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科幻未来>从UP主开始>垃圾桶论道杨衣的汉语根和孟时的3教心
手机的手停了。

“我有个阿姨是基督徒,她遵守基督教所有的规则仪式,哪怕刮台风,星期天都要去做礼拜,不过她祷告祈求的内容是,主啊,我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我一直衷心的侍奉你,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孟时喝了一口装在袋子里的豆浆,说,“这就是根吧。”

洛雨诗一口牛奶喷了出去,神特么主保佑高考,上帝他管的着高考的事吗!

杨衣也被孟时这个例子弄笑了,说:“我国现在的基督徒不在少数,他们祷告的很虔诚,但他们祷告的时候没有神学观念,而是在请求,请求的、想要的,都是我们忠国人的价值,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灵魂是有罪的需要救赎,

这部分人和欧美的基督徒划不了等号

但你要是你阿姨基督徒吗?当然是,不过是形式上。

她去教堂礼拜和去庙里上香没有区别,对上帝的尊重和对菩萨的尊重是一样的,这就是根性。”

孟时说:“是什么造就了根。”

杨衣说:“根在语言,汉语,我们只要在汉语中,我们就一定在忠国思想中,语言是人们交流的基本工具,更是一种文化现象。

就像我们之前讨论过的方言保护,每一种方言里,都有着这个地方所在的文化背景,都有着这个地方人们所固有的民俗特色,

如禁忌语、引语、顺口溜、戏剧、曲艺、祭祀词等“口头文化”,一旦根植于乡土、根植于一定群体的语言消亡,这个地方将面临着文化荒芜的危险。”

说起语言,杨衣开始进入导师的状态:

“我们拿一个个词语做符号,给外部事物贴上一个个标签,然后我们把词语组织在一个个句子里,用一个又一个句子来保存和传达信息、知识。

科学是这么来解释人类语言的。

但这种科学观点,仅仅把语言视作符号工具。

这种理解错失了语言的本性,海德格尔说:语言是存在之家。

人以语言之家为家,人在语言中,人才有一个世界。

为什么一些身在他乡的人,遇到操着自己老家方言的老乡,会感到那么亲切,原因就在于勾起了对家乡的向往,唤起了内心深处的乡情。

从某种意义上说,乡音与乡情是相伴相生的,乡音在、乡情就在。

而乡音、乡情等元素集合起来,就是我们常说的“乡愁”。

我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乡音、乡愁的未来。

人在自己的语言中,获得了对世界最基本的理解和框架,形成了最基本的生命情感和人生态度。

汉语,我们民族的母语,把它和欧洲语言对比一下,差别非常之大。

英欧语系是拉丁化的拼音文字,而汉字和它们有本质的区别。

我们说汉语的汉民族,对世界的理解,理解的框架,生命情感,人生态度,和生活在欧美,欧美语言下人,完全不一样。

不管我们怎样向西方文化学习,西服革履,吃汉堡喝可乐,学英文、出国留学,移民,只要不把汉字、汉语忘了,在汉语中,就在忠国思想中。”

孟时挠了挠头,轻飘的说,“鲁迅:‘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劳苦大众身上的结核,倘若不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

胡适:‘先把汉字变成白话文,再谈消灭汉字————象形文字的残根余孽。’

五四运动后,钱玄同在《新青年》发表《忠国今后之文字问题》,提出:

‘欲使忠国不亡,欲使忠国民族为二十世纪文明之民族,必以废孔学、灭道教为根本之解决,而废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汉文,尤为根本解决之根本解决。’”

孟时对于从晚青就开始,前赴后继一波又一波的废除汉字运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新忠国成立后,文字工作者们的首要任务,还是着手研制拼音方案,废除汉字,改成拼音文字。

甚至当时吴玉章的“北拉派”(北方话拉丁化拼音方案)已经开始推广,只是被黎锦熙的“国罗派”(国语罗马字),极力抵制。

因为两派相争,导致两边的方案都无法实施,直到1957年,主席在苏\联访问期间,问斯/大林,忠国的文字改革应当怎么办?

斯/大林说,忠国是一个大国,可以有自己的字母。

同年11月11日,双十一,吴玉章(北拉派)和黎锦熙(国罗派)联名发表了《六十年来忠国人民创造汉语拼音字母的总结》。

最终,汉字没有像蒙古文字、越南喃字那样变成欧洲文字的亚洲变种,拼音仅仅是一个工具。

想象一下,如果真的废了汉字,改用拼音文字,几代之后汉字从社会中淡去,几千年积累下来的典籍、文化思想…无法想象…

面对孟时背诵的这些‘语录’,杨衣严肃的说:

“在今天博识的人们看来,废除汉字问题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但对钱玄同、鲁迅、傅斯年等人来说,是一个严肃而又沉重的话题,后人不可轻侮先哲们这份严肃与沉重。”

杨衣默默把胡适从“先哲”名单里摘了出去。

胡适是京大的校长,后跟蒋去了湾仔。

当然,当时同去的还有青华校长梅贻琦。

但两人的动机截然不同。

胡适是因为他对共党完全没有信任可言。

而梅贻琦随蒋去,完全不是个人原因。

当时支持青华大学运转的庚子赔款是美国支付的,他只有选择跟随亲美的国党才能够让学校继续得到这笔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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