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兜里揣了点钱,见到俺妈时,给俺妈点钱,再跟俺妈说解释一下吧。”
恒安觉得也行,父子二人说笑着,下了车。
家里人见昌庆开车回家了,都跟着展样。昌欢赶紧跑到菜市场,买了些海鲜回来,当下做给昌庆吃。恒安这一票做得利索,彩头又大,心里高兴,晚上喝了不少酒。
昌庆心里有事,急着赶回去。第二天一早,匆匆到了银行,帮父亲把钱存上,也顾不上回家和母亲道别,急忙忙驾车回去了。
送走了昌庆,恒安揣好存折,回到家里。妻子上街买菜去了,昌欢正在收拾家,见父亲回来了,赶紧泡了杯茶,端到里屋炕桌上。
“你怎么还没上班去?”恒安问。
“公司里没什么事,二大爷和昌艳照料就行,我帮俺妈收拾收拾家。”昌欢应声道。
“公司现在还行吗?”
“还行,”昌欢一边抹窗,一边应声,“就那么几宗生意,都是老套路。”
“你二哥怎么样了?上路了?”
“挺好的,我让老赵带着他,也是老套路,好做。”
“你二哥心高才短,你得让老赵看紧点儿,免得惹出事来。”
“放心吧,爸,二哥现在老成多了。”
见昌欢这样说了,恒安不再多说,从兜里掏出一张数额二百万的存折,递给昌欢,说,“你太爷留下的几件古董,我这次带到北京卖掉了。这二百万,你收着,是你当初买这老宅时替爸出的钱。”
“爸,”昌欢沉下脸来,对父亲说,“我不说了吗?那钱,是我孝敬你和俺妈的。”
“咳,我知道。”父亲说,“可是爸不光你一个闺女,还有三个儿子呢,哪好单要你这么多钱?将来等我和你妈老了,谁能出来替你说得清楚?再说了,我和你妈现在也不缺钱,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拿着,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用着的。等爸多暂用钱了,再往你要。”
“爸,我现在的钱,足够公司运转的,真的不需要钱。”昌欢推辞说。
“昌欢啊,你听爸的,你是做生意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用到钱,万一将来有用钱的地方,也好拿来救急。赶紧收起来,别让你妈回来看见。”
昌欢见父亲坚持要给,也不好再坚持,只得把存折拿在手里。恒安见昌欢收下存折,心里也踏实下来,换了语气,对昌欢说,“另外,我这次到北京卖古董的事,连你妈都不知道,我也没告诉昌庆,这事,就咱俩知道,你千万别对外人说了,一旦走露了,会生出事端的,毕竟是你太爷留下的东西,你太爷有三个儿子呢。”
“放心吧,爸,我谁都不会告诉的,”昌欢向父亲发誓道。
见昌欢发了誓,恒安放下心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对昌欢说,“我还有句话,想给你说说,现在你也不比从前了,日子也好过了,也该收收心了,江湖上的事,见好就收吧。找一个好人家,再成个家吧,老这么一个人在外面闯荡,终不是长久之计,多暂是个头儿啊。”
“爸,”昌欢说,“我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天天跟你和俺妈一块儿,还能照顾你和俺妈呢。”
“咳,说什么蠢话呀?”父亲嗔怪道,“我和你妈,终有老的那一天,等我和你妈不在了,你也要老了,身边没有个端汤送水的人,我和你妈能走得安心吗?”
父亲的话,说得好生凄凉,昌欢听了,心里一阵难过,低头寻思了一会儿,喃喃道,“等看看说吧。”
“别再等了,时间不等人啊,好日子一晃就过去了,成家的事,越等越不称心。快把存折收起来吧,免得一会儿你妈回来看见。”
昌欢听话,不再犹豫,把存折放好,随后又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父亲,说,“爸,我想买辆车,放在家里,你和俺妈没事的时候,坐着出去兜风。”
恒安听过,心里高兴,嘴上却说,“我和你妈,过惯了穷日子,哪有那个心思?你要买,也行,留着自己用吧,我和你妈有事的时候,临时用用也方便。”
“那行。”
见父亲这回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昌欢心里知道,父亲也支持她买车,心里高兴,把手里的抹布洗干净晾好,动身到公司去了。到了公司,把买车的事,跟二大爷和昌艳说了,就到汽车驾校去学车了。
过了一个月,考了几回试,驾照就发了下来。昌欢对汽车不在行,心里没底,想到马小丽见过大世面,买车的时候,叫上马小丽,两人一块到了车行。
马小丽看中了一款宝马车,就跟昌欢吹嘘宝马好处。昌欢也喜欢,加上营销商也在一边撺掇,昌欢当即付了六十万,提走了宝马。
车开回家,恒安看着崭新的好车,手轻轻摸索着机关盖,眼里露出孩子般的喜悦;母亲嘴上埋怨昌欢不会过日子,说有钱干什么不好,买这么个不当吃不当用的烧钱的东西,却抢先坐了进去,摸摸这儿,看看那儿,长时间不肯出来。昌欢看透母亲的心思,叫父亲也坐进来,拉着父母出了城,到城郊公路上转了一圈。母亲还觉兴犹未尽,又让昌欢开车到姥姥家,把姥姥请到车上,又出城转了一圈。
马小丽的保健品生意做到了头儿。美国科学家的最新科学发明,经过金宁城的老人们的长期检验,证明不过是一些骗人的把戏。渴望长寿的老人,在花了大把的钱财后发现,这些美国科学家的最新科学发明,仍旧阻止不他们走向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