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维塔不想告诉亨利有关的这一切,只是试探的问道:“所以,现在你们还觉得这一切都是帝皇的错吗?”
亨利的画笔移动,连接他们的脐带彻底融在了空气中。他研究了半晌维塔开花的眼睛,居然觉得无从下笔。
好半天,才叹气道:“抱歉,黑门先生,你的眼睛我无能为力。只能拜托你平时不要脱下面具了。哦对,也要小心你和小姑娘间的脐带,尽量不要让它沾上水……”
“至于你的问题,唔,我该怎么说呢?”亨利起身,收拾自己的画具:“狮子还是这么想的,但我……还需要再观察。我需要观察在帝皇和总督都无法发挥他们影响的当下,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好。”
然后,亨利叹气,目光往房间的窗户移去。外面雾蒙蒙的,可是就连双层的窗户也无法彻底阻绝外面隐隐传来鹅,关于行人的咳嗽声。
亨利轻声:“可世界好像没有变的更好,反而在当下,又变得更糟了?这样,把一切的一切都归咎在帝皇和总督身上,到底合不合适?”
“总之,我还需要思考一阵,”亨利摇摇头,起身:“先告辞了,我和狮子还要去见一位赫里福德来的朋友,明天见,你自己小心。”
嘿,居然这么巧?维塔摇了摇头,不想去追究亨利说的老朋友究竟是谁。
亨利推门而出。
而艾比终于张开了自己的嘴,呼气。
然后,摇了摇半空中已经被描绘的透明的脐带:“噢,尊敬的格里沙先生。”
“我不能有自己的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