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的表情变得更加兴奋,白翻了个白眼,不理会迪达拉,直接进屋。
宁次一进屋就立即停下脚步,目光望向楼梯口,很快水月便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那个,佐助已经醒了!”
“这么快就醒了吗?香磷那丫头还挺能干的嘛,好,我马上就上去,你们没事的话就都去休息吧。”
宁次冲着水月摆摆手,水月立马明白了宁次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转身上了楼,天天将宁次的手放开,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最后还是止住了,宁次笑笑,轻轻摸了摸天天的脑袋。
“你也一起去吧,你不是也想知道真相吗?你也去听一听木叶的黑暗吧。”
“哎?宁次之前不是还不想让我知道的吗?怎么突然……”
天天诧异地看着宁次,并没有把话说完,宁次点点头,望了一眼天花板,目光变得有些深邃。
“在你从未接触过黑暗的时候,我自然不想让你接触,但是你已经接触了啊,走吧。”
宁次率先踏上上楼的楼梯,天天紧跟在后面,二楼房间里,佐助此时正端坐在床上,一脸冷漠,双眼没有聚焦就放对这世上的一切事情都不在意了一样。
“已经醒了吗?看起来恢复地不错啊。”
随着声音的响起,宁次走入房间,天天则站在门口没有进门,佐助用无神的双眼瞥了一眼宁次,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对宁次也不在意。
宁次对此也不恼怒,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略带微笑地看着佐助。
“既然已经醒了,那就好好调养一下,然后离开我这吧,要不然他们迟早会向你下手的。”
佐助又瞥了宁次一眼,嘴唇微动,终于开了口。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向我下手?”
“他们当然是晓的其他成员了,刚刚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次我能保得住你,下次可不一定了,你杀死了鼬,这是在削弱晓的底蕴,更何况你还是木叶的忍者,木叶拥有九尾,因此晓与木叶迟早会有一战,你实在是不适合继续留在我这里。”
佐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无神的眼睛中终于回复了一丝神彩。
“木叶的……忍者?不,我早就从木叶叛逃了,那个地方我已经回不去了。”
“不!你能会去啊!”
佐助一说话,宁次立即开口将其打断,佐助脸色微变扭头看向宁次,宁次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起来。
“虽然你叛逃离开了木叶,但是你并没有被木叶通缉,木叶并不是不能饶恕你,鼬是木叶s级叛忍,你杀死了鼬,是木叶的大功臣,只要你带着鼬的尸体返回木叶,你就是木叶的英雄,你在木叶还有羁绊吧?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木叶的……英雄?”
“是啊,只要你现在回到木叶,那你就能获得空前的声誉,直接成为英雄,受到无数人爱戴和崇拜了。”
宁次一边说着,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崇拜佐助的众人之一,然而佐助却紧皱眉头,双眼立即变成了写轮眼,死死地盯着宁次。
“你的话的确有点道理,如果我现在带着鼬的尸体回去的话,不说能不能成为英雄,至少也能够回到木叶,但是你自己说的话就是前后矛盾的,对此你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佐助的眼神微微透露出杀意,但是宁次依旧非常淡然,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已经和写轮眼对视在一起了。
“前后矛盾?这话怎么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而且也处处在为你着想,要知道我现在是晓的成员,站在晓的立场上的话,我就应该杀了你,但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我没有杀你,反而还在其他成员面前保下了你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连你自己都说了!你应该杀了我!曾经情分?我们之间哪有什么情分可言?要说情分,你和鸣人之间的情分应该更多一些吧?那家伙原来为了你可是每天在拼命修炼啊!而你却说要抓捕九尾?能说出这种话的你,会是一个念旧情的家伙吗?你是为了隐瞒什么才这么着急赶我走的吧?”
佐助越说脸色越愤怒,写轮眼的勾玉开始快速旋转,然而正当佐助准备对宁次使用幻术的时候,一双雪花图案的写轮眼突然在佐助脑中闪过,佐助的幻术立即中断,这个时候佐助才发现白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宁次身后。
宁次站起身来,望了一眼窗外的远处,摇摇头。
“你快走吧,就算我有隐瞒,也和你没有关系,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你还可以以英雄的身份回到木叶,而我在跟鼬离开木叶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回不去了,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就是敌人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宁次转身就要离开,佐助立刻从床上跳下来。
“等等!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次脚下一顿,表情十分严肃地瞥了一眼佐助。
“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这对你,对我,甚至对死去的鼬都有好处!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那就用你自己的这双眼睛去寻找答案吧。”
说完宁次便继续往前,佐助脸色阴沉下来,手中闪烁起电光,突然冲向宁次,宁次猛地回头,隔空朝着佐助抽出一巴掌,佐助立刻倒飞出去,手中的电光将床砸得粉碎,佐助捂着胸口想要爬起来,宁次突然出现在佐助面前,一脚踩在佐助胸口上,目光冰冷地看着佐助。
“你就这么想死吗?凭现在的你,还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