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先还恭敬的听着,但听到赵无四嘴里说出春回别居四个字后,整个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猛地站起来就想逃走,却被对方大手死死抓住脖颈,给拽了回来。
“我,我当年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啊。”
他哭着求饶,希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不知道?”
赵无四冷笑一声,“你刚才不是还说,这天海市,没人会比你知道的更多吗。”
说完,他用一只手牢牢锁住对方的动作,另一只手则大力握住了对方的脑袋,一寸一寸的像右边扭着,缓慢却不可抗拒,当扭到最右时,只能是落个死亡的下场。
侯三也知道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对方,嘴里拼命喊着,“当年那件事不是我能参与的,赵哥,赵大爷,我当时只是一只路过的老鼠,凑巧听到了两句,里面发生了什么,我真不知道啊。”
“那就把你听到的两句,说来听听。”
赵无四低着喉咙,犹如鬼魅般在侯三耳边嘶吼道。
“我,我...”
侯三忽然没了声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正不可控的扭向一个会让人死亡的角度,但他仍然紧闭着双眼,像是在回忆某件事情。
“说,还是不说。”
赵无四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像是地狱里恶鬼的催命咒语一般。
侯三最后一次睁开眼,怯懦却坚决的看了赵无四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嘴里吐出一个不字的形状,下一刻,‘咔’的一声,他的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诡异的被扭到身后。
“让老千马上抓人,一小时之内,我要在这见到他的老婆和孩子。”
赵无四望着地上的尸体,厌恶的狠踢了两脚,头上青筋直冒。
“是。”
一小时后,赵无四面色铁青的看着眼前跪着的人,一双圆瞪的眼睛几乎快喷出火来。
“你说什么,他们母子都跑了,连门口的桩子也被人拔了。”
赵无四质问道。
跟随赵无四多年,千子自然知道此时对方有多火大,多少年了,自从七年前打败海龙会后,就再也没人敢惹到四两帮,没想到今天,派出去监视侯三家人的暗桩被人抓进了巡捕局,连要抓的人也跑的无影无踪。
这简直是在打赵无四的脸。
“这次对方的势力似乎不小,乐局长那边竟然死咬着不松口,不告诉我们是谁,也不放人。”
硬着头皮,千子还是把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对方。
赵无四虽然外表粗狂蛮劲,但心思却是细腻至极,要不然也不可能短短七年就将四两帮打造成全天海市最大的黑帮。
此时他静下来想想,自然也明白这件事中的蹊跷之处。
“能让姓乐的如此紧张,除了那几个等死的老家伙之外也不可能再有别人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要是那几个出手的话,别说是你,就算是我也不可能讨到什么好处。”
赵无四冷哼了一声,挥手让千子退了出去。
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手里拈着花生皮,紧皱着眉头一颗又一颗的吃着,等到一盘花生吃完,他才拍尽身上的碎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一串号码,按了下去。
“你要我找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连天海市已经不管事的那几个老家伙里都有人替他出头,这可和当初说的不太一样。”
赵无四低吼道。
“他是谁,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语气生硬无比,还带着一股强势劲,“那几个老家伙不可能全都保着他,肯定是其中的某一位,是谁你应该能猜到。”
“宣家?”
赵无四皱眉,要说天海市的高管他最恨哪位,那就当属宣家的宣要爷子,这位当年可是把他逼的都逃海了。
“上次下毒你失败了,我不希望你再失败一次,宣家在天海市享福太久了,也是时候挪挪屁股了。”
说完,对方竟是不再给赵无四说话的机会,径直挂断了电话。
“王八蛋!”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赵无四大骂了一句,猛地把手机摔到地上,可能是觉得这样还不解气,又把房间里的桌椅全都推倒砸烂,这才停了下来,杀气腾腾的把门踹开,走了出去。
“喂,我好无聊啊”
“好无聊,你快带我出去玩吧”
周六的一大早,林凡就被这种软糯撒娇的声音折磨了许久,直到他从床上爬起来,方可欣这才没捉弄他,回了客厅等着他洗漱。
也不知是怎么的,林凡格外入方可欣的眼,校休这几天几乎都粘着他,吵着要听他讲各种精怪陆离的故事,当然讲的最多的,还是各种神医治病救人的故事。
本来这周六林凡打算在家好好休息一番,但方可欣这个假小子可闲不下来,硬吵着要林凡陪她出去逛街。
“雨墨同学又不在家?”
林凡拿湿毛巾擦了把脸,这才发现客厅里并没有赵雨墨的身影。
“不在,一大早就去医院了,说是有个急诊的病人。”
方可欣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急催着林凡去换衣服。
“咱们今天去哪儿啊。”
“六里屯啊,好多大学生都去那玩。”
方可欣看着林凡的背影狡猾一笑,蹦蹦跳跳的去收拾打扮自己。
.......一番折腾,总算在中午前出了门,结果到了六里屯林凡才真傻了眼,方可欣居然还约了其他人。
“可欣,这里”
“哈喽。”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