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天闻言正在纳闷,那记忆中江二公子虽然不良,但也不曾沾赌,江盛天也同样对赌博本身没兴趣,他来此只是好奇,于是他看了一眼郭、赵二人说道:“你们去玩吧,我四处逛逛!”
江盛天话声一落,卫,王二人已经是满面红光,手指发痒,连忙点头,然后摸出一块碎银递予那汉子说道:“这位兄弟,麻烦领我们公子找一处清静之地茶水伺候。”
见那大汉点头接过银子,两人便兴冲冲的直奔赌桌而去。江盛天刚想提醒两人一声,却见那两个混蛋已经消失于人群之中。
江盛天刚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四下逛逛,一会儿后,便回到那大汉为自己安排的墙边清静之地,百般无聊的喝着茶,一般等着那两个前去发财的家伙。一会儿后,江盛天才猛然觉得自己可能上那两个家伙的当了,那两混蛋怎么可能赌术高强啊?越想越不对劲,暗自苦笑道:“看来那总共一百多两银子是保不住了!还好自己留有从章翰学那儿弄来的二十多两银子没拿出来交给那两混蛋。穷啊!”
正在想着,刚才那黑衣大汉又向他走来,恭敬的抱拳说道:“这位公子,敝主人请您到楼上一叙!”
江盛天闻言疑惑的说道:“你们主人?在下认识吗?”
“公子请放心,敝主人只是想与公子交个朋友。”大汉笑着,仍不失恭敬的说道。
无缘无故交什么朋友?去看看吧,反正也无聊啊。江盛天如是想着,便站起身,说道:“请带路!”
“公子请跟我来!”大汉说着,领头往前走去。
于是,江盛天便跟着这大汉穿过了拥挤喧闹的赌场大厅,再顺着一个木制楼梯,登上了赌场的二楼,再微微往楼下一看,却见下面人头攒动,赌坊大厅的景况一览无盖。
一会儿后来到一个房间门前,亦有两名黑衣男子站在门口处,见到那大汉与江盛天到来,其中一名男子便轻轻敲了敲门,只见一漂亮女子开门走了出来,年约二十四、五岁,头顶珠玉点缀、长发齐肩而披,两耳旁各梳一支小辫,再一身紫裙武士打扮,*上系着一条金纹腰带,腰间斜挂一柄玉鞘长剑,脚蹬乳白色皮靴,显得英姿飒爽又成熟妩媚,让江盛天不禁暗赞了一声。
这女子迅速打量了身着白色文士衫的江盛天一眼,随即微笑抱拳脆声说道:“江二公子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请江二公子恕罪!”
“不敢!”江盛天笑着也抱了抱拳,想不到这女子竟然认识自己,便迅速回忆了一下,发现并不认识这号人物,于是他说道:“请问姑娘何事相召?”
“江二公子请进!”紫裙女子笑了笑却不回答,伸手虚引,做出了“请“的手势。
江盛天走进房间,四顾一看,发现这房间很宽敞,屋中摆放着两排茶几桌椅,上方正中亦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椅子,所有的家俱都是漆成红色。
四周墙壁上十来盏烛灯,将室内映得明亮无比。看这阵势摆设,江盛天估摸着这儿应该是赌坊会客或议事之处。
紫裙女子与那两名黑衣男子也随后鱼贯而入,并轻轻掩上了房门。”江二公子请坐!上茶!”
江盛天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那紫裙女子也坐在了江盛天的对面,而那两名黑衣男子则一左一右的站在了紫裙女子的身后。这时,一名绿衣丫环模样的小姑娘端着茶盘出现在屋中,江盛天循着丫环的来路望去,只见屋角处布帘晃动,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房间。
等那名绿衣丫环退下后,江盛天开口道:“姑娘就是这家赌坊的主人么?”
紫裙女子正一直打量着江盛天,听到江盛天问话,她抱拳答道:“小女子萧莞尔,忝为亭昌府风雨阁阁主,这家赌坊不过是本帮的一处产业而已。让江二公子见笑了!”
风雨阁?看来是这个亭昌府的?那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大姐大了。于是江盛天笑道:“原来是萧阁主,失敬失敬!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令在下佩服万分!”
萧莞尔笑道:“江二公子说笑了,像我们这等小人物,哪里入得了江二公子的法眼。江二公子在帝都怒杀调戏民女的五皇子、只身进入“战歌山脉”寻回“天武宝晶”,在亭昌府一招击败初窥王级的夏昌平将军,哪一件不是轰轰烈烈的英雄壮举啊?”
江盛天闻言一愣,随即淡淡说道:“想不到,封姑娘对在下倒是知之甚深啊!”
“江二公子且莫误会,风雨阁身为武林帮会,自然也有一些常人不及的消息渠道。再说小女子刚才所讲的,在亭昌府城内也不算什么秘密了。”萧莞尔笑着说道。
“哦?”江盛天微笑道:“在下一直听惯了别人的非议,也自认不是什么好人,误杀五皇子只是因为争风吃醋、进入“战歌山脉”那是为了活命身不由己、至于击伤夏昌平,只是因为本公子无聊想找个人欺侮一下罢了,怎么此刻听封姑娘这么一说,在下反倒成为英雄豪杰了?”
萧莞尔听江盛天这么一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突然惊觉失态,急忙伸手掩嘴,俏脸微红。然后端起茶杯,借着饮茶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江盛天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含笑看着,一边说道:“怎么?在下说得有什么不对之处,让封姑娘如此好笑么?”
“江二公子,恕小女子冒昧,本来我也曾是那样认为,但如今从公子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反而让小女子对传闻有所怀疑了。”萧莞尔笑了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