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五分钟,鱼说,“下去吧。”
桥说,“我想jojo了,他什么时候来看我们呀。”
鱼把被风吹乱的短发拨到耳后,说,“嗯时才最坏。”桥说,“才不是,jojo会讲好多好多故事,还教我唱数鸭子!”
这俩丫头一个喊孟时名字,一个一直喊jojo。
鱼摸着桥软软的头发,说,“桥不能想嗯时。”
桥仰头看姐姐,问,“为什么不能想jojo?”
鱼说,“嗯时是男人,小女孩不能想男人。”
桥歪头,乌溜溜的眼睛转一下,说:“桥没有想男人,桥想jojo,jojo不是男人。”
孟时远远看到陈竹峰的纺织作坊,抽鼻子闻了闻弥散在空气中的酒糟香,打了个喷嚏,说,“不会每次一回家就感冒吧。”
上次从四九城回夭山,一病好几天。
跟在他身后的刘夏,背着,抱着包装精美的大礼盒,说,“活该。”
他里放着的是孟时送的“国庆长假作业大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