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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和虞姬站在客栈门口眺望着围绕着客栈而铺开的数百顶军帐,星罗棋布的军帐看似散乱无章,可任何一个上过军学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些看似杂乱的军帐其实每一顶都是按照周天星辰大阵而布置的阵眼,若是军中受袭,位于中心阵眼的蒙恬便能集中所有军中士卒的力量来反击。
营地在北山道口之外,挖了数道壕沟,还有拒马和扯阵环绕,车阵和拒马之外还没有密林遮布,也没有任何供人偷袭营地的潜行空间,这是蒙恬亲自选的营地。
“布下这个大阵的人很厉害。”项羽望着眼前的大阵,心念一动,竟有些自愧不如。
吱呀一声,门开了。
李慕安望向了虞姬,那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紫色的轻衫,夜风轻轻吹起她的紫衫,银白月色月光照在她身上,显得她莹白如月,她朝屋子里的人人微微一笑,慕安竟然在万物俱寂的冬夜里闻见了蔷薇的香气,闻着这样的香味,似乎月光也温柔了。
“你的蔷薇露是从大食来的吧。”李慕安轻嗅着空气中的蔷薇香气,“这等稀世珍宝,只在爪哇、回回国以及咸阳城中才有卖的吧?”
“长公主嬴政身边果然有着能人。”虞姬轻轻一笑,月光似乎更温柔了,“轻轻一嗅,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
“不知姑娘此来何意?”慕安凝神望着她身后那个浑身包裹在重甲之中,光是站着不说话便已经让月光寒了三分的霸王项羽,项羽也正在扫视着屋子里的人,望见了慕安充满审视的目光之后便看了过来,两目相接之间,慕白便如同被史前巨兽盯上一般浑身鸡皮疙瘩竖起。
“虞姬此来并无他事,只是给各位送个帖罢了。”
虞姬浅浅一笑。
“这倒霉孩子,怎么说不听呢……”慕安望向了张定边,这个姑娘手里已经接过一张名帖,张定边打开了那张纯金名帖一看,上面写着一个纯金死字。
张定边腿都快软了,但她还是挺着脖子望向了她身后那个浑身包裹在铁甲里的人,她望着那个那个笑语盈盈的姑娘,想起了一个传说。
一个关于虞姬送帖,霸王取命的传说。
“你是项羽?”
“某正是项籍。”虞姬身后的女子颔首行礼。
“你是来杀我?”
张定边伸出葱白柔夷指着自己试探性的询问着那个在月光下如同寒冰般冰冷的女子。
项羽点了点头。
“他们呢?”
张定边指了指屋内的一群人。
项羽又点了点头。
“我们都不认识你,杀我干嘛?这不是滥杀无辜吗?”
张定边姑娘的小麦皮肤在项羽闪亮的刀前熠熠生辉,她小腿肚子颤抖着后退了几步。
项羽的脸红了一下,声音清冷的说道:“在我项籍眼中,只有三类人必须要死。第一秦王得死。第二秦王子嗣都得死。第三追随秦王子嗣的也都的死。这不是!什么!滥杀无辜!这是!替天行道!”
“那你能说出我们的罪吗?”张定边将项羽一闪而过的脸红望在了眼里,瞬间便有点飘。
项羽没有答话,只是身子微微后探,似乎要动手。
慕安看着项羽蓄力的动作,想要提醒自家那个头铁异常的姑娘好好注意对面项羽的动作,她身后的奔涌如潮的元气是摆着让你看的吗?
望了一眼这个头铁异常的姑娘的气运后。
慕安最终绝望的摇了摇头。
这个头铁异常的姑娘在得知自己的命运之后非但没有逃过一劫,甚至这次更惨。
这次,她被项羽给定在了墙上,裹在胸口的黄金尽数瘪了下去,但幸好项羽没打头。
“砰。”
项羽果真动手了,张定边姑娘也真的被钉在了墙上。
浩大如奔潮的元气随着项羽的拔剑一击的招数而尽数作用于张定边的胸口黄金之上。
这次,头铁姑娘硬邦邦的胸是真的扁了。
“这?”
项羽看着自己那柄已经卷刃的利剑,眼神中满是不解和迷惑。
这还是人?
……
项羽敲扁张定边胸口的金铁之音响彻了整个军营。
所有人都醒了,近千人的卫队已经围了上来,虞姬和项羽依旧站在原地没动。
项羽单手持剑,挺立在冰冷月光之下,睥倪着周遭所有的人。
而她身边已经堆了一排“尸体”了。
由于头铁姑娘贡献的黄金,项羽手中杀人斩将无所不可的利剑已经变成了一柄并不怎么好用的锤子,所以目前为止,那些跟张定边一样头铁冲上去的效义营旧部没有人死,只是被项羽敲晕扔在了一旁。
“先生,我等该如何是好?”
嬴政望着外面那个似乎丝毫不懂政治或者刺杀的愣子有些头疼,她摸着自己的脑袋用目光咨询着慕安。
“为今之计,只有蒙将军能够与项羽一战了!”
慕安捅了捅蒙恬的后腰子,他刚刚在望气的时候,看到了蒙恬的气,这位在历史或是现实中都不以勇武而出名的将军竟然会在半刻钟后与力拔山兮的霸王项羽战成了平手,甚至还有所突破,最后是一根雕羽重箭帮了她的大忙。
“蒙恬?”
嬴政皱眉扫视着比她矮了半个头的蒙恬,几乎从小与自己形影不离的蒙恬竟然能有如此勇力?
蒙恬没有答话。
月光下的项羽,气势正盛。
而蒙恬注视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