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情绪突然崩溃,歇斯底里地冲着宁次大喊,完了之后低下头,紧咬嘴唇,眼眶微微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却非常倔强得没有流下来。
“哎”
宁次再次长长地叹口气,将天天的头轻轻抱住。
“并不是我不原意告诉你,是因为你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恐怕会伤心,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佐助离开大蛇丸就意味着他已经觉得自己有挑战鼬的实力了,不久之后他就会出现在鼬面前了。”
天天抬起头睁着大眼睛从下往上看着宁次的脸。
“然后呢?仅仅是这样的话,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事吧?”
“啊,当然了,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当然算不上是什么坏事,只是……到那个时候就是鼬的死期。”
“不会吧?宁次怎么知道鼬赢不了?鼬明明那么强啊!我和白在鼬的幻术里开发新术的时候,鼬可强了,怎么可能会输啊!佐助那家伙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这么强啊?”
天天挣脱宁次的怀抱,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宁次,宁次闭上双眼摇摇头,苦笑一声又重新睁开。
“这与实力无关,死在佐助手中本就是鼬计划中的一部分,这是鼬在灭族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的事情,他杀死朋友,令居,恋人,父亲,母亲,以及其他所有的族人,背负上无法洗净的污名,只留下他的弟弟,最后死在弟弟手中,让弟弟成为英雄,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仅此而已。”
“怎么……会这样?无法理解,这根本……就是无法理解的事情啊。”
天天瞪大双眼,眼神呆滞地摇头,完全不愿意相信这种事实,然而宁次却也摇了摇头。
“这件事牵扯到木叶上层的黑暗,无论是宇智波一族的灭亡,还是我父亲的悲剧,亦或是其他的悲剧,都来自于木叶的黑暗,那是你没有踏足过的领域,我也不想让你踏足,所以,具体的细节你还是别知道了吧。”
宁次微笑着拍拍天天的脑袋,天天抿着嘴唇,点点头,没再无理取闹。
宁次在石头上仰面躺下,脑中开始计算起来。
现在无论是抓捕三尾,还是佐助离开大蛇丸的时间都要比原著中提前了一些,虽然提前得不是非常多,但提前了的这个事实却是无法改变的。
抓捕三尾提前这件事到是很好想通,毕竟这都是因为宁次自己的主动插手。
宁次推荐白顶替蝎的位置,导致白需要用三尾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这才急着去抓三尾,让抓捕三尾的时间相较于原著提前了。
可是佐助那边宁次却想不到是什么原因导致佐助的提前离开,但毫无疑问肯定是受到了宁次不知道的刺激。
“啊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这样一来,事情就逐渐脱离控制了啊,未来……还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呵呵有些期待起来了。”
宁次将手臂放在额头上,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天天歪歪脑袋,有些疑惑。
“宁次,你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是因为还有什么转机吗?”
宁次瞥了一眼天天,摇摇头,嘴角的笑意更浓。
“当然没有,就算我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救得下一个一心想要赴死的人,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别的可能性,我的心情变好是因为我发现了别的有趣的事情,天天,回复一下白,我需要一个落脚安身的地方,最好能稍微隐蔽一些,很快我就能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噢,可是白现在跟迪达拉在一起啊,想让他背着迪达拉弄一个隐蔽的地方恐怕不太现实吧?”
“呵呵!不,不需要那么隐蔽,和鼬的基地一个性质就行,就是一个住处而已,对晓内部公开也没关系。”
天天点点头,从宁次手上拿过白送来的信,结了个印,往信上一按,信上的字便开始扭曲改变,很快又变成了一封新的信,信的内容一改变完成便化作一道白烟消失。
时至深夜,宁次和天天都没有睡意,两人生起篝火,在森林里静静地等待着角都和飞段,终于,在天天即将等得不耐烦的前一刻,角都和飞段出现在了宁次和天天的面前。
此时角都肩上还扛着一个昏迷的小女孩,两人身上都非常干净,没有一点战斗过的痕迹,宁次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小女孩正是七尾人柱力芙。
角都将芙一把丢在地上,在篝火旁边盘坐下来,飞段将自己的大镰刀扔下也盘坐下来。
“啊!终于解决了,这样就能回去了,一口气封印三只尾兽得花不少时间吧?在那之前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芙就被角都丢在宁次面前,宁次可以清楚地看到芙的身上也并没有任何伤痕,同样完全没有战斗的痕迹。
胜利的一方身上没有战斗的痕迹宁次能理解,毕竟只要实力强大到足以碾压对手,让对手没机会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就行了,或者直接偷袭一击毙命,可是作为输的一方身上同样没有伤痕就让宁次觉得有些奇怪了。
“角都,飞段,你们是怎么搞定这个人柱力的?看上去好像没有交战过啊,难不成你们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
宁次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角都和飞段,飞段将双手放在脑后,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角都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就是七尾人柱力了,不过你的部下同样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尾兽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交战,她似乎挺崇拜我的,制服她实在是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