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宋白露平日都在想些什么,为何会写着如此绝望的字眼,今天为何要死,谁要死,难不成她又有了什么阴谋?不会是又要对韵雯不利吧?看起来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她不止一次的想这么干,这不由得也让我不安起来。
也对,若是她知道自己一个月后没有身孕,唯一能够让自己求以生存的办法,便是杀了韵雯,她一定认为这样能够让我忘却韵雯,而始终跟她一起,她的想法习惯向来如此。再者,这一个月以来,韵雯特地留意了她的经事状况,我与她之时早已超过了十日以上,若是她真有了,应当停止经事才对。
但最近好像便是日子到来了,她有些反应韵雯已经看出,这说明她可能并没有停,也即是没有怀孕,当然不确定的是,韵雯还没有完全确定,只是通过表象来判断,真正要知道,那就必须是明白是否有出血,而听韵雯说过,那个日子便是近日。
也就是说,白露估计是今夜来事儿了,故此明白了情况,知道我会赶她周,才会写下那个死字,打算鱼死网破,把韵雯整死,她好上位,我早该明白她就是这么一个打心眼里坏的人,看来我还是不能够轻易就寝,以免韵雯蒙难而不能救,可就晚了!
可现在除了那个死字,我也暂时没有找到别的证据,故此也不能立下判断,由此我打算上楼再看看情况而定。
金阙剑在身,我缓缓上楼而去,到了二楼,却已听到屋内已停下声响,我便慢慢靠近,将耳朵贴在墙上,能听到细微的响动,不过只是女孩挪移身子的声响,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声响,刚才还好好的,突然没了声响,未免太过可疑。
“糟糕,生死门!”我嘀咕道。
我顾不得太多,一脚踹开门,拔出了金阙剑,喊道:“宋白露,你还是死性不改!”
然而进来之后,我愣住了,却见窗口正打开,屋内只有宋白露和韵雯,而韵雯手里正拿着红透的布条,两个女孩尤其窘迫的看着我,宋白露更是紧紧捂紧了被子,脸上涨红的厉害。
我没有想过是这种情况,一时间很是发懵,而这时窗口飞进来一人,正是胡灵裳她手里拿着干净投洗干净的布,递给韵雯,又将那带血的布拿过,见到我很是惊讶,说道:“周郎,你不是应该在楼下呆着吗?是觉得楼下空寂,想与我一同吗?”
一时间我措手不及,说道:“不是,我以为你们突然安静是因为有人想行歹事,所以特地上来看看,既然无事,且现在这般,我作为男人应该非礼勿视,那我便先下去了,你们慢慢弄。”
说完我仓皇逃窜出门,往楼下去,挠着脖子,尴尬不已。
不过想到韵雯没事,不受胁迫,也就暂且放心,打算安心下来准备去歇息睡觉了,而这时,我却听到了下楼声,我正在楼梯口,却见是胡灵裳走下楼,有些意外。
“要取些什么吗?”我问道。
胡灵裳来到我的面前,认真的看着我,说道:“周郎,你在外身经百战,能谋能战,应对所有危机,也有你独特的本事,只是你太不了解女孩了,也太不了解一个对你依赖女孩的心了,你刚才在屋内,拔剑相向,想必是以为白露妹妹打算伤了你心爱之人,对否?从你那窘迫模样,奴家便立刻猜到了。”
“是,我不否认,毕竟她时常干这样阴损的事儿,所以我必须谨防一二。”我说道。
这时,胡灵裳走向我,与我走的越发的近,那身上的芳香当真无比的沁人心脾,也无比的勾人,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柔媚的眼神,轻轻斜着的嘴角,透着无尽的柔意,而这一番举动,也让我逐渐的平复下心,虽说有些羞涩,但多还是感觉心理缓和了一些。
她说道:“周郎,你想保护韵雯妹妹,奴家很是理解,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爱,看似忠诚,实则乃是一番自私呢?偏爱必然会让有一方受伤,不是吗?再者,你是否想过白露妹妹为什么屡次三番想要害人,若是生存所迫,谁又愿意行此恶事,她也不愿,也希望能与你平安相处,故此即便活的卑微,活得的艰难,她也始终如一的愿意跟随你。”
“你刚来,并不了解她,故此多会说的好听,今后你便明白了,今夜她的本子上正写着一个死字,想必正是打算要杀死谁,为了自己的生存问题,她时常会做一些过当之事,这个或许你未曾领教过,所以不懂。”我说道。
“周郎,你当真了解她吗?若你明白她的苦,试着去理解她,或许你便不会这般想了。奴家虽然不懂很多人情世故,不过这个情字还是看得明白,因为奴家也同样对周郎你心存倾慕,宋白露她也爱你,否则怎会以身相许?只是你给她的太少了。那个死字,是她留给自己的,她与我说及过,就在方才不久,她知道自己没有怀孕,知道你会驱逐与她,故此不如以死了之,这便是她原话。”胡灵裳说道。
此话说来,我当即愣住,就像我今夜才知道宋白露活在那个简单铺着的干草地铺,睡了整整一个月,而我却是和韵雯睡在二楼羊绒被里,睡在大床上,相较之下,我给白露的却是有些吝啬,并且我也没想过她今夜本想着的,却是自杀。
“就算不爱,也别伤害,孤岛之上,谁都不容易,对吗?”胡灵裳笑着说道。
我如梦初醒,我心心念念的一心想要保护韵雯,可是我的关心与保护,反而促使了其他女孩的嫉妒,使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