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兵器铺掌柜的领着一个伙计大汗淋漓抱着一堆“神兵利器“出来,却发现店铺内已经空无一人,大惊失色之下,急忙清点店内的武器装备来……显然,这名老掌柜是为数不多的不认识江二公子的人,更谈不上认识风云帝国大皇子了,不然也不会拿他们当贼看待。
再胡乱的闲逛了一会儿,江盛天终于彻底失去兴致,见夏临安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一起回到聚缘客栈。然后,装模作样的从房间里取出一柄碧玉剑,打发走了欣喜若狂的夏临安。
不过,夏临安得到碧玉剑时的一句豪言壮语,让江盛天悄悄留上了心,夏临安当时狂笑着说道:“哈哈!我现在倒要看看,到底是三弟那什么‘斩金’剑厉害,还是我这碧玉剑厉害!哼哼!”
斩金剑?!江盛天记得当时以剑换马的时候,就胡乱取了两个名字,将两柄青锋剑换给了临沈镖局的徐家兄弟俩,其中一柄剑,不正是取了个名字叫“斩金”吗?当夏临安匆匆离去后,江盛天才开始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给他一柄青锋剑看看夏临安的反应呢。
“也许这世上还真有把剑叫‘斩金’吧,那还真是巧了。”思索后,江盛天如此想道。这时候,江盛天由临沈镖局又想到了那弹着一手“好琴”的章平深大侠,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和临沈郡监御史大人之死扯上了关系?也许自己应该找人问问了。
没想到大皇子夏临安前脚刚走不久,在伙计匆忙前来恭敬的禀告下,江盛天又迎来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客人。
“卑职中央军团黑骑营都尉盖涵衍拜见江将军!”盖涵衍在门前躬身施礼宏声说道。
原来是那名当初押送江盛天去亭昌府边界的盖涵衍都尉一身便装登门求见,江盛天立即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急忙扶起盖涵衍,热情的说道:“原来是盖兄,快快请进!”他对当初这位对自己解囊相助的都尉还是非常感激的,将盖涵衍让进屋后,急忙为他倒上了一杯茶,让盖涵衍很是拘束,敬谢不已。
两人随便闲聊了一阵后,盖涵衍终于迟疑着说道:“卑职今日前来,乃是受人之托……”
江盛天见盖涵衍一脸为难之色,虽然有些奇怪,但仍然笑道:“盖兄受何人所托、所为何事?尽管开口,无须顾虑重重。”
盖涵衍苦笑了一下,说道:“说来实在惭愧,卑职手下一帮兄弟自从得知江将军在亭昌府大展雄威时,曾口无遮拦的说起当初押送江将军前往亭昌府边界的事,自然也提到了……当时众兄弟还曾为你凑过盘缠……”
江盛天听到这儿后,脸上浮起了古怪的笑意,莫非那些家伙见自己升了个一品虚衔,要求有所回报不成?正待说话,这时又听盖涵衍急声说道:“江将军且莫误会,且等卑职说完。”
江盛天愣了一下,看来是自己猜错了,便笑道:“盖兄请讲!”
盖涵衍有些尴尬的说道:“谁知此事传到了黑骑营偏将大人的耳里,他以为卑职与江将军还算有点情份,故让卑职前来相请江将军今晚前去香园酒楼赴宴。卑职惶恐,不知江将军……”
香园酒楼,又是香园酒楼!难道这盘龙城还真找不到其它的上好去处了吗?江盛天很郁闷,但他还是笑道:“在下落难之时,曾蒙盖兄雪中送炭,这份恩情,在下自然是铭记于心的。何况是请在下赴宴这等好事,哪有不允的道理!”
这时见盖涵衍闻言却毫无喜色,江盛天有些疑惑了,再问道:“那位偏将大人是谁啊?在下认识么?”
盖涵衍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他就是太尉大人之子徐东扬汤将军……”
江盛天闻言后,眼皮轻轻一跳,然后不动声色的轻轻把弄着桌上的茶杯。
盖涵衍见状,整了整脸色说道:“卑职对近日的传言也有所耳闻,此番前来相请,已经愧对江将军,心中更是不安!若江将军不愿前往,卑职回去后如实禀告便是,江将军根本无须为难。”
这时却见江盛天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展颜一笑,说道:“烦请盖兄转告汤将军,江某会准时赴宴。”
一直到傍晚时分,卫长汹与王吉桑二人与那些公子哥儿们也没有回来,江盛天决定不在等他们,对客栈的伙计留下了话,说自己要出去会一位朋友,让卫长汹等人自行安排。然后自己径直离开客栈,来到了香园酒楼。
门口等待的是一脸复杂神情的盖涵衍及几名目光炽热的便装士兵,这几名士兵或许是当初押送江盛天离开帝都的那批军人中的几位吧,但江盛天很遗憾自己已经不识得了,只是热情的回应着众人的躬身施礼。当听到盖涵衍说“徐将军正在里面摆酒以待时”,江盛天心里唯一冒出的就是:“呵呵,这徐东扬架子倒不小啊!”
酒楼的刘老板再次听到店中伙计匆匆前来的禀报时,心都凉了半截。汤叶两家的婚事牵扯着江二公子与那叶家小姐之间的“五年之约”,已经闹得风风雨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江二公子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一场风雨之中必定还有一个惊天的巨雷尚未打响。
不久前,那即将大婚的太尉之子徐东扬来了,刘老板倒还没有觉得怎么样。但是现在,江二公子又来了!更可怕的是,那江二公子竟然是赴徐东扬之约而来!刘老板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两尊大爷要做什么,但他明白的是,两人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