桥数十年,一直都是乐善好施,今日,怎么可能用这阿芙蓉粉来害大家,一定是有人陷害弘愿寺。”
正在解释的慧空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大声道:“法清呢,你们谁见到他了。”
见已经搜完寺庙的王三和差官们出来,连忙问道:“大人,可否在寺内见到小僧的弟子法清。”
“寺内除了搜查的差官,并无其他和尚,慧空主持,难道你不知道这法清去那了吗。”
听着王三的话,慧空突然想明白了,朝天大喊道:“法清,你这个逆徒,逆徒啊,你居然陷害弘愿寺,逆徒啊。”,说完泪水就留了下来,王文延见状扭头对王三说道:“看样子还跑了一个,发下海捕文书通缉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等王三领命走后,王文延看着悲痛欲绝的慧空说道:“主持,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今从弘愿寺私藏违禁品,还毒害城中百姓,别怪本官了,来人,将弘愿寺的和尚全部押回去。”
有一些想反抗的和尚直接被差官们三拳两脚打倒在地,戴上镣铐都押了回去,被差官挡在外面的百姓和流民也多在哪里大声骂着慧空等人,看着群情激奋的百姓,王文延摇了摇头,这弘愿寺要倒下了,他到现在也一直奇怪,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事情,按理来说不应该啊,难道是有人在给弘愿寺下套吗。
就在弘愿寺被查封不久后,他们私藏阿芙蓉,毒害百姓和流民的事情就被人在城内大肆散播,本来百姓们是不相信的,但是有不少去占便宜喝粥的人也起了副作用,见到不少身边真实的情况,愤怒的石桥百姓集体到县衙门口呼吁,要官府杀掉这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