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证实在云堂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只能来问张道年。

据说是,当时在益青山云堂上面,张道年可是一个人,打死了狂刑人!

单挑呢!

看来是有些本事啊。

“我想现在着急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你才对,我想你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狂刑人三个字吧?”

张道年倒是来了兴趣了,他在曼蛇狱的时候,麻瑞和麻一头就等于是宁愿的位置,这不管是换了几个监狱,里面总是有这样的人。

“你既然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对我兜圈子,可没什么好下场!”

“我刚才已经说了,就你这态度,还想知道在云堂上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觉得可笑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呵呵……”

宁愿沉默了一下,在从方府出来的时候,方兴是清清楚楚的交代过的,张道年和苏怀亭是万万动不得的。

不过,换做是常人,在宁愿面前的话,可能刚开口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现在宁愿都还有点搞不清楚,张道年是真的不怕他呀?还是不清楚崇凌狱究竟是什么地方?

没有见识过,崇凌狱里面真实面目的人,可能都这么嚣张。

这个时候,张道年鼻子里,那股子腐烂的味道愈来愈重,耳边也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就如你所愿吧。”

少有的,宁愿没有第一时间动怒,因为张道年这个人,的确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现在他不仅仅只是,对当时在云堂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感兴趣,更加对张道年感兴趣。

宁愿是个多疑的人,这些年,在崇凌狱里面,从一个新官上任,被崇凌狱的人欺负,到了现在的宁大总管,多少风风雨雨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了。

现在反而对这样的张道年,感到有一丝熟悉,因为张道年太像他年轻的时候了。

猛然间亮起来的火把,把张道年晃的不轻,原本在外面的时候,张道年的眼睛就被,崇凌狱顶上的明子给弄伤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眼睛就看不清楚东西,现在突然间又亮起了烛火,张道年的眼睛传来一阵刺痛,眼前红蒙蒙的一片。

“怎么眼睛不舒服?不过你应该还是能看得见,我就站在你面前。”

宁愿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到了张道年面前。

张道年比他想象的年轻多了,是年轻太多了,如果说之前说的,薛境明说了,在云堂上面,主要是因为一个案子。

这个案子,之前宁愿也有些耳闻,是因为苏晚晴弑母案,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多出了个张道年来了?

后来薛境明也曾经派人,去辽洲调查过张道年的身份,这一查不要紧,查了简直是吓一跳。

这个张道年可不是简单的身份。

“你是辽洲曼蛇狱的逃犯,也是西敏洲天吉府的学子,还是……”

“还是天吉府创始人,张真的孙子,这就非常让人纳闷了,之前我还想不通,怎么一个从辽洲来的没有星魂的人,能上益青山云堂闹事,原来是仗着这层身份背景啊……”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第一啊,你说你是张真的孙子,天吉府高高在上的学子,怎么就会变成辽洲曼蛇狱里的一个犯人呢?第二啊,我查过,不管是现在的你,还是在辽洲曼蛇狱的你,都是没有星魂的人。”

宁愿看了看张道年,他再次释放出神识,探查了一下张道年的修为,得出的结果是,张道年的确是没有星魂的人。

“一个没有星魂的人,也就意味着他没有星魂之力,普通人啊,不,没有星魂之力等于是一个废人,一个废人能单挑狂刑人?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不如你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宁愿注视着张道年茫然的眼睛,这是他可以安排的,目的就是需要先废了张道年的眼睛。

崇凌狱里面的明子,可不是能用眼睛直视的,新来的人在看了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会被强光弄伤眼睛。

但是张道年可是不一样啊,虽然说,宁愿是有意,让狱卒给张道年一些教训,但是他也没想到张道年竟然会这么蠢。

从这样的情况看来,张道年也不过如此而已,完全就没有像是薛境明说的那样。

至于张道年的身份,的确是非常的令人惊异,但是这个张道年有时不是之前的张道年呢?

这中间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呢?

虽然从方兴这里知道了这些事情,宁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中,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看来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对我感兴趣呢?”

不管宁愿怎么问,张道年就是在和他兜圈子,他现在眼睛很不舒服,大概也就猜到了,刚才的狱卒,一路上这么做都是故意的。

想到这些事情,张道年心里就很不舒服了。

“呵呵,看来你是真不清楚,不懂!”

宁愿喊了一声,就有两个狱卒进来,押着张道年往前面走。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主要是眼睛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重,眼睛不停的在流眼泪,甚至很快就发展成为了粘稠的液体。

看来,张道年的眼睛受伤的程度,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倒是没有想到,原本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受伤不严重,但是没有想到,这崇凌狱里面果然是充满了机关,这眼睛要是不赶紧治疗的话,估计真的就废了。

“不让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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