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古皇造化之地深处,喵九像是一颗流星划来,甚至都没有惊动到圣主生灵。
“啊……”喵九紧紧裹着自己,担惊受怕,大声喊叫。
他香都没点!咋滴就进来了呢?
“哎呀……”
终于,啪的一声,一只大手拎住了他,算是提着裹尸布。
喵九看去,这是一个古老的人,衣着古朴,披头散发,被遮住的眼睛像是两颗太阳,炯炯有神。
身躯伟岸与威严,每一寸血肉都蕴含着澎湃的力量,堪比远古蛮龙。
只是天外垂光,有如混沌匹练,大道符文垒垒如壁,他盘坐着,神似一尊雕塑,被深不可测的伟力镇压,无法脱困。
“就是你这个小混蛋借了老子开辟的路?”煌上打量着喵九,没想到居然只是一个十岁的孩童。
还是一只……命九?
哟呵,居然还有数尊无上气息相伴!
背景雄浑,居然还会耍剑。
身无因果……
竟然有这样的体质?
还是说,有超越诸天的存在抹去了他一切因果?
……
六千年过去了,外界看来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估计,又是一个大世。
很显然,即使喵九无任何气息散开,若有道骨,平淡宁和,哪怕是老怪物都看不透他。
但煌上一眼就将他看破了。
“咦,暴躁老哥?”
喵九还很紧张来着,一看到面前的真人,很是惊异,暴躁老哥居然真的在不死古皇的帝坟里,没有出去。
“……”煌上眉头一皱,将喵九一挥,趴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抡圆了大手。
“嗯?”喵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借了老子的道,拿了香你不早点来点?”
“啪~!”
煌上近来对喵九可是念叨的打紧,迟迟不来点香,迟迟不把裹尸布带来!
他他妈被困在这里六千年了!
不见星月,不见活人,他都快闲出屁来了!
好不容易感受到外界有后来的晚来者进入那方祭帝所,一下子他就有了希望。
等啊等,等啊等……都他妈快两年了!
古皇造化在手里都不来点香,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一看喵九才十岁,先打一顿屁股在说。
“哎呀……!”
喵九嚎叫了出来,立马泫然欲泣,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裂成了八瓣。
他在挣扎,可根本无法逃脱,煌上一手按着他,将他禁锢,一手抡圆了打屁股。
像是一座大山撞击过来。
“你有裹尸布你怕个啥?”
“啪~!”
“喵嗷……!”
痛上加痛,喵九流下了屈辱与痛苦的眼泪。
“老子早知道就都拿了,一点造化都不给你这小混蛋留,还敢骂我?”
“啪~!”
“哎呀……嗷呜……”
不死古皇帝坟深处,煌上一边咬牙切齿骂骂咧咧,一边打喵九屁股,喵九哭得稀里哗啦的。
……
打了喵九一顿,煌上心里舒畅了不少。
喵九举步维艰,呲牙咧嘴,呜呜呜的哭泣,平白无故被打了一顿屁股,那是非同一般的委屈,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怨念。
运转大椿功,治愈自己遭罪的屁股。
“别跟这卖萌,老子不吃这套。”煌上抡了抡手,威胁的说道,声音低沉,像是天钟敲响。
喵九吓得身体一激灵,往后缩了缩。
这是一片道场,非常宏大,如是一棵卧倒的不死树,有岁月斑驳的痕迹,弥漫着特殊的韵律,充斥着古皇威压,盖压万古诸天,震慑九天十地。
哪怕是圣主在此,也承受不主,会逐渐瓦解,身死而道消,无葬生之地。
但喵九披着不死古皇的裹尸布,留影着古皇的身影,虽然模糊,但非常不凡,护得喵九周全,于此地无恙。
“喵呜……哎呀……喵呜呜……哎呀呀……”
喵九疼得直嘬牙花子,小声哀嚎,倒吸着凉气,许久,他挤了挤泪,屁股还是肿胀的,疼痛难止。
“那个……前辈啊。”
暴躁两字,喵九没敢说了。
怕被打。
他确信,要是再将暴躁两字说出来,绝对还会被打。
“你想说啥?”
果然,煌上洞察了喵九的迟疑,紧紧盯着他,有如一条古龙凝视虚空,大道都凝滞了一般。
喵九怂怂的,心里怕怕的。
他在爆照老哥身上,感受了比圣主都要可怕的气势。
“那个啥……前辈啊。”
“老子名煌上。”
皇上?当真有大气魄啊,喵九不禁凛然。
“煌上前辈,这里是不死古皇的帝坟?”
“自然。”
喵九心中惊疑不定,不死古皇,这四个大字,绝对能压塌星空。
下意识的紧了紧裹尸布。
到这里他可不敢把裹尸布掀开,连一丝缝隙都不会裸露的,非常小心。
这才打量周围,他立身在一片青铜道台上,很是古老,刻满着玄奥晦涩的道纹,像是古树上的纹路,神妙莫测,无法贯通。
谈不上有多浩瀚,也没有什么恢宏的气势,尘埃遍地,空空如也,像是一颗死寂的小星。
但这道台同样不平凡,虽是青铜满是尘埃,喵九打量周遭,大道如画,画中有字,好似天星。
诸天披洒,万界浮尘,星域有如微土,寰宇皆是沙粒,他立身在此,仿佛看遍了万古星空,俯视古今未来。
喵九有些许惊异,觉得这道台有莫名之威力,异象磅礴,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