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带着洛心似进来,十指紧扣。
“这是怎么回事?”
黄爸是最先按耐不住,随即开始发言的那个人。
“这位是我女朋友,我母亲让我来吃饭,我以为是家庭聚餐,没想到是她会客,那我就不打扰,先走了。”
“等等,小君,我是来让你认认亲的,这种私人聚会,小助理就不用带来了,让她该干嘛就干嘛去。”
“谁是小助理?我只有一个女朋友,从头至尾都只是她而已,您不是早就见过了吗?劝您就不用让别人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是一句非常伤人的话,这句话有一石激起千层浪的效果。
黄茹知道自己被揭穿,虽然脸上仍旧绷着,但是却没说话,她打的算盘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甚至可以接受表面婚姻,私下里可以各玩各的。
“今天君哥哥有些忙,那你就先去忙吧,我们改天再聚,别耽误正事。”
这话说的,好像许君和她多熟一样,居然还冒出一个自诩正宫的人设,大无语。
“我和您并不熟悉,您如果和我妈熟的话,可以和她做个姐妹,我最大的尊重就是不反对她交朋友,其他的请收回。”
黄茹的厉害之处在于忍辱负重,许多说她这是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样的人很可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黄源听到这句话,猝不及防的笑出来,一嘴红酒喷了好几个菜。
“我以为今天是见姐夫,没想到是见这么老的老朋友,得,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黄源说走就走,不给别人发言的机会,黄家二老的脸上也明显挂不住了,紧随其后,黄爸骂骂咧咧,黄妈稍微心疼了一下女儿,但也终止在黄爸的大骂中,趔趄着出了包间的门。
现在包间内就剩下黄茹,程女士,许君和洛心似了。
“阿姨,您去车里等我,我和他谈一谈。”
“我和你无话可说。”
“急什么?忙于撇清我和你的关系?”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也不见得。”
程女士被黄茹连哄带骗的撵到车里去了,自己留下来对着许君和洛心似。
“洛小姐,我和你无仇无怨,我只是想和君哥哥吃顿饭而已,你也不用这么蛊惑他来给全家难看吧?”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状况,我再说一遍,我和你没有关系,你全家的事也和我无关。”
“我可以默许你和她的关系,你只需要配合我做名义夫妻就好,我就这么一点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应吗?”
黄茹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许君每次澄清的话对她来说都是放屁一样的存在。
“黄小姐,你是不是忽略了我?”
黄茹鄙视的笑了一下,容貌算清秀,就是许君的一个宠物,有什么好嘚瑟的。
“宠物?”
洛心似放开了许君的手,绕到他前边来。
这几天她一直听说了黄茹的事情,直到今天见到她,明明是一个机灵睿智的姑娘,偏偏被囿于家族的仇恨里走不出来,也是悲哀。
“你不了解我,没资格说我。”
“可是你也一直在贬低我,我只是还击。黄小姐,我知道我是普通人,但是我会依靠自己的努力,在我自己的领域争取小有成就,而你呢?除了会依靠男人,你还能干什么?我告诉你,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许君是个人,不是你们利用的工具,而最好:你也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洛心似说完,再转回去牵着许君,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君不是工具人,这是她最为强调和肯定的句子,黄茹还沉浸在过去的思维里,大清已经亡了,她深深扎根的封建主义思想应该被洗涤了。
许君一直以为洛心似需要他的保护,现在才知道在那些不知名的时间里,洛心似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的清清楚楚。
许君是被洛心似拉着去找Alice和白骨精的。
四个人回市区找了一间清吧,要好好捋一捋黄茹的事情,这姑娘魔障了。
Alice一直在分析,其他三个人一直没说话。
“别我一个人说,你们也发表一下看法。白骨精姐姐,给点意见!”
“妍妍姐?”
洛心似小心翼翼的叫着冯妍妍,她似乎还在想事情。
“你说黄源把红酒都喷到菜上了?”
“是啊,那么贵的菜,都没吃几口全被喷上了红酒,不过你GET的点不太一样啊。”
“你看清楚他在这之前喝了多少吗?”
“他一直看热闹,好像那个人不是他姐姐一样,我看醒酒器里的酒量至少喝了两三杯了。”
“不计算他喷出去的……黄源酒驾了。”
白骨精一直在车里,她看着黄源晃动着钥匙从自己车前走过,吊儿郎当的样子,而且他也没有叫代驾,自己开车轰着油门扬长而去。
“这么潇洒?他不会经常这样做吧?”
“等会儿,你再说一遍!”
洛心似重复:他不会经常这样做吧?
白骨精和许君都若有所思,这还真不一定,黄源这小子一直以富二代自居,啃老买了豪车,豪车他不愿意让人轻易碰,但是酒局也不肯放弃,吃饭喝酒开车是常有的事情,这是黄源的弱点,自大的纨绔子弟。
许君让Alice弄到黄源的车牌号,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许招娣了。
黄家的核心是黄源,抓住了黄源的弱点就能制衡黄茹。
想要让黄茹彻底放弃抵抗,必须让她内外夹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