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二宝扭头看向赵天明,大声的说道:“怎么?警察刚把你放出来,就开始出来散播谣言了?”
“警察?”有人疑惑了。
赵二宝解释道:“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昧着良心贪污大家的钱,大家可以自己去银行查,咱们村是不是欠了外面两百多万?”
“这次我回来,买下酒厂,实际的债务务是转接到我头上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但没有贪污,还帮大家换了债务?”有人提出疑问,声音却不想刚开始那样生气了。
赵二宝点了点头:“没错,而且今天早上赵天明还借着这件事情打马虎,搬空了我的酒厂,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去警察局问问,就知道了。”
“这”本来人声鼎沸的人群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相对于赵二宝和赵天明的人品,他们更加倾向于相信赵二宝。
赵天明一看,顿时急眼了,大叫道:
“大家听我说,不要相信赵二宝的,这小子外表长的憨厚,其实心黑的很,那么大一个酒厂,不声不响就弄到了自己的手里,里边要没有猫腻,谁相信呢?”
“还替咱们村上背债,那可是两百多万的债,他赵二宝人又不傻,又不是活菩萨,凭啥帮咱们,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次响应的人并不多,除了他们赵家几个兄弟在那里大声吆喝之外,所有的人都冷眼旁观,要说别人做这事肯定是没人相信。
但是赵二宝不一样,他舍命救洪水,免费给大家看病,上次的毒灾要不是赵二宝,还说不定要死多少人呢。
到现在为止,他连乡亲们的一毛钱都没收过,这不是活菩萨,谁是活菩萨。
“赵天明,你少在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赵二宝是啥样的人,村里人都清楚,用不着你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要是觉得我收购这厂子有猫腻,有问题,你尽管收集证据去告我,我赵二宝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破了大天也没用。”
赵二宝义正言辞的说道。
“对,我们相信赵二宝。”
“赵天明,你就别在那叽叽歪歪的了,咱村那酒厂是在你叔赵德彪手上折掉的,连利息都还不上了,现在幸亏赵二宝站出来替咱们把这大问题解决了,你还有啥好说的。”
“就是,赵二宝是咱们村的大救星,在帮助咱们,我们都支持赵二宝。”
赵二宝的话顿时得到了村民们的一致支持。
赵天明一下傻眼了,他原本以为上次赵二宝阻挡村里的人跟孙老板盖房,已经把人都得罪光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支持赵二宝这个夯货。
一时间,下不来台,站在那里面红耳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话题一拉开,所有人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落赵天明兄弟几个在村上的恶行,连带着把赵德彪以前的事也拉出来说了说,言语之中颇多讽刺。
虽然是以玩笑的口吻在拉家常,但是站在人群当中的赵德彪却觉得甚是扎耳,气的七窍生烟,脸上青白一片,心中愤愤不平的想到——
可真是墙倒众人推啊,今天说自己闲话的这些人都是以前最巴结自己的,现在自己从支书的职位上下来了,居然落井下石到了这种地步。
本来,他今天是跟赵天明一起来看赵二宝笑话的,没想到笑话没看成,这里倒成了他们赵家叔侄的公审大会了。
“够了!”
赵德彪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推开人群走了出去,淫威犹在,村民们连忙给让出了一条道路。
“啪啪。”
赵德彪直接走到赵天明的身边,毫不犹豫的就是两记耳光,低声咆哮道:
“你丢人丢够了没有,跟你说了多次了,以后不要跟赵二宝作对,你这猪脑子怎么就听不进去啊,快点给老子滚,省的老子也一起跟你在这里丢人现眼的。”
赵天明也被打火了,大声嚷嚷道:
“叔,你打我干啥啊,那酒厂本来就是咱村的,我说两句老实话咋了,你咋也跟着赵二宝那混蛋一起欺负我啊?”
“你还敢跟我叫?”
赵德彪眼睛一瞪,啪又在赵天明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人家二宝那是合法收购,酒厂债务一起转的,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啊。”
“你呀,就跟赵德奎那个兔崽子一样,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对,我烂泥扶不上墙,你赵德彪有本事,你那么有本事咋还被赵二宝从支书位置上拽下来了,光拿自家人发脾气,你有个求的本事。”
自从赵德彪不管家族的事以后,赵天明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对赵德彪尊敬了,现在被他又打又骂,不由心头火起,直接揭开了赵德彪的伤疤,当众说起了他这辈子最不愿被人提起的一件事。
“你,你”
赵德彪的脸色通红,如同喝醉了老酒一般,气喘如牛,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
“狗日的,现在真的是翅膀张硬了,连我你都敢欺负了,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赵德彪从地上捡起半块砖头,满院子的追着赵天明打。
村民们嘻嘻哈哈的站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去拉一把的。
没办法,赵德彪这一家人以前在村上横行霸道惯了,很不得人心,现在看到他们狗咬狗,没拍巴掌大声叫好都已经很给赵德彪这老支书面子了。
赵德彪毕竟年龄大了,追了一会,没追上赵天明,倒是把自己累的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