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遍又有探子来报:“主子,王妃,方才司徒城主颁布告示,说是已经找到了能治疗瘟疫之人,让百姓们不必惊慌。”
米豆豆放下筷子:“可曾说过那人是谁?”
探子摇头:“这倒不知,容属下再去打探。”
米豆豆挥了挥手,对萧冀陌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果然当初就该给那司徒剑下致命的药,免得夜长梦度,恒生变数!”
萧冀陌沉下脸:“你放心,这也不难。只要查到了是谁在多管闲事。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让他卧床几天,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米豆豆点头,心里突然想到一个人:“相公,此次医者大赛,南风瑾好像也在其中,他炼的,是七级丹药。”
萧冀陌拧眉:“这南风家的人,可惜,我暂时动不得。”
米豆豆挑眉:“有些好奇,怎么这天底下还有你不敢动的人?”之前听赵明诚说留着南风家有用,如今萧冀陌也这么慎重。这个南风家,究竟有什么不同。
萧冀陌沉着脸不说话,米豆豆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烦躁:“相公,你宫里的事,我一直不曾问。可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作为你的妻子,有些事我也该知道了。”
萧冀陌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看着米豆豆:“豆豆,让你受委屈了。只是那些事情太过复杂,无谓让你跟着我一起烦忧。等我把事情统统处理好,你只管当我的王妃即可。”
米豆豆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悦地偏过脸去。又是这样,虽知道他有苦衷,自己也忍着不问,可总也有着急的时候。每次一问,都是用这句话搪塞。米豆豆垂下脸去喝那小米粥,有些不高兴。
萧冀陌看着她黑亮的头发,叹了口气:“豆豆,别这样。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比较好。”
米豆豆拧眉:“你不告诉我,倒让我从别人嘴里知道,这就好了?”
萧冀陌眯起眼:“这话怎么说?”
米豆豆放下粥碗,语气有些不悦:“赵明诚救了我那次,已经把你宫里的事跟我说了个七七八八。”
萧冀陌眉头蹙了蹙,他低咒一声:“该死。”
米豆豆轻叹:“相公,如今你母妃在宫中的势力渐大,你既然也下定决心和大皇子一派争个高底。我是你的妻子,有些事情我便有权利知道。”
萧冀陌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等过几日这边的事情解决掉了,我便回宫接受册封。届时,所有的来龙去脉,都会告诉你。”
米豆豆看着他深邃的眼,点头:“好。”
米豆豆猜的果然没错,此事的确是南风瑾从中作梗。她冷哼一声,这南风家的人,牵扯上了到真是没完没了。南风瑾恐怕因为南风灵的事打定主意要为难她了,可是这南风灵,究竟是谁杀的呢?
摇头叹了口气,她决定一个人出去走走。
路上依旧是一片呕吐声,所过之处皆是一阵乌烟瘴气。偏偏又那么一个冷若寒冰,质胜雪莲的人站在那,让人感觉格格不入。
米豆豆上前得体地行礼:“北公子,还未感谢北公子当日仗义执言。”
北流冰冷着一张亘古不化的脸,寒夜般的眸子泛着点点寒光:“为什么退出厨艺大赛。”
米豆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心中腹诽,这人看起来不仅是冰山,而且面瘫。却仍是耸肩一笑:“嗯,我输了医者大赛的事你想必也知道了。还有那些流言的事,前阵子心情不太好,所以……”
“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北流冰怒。
米豆豆诧异地挑眉:“我怎么了?”
北流冰对着米豆豆冷哼一声,然后转身就走。白色衣袖拂过,所过之处皆带着阵阵寒意。
米豆豆蹙眉有些哭笑不得,在心里暗叹,真是怪人。
正想着便又听一阵议论声。米豆豆郁闷的只想扶额,天,老娘究竟是烧你家房子还是撅你家祖坟了!吐得腿都直不起来了还要来议论我!
她蹙着眉无奈,却也不想刚开始那般烦躁。直到后来……
“嘘,别说了。你没听说么,佛像上都写了‘好人蒙冤,天降大祸’啊。或许,这蒙冤的就是这女人也说不定呢?”
“哼,有什么蒙冤的,她一个不知羞耻的……呕。”话刚说了一半,那人就狂吐不止,米豆豆把玩着手中一个小药瓶,轻笑一声走了。
“你看看,叫你别说了吧,遭报应了吧。唉,当初就不该乱嚼舌根,人云亦云啊!”
米豆豆回到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终究是没有传来司徒剑出面澄清一切的消息。她冷笑一声,南风瑾,我到腰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解我下的毒!
此时城主府内一片混乱。司徒剑吐的越发厉害,眼看着病斑就要长满全身,他冲着门外破口大骂:“他妈的,大夫呢,大夫都死绝了吗!”
司徒鼎在外对着南风瑾脸色也很不好:“南风公子,这……一天了,各种各样的药也试了不少,可是剑儿的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了。不知……”
南风瑾垂着眼,脸色忽明忽暗,没想到米豆豆下的毒这么难解。没道理啊,无非是催吐的药和其他毒药混在一起,怎就会解不了呢?眼看着司徒鼎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凌厉。
南风瑾眼光猛地一暗,冲司徒鼎抱拳道:“城主放心,容在下再试一味药,如若还不见效,在下随城主处置!”
司徒鼎面色不善,却仍是虚伪地摇了摇头:“南风公子哪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