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泰不敢喊疼,就怕初阳训斥他,他捂着嘴揉着腰,悄声道:“是这样吗?”
“太上老君听过吗?”仲德见观泰貌似不信的样子,来了句最最直白的解释道。
“废话,大朝哪个人不知道太上老君!”观泰怒了,怎么真把自己当傻子看吗!
“老子就是太上老君!”仲德道。
“真的假的啊!”观泰惊讶道。
“我巍巍华夏五千年,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来啊!”仲德翻着白眼对观泰骂道。
“哎呀我去!老头,你这话有挑事的嫌疑哦!”观泰挑着眉跟个痞子一样,踮着脚抖着腿看着仲德道。
这时初阳回过了头看着观泰,眼中全是杀气,观泰见了顿时吓得不敢再动弹一下,老老实实的立正站在身后。
“辈愚钝,不明老先生之意为何。”见观泰老实了之后,初阳回过了头再次作揖请示道。
“将军听我先前话语,可知我为何职?”老者微微一笑道。
初阳没敢乱猜,他仔细看了看老者的面庞,又想了想他对道的解读,顿时反应了过来,他激动的道:“老先生莫不是道家子弟,修道之人?”
果然像初阳猜的那样,老者左手抱右手结太极阴阳印,弯身向初阳行礼道:“无量尊。”
初阳赶紧回礼道:“道长慈悲。”
现在他也反应过来了,厅中供拜的三幅画像并不是他家中先祖,而是三清画像,就像前面初阳自己的,修炼就是练气,而练气出自道家自然之道,毫不夸张的,下间所有武者都是道家的旁支门童。
初阳见旁边木盆中有水,就过去洗手擦脸,接着整理衣冠走到了三清像面前,站在跟前后躬身向地,双手平展开对地画圆互握合于胸前慢慢直起了身,接着对三清像叩拜了下去。
身后一旁的观泰看的云里雾里,他悄声对仲德问道:“大哥干嘛对这三幅画磕头啊?”
仲德听后摇了摇头,道:“我是真服你了,刚刚你大哥的你是一点都没听到吗?”
“听到了,也听懂了,意思就是我们都能跟道家攀上点关系嘛。”观泰回答道。
“听懂了还问?”仲德无奈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三幅画是什么人,大哥干嘛这么庄重的跪拜。”观泰见仲德会错了意,急忙解释道。
仲德刚要跟观泰详解,就听到初阳喊道:“观泰,洗手清面,过来叩拜三清。”
“哦。”观泰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一声,三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跪他们啊,可碍于大哥都了,自己也只能跟着照办。
他学着初阳的样子对着三清像叩拜了下去,起身后徒了一边,对仲德问道:“你也要跪吗?”
“我又不练气,干嘛要跪。”仲德挑着眉道。
“这三幅画像是三清?什么是三清?”观泰点零头,然后问道。
“你呀你!”仲德恨铁不成钢的点指着观泰,然后解释道:“中间画像为玉清圣境无上开化首登盘古元始尊,右边画像上清真境玉宸道君灵宝尊、左边画像万教混元教主太上老君道德尊。”
“好帅好威武的名讳!”终于清楚的观泰顿时两眼放光,紧盯着画像上的三位无极至高神。
听着观泰大呼叫的声音,这次初阳没有凶他,对道祖的崇敬值得夸奖。
初阳又问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贫道姓解,名涵,字子铭。”解涵回话道。
“子铭先生,这僵尸头颅该如何处置?”初阳问道。
“火焚即刻。”解涵道。
初阳听后点零头重新将头颅装回了罐里,准备带出去烧掉。
“我所知道僵尸皮肉坚硬如铁,兵刃难伤其分毫,而这头颅却为利刃削砍而来,不知将军如何做到?”解涵问道。
“我弟郭追有宝刀一柄,其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故用炊斩死僵尸。”初阳觉得这事没有必要隐瞒,就全托了出来。
解涵听后点零头,然后又问道:“无论何法,能杀便好,万幸将军神威,在其伤人之前能早早将其斩杀,不然必定祸乱人间!”
这时仲德叹了口气道:“唉,还是晚了一步,僵尸已将农户夫妻二人双双杀死。”
解涵顿时瞪大了双眼,惊叫道:“什么?!尸首呢!”
仲德被解涵的惊叫吓了一跳,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男子尸首已经随僵尸一同火焚掉了......”
刚刚完,自己突然跟着惊叫一声道:“哎呀!女尸还在牛棚内!”
昨晚上准备抓捕“野兽”,所有人都去忙着布置陷阱了,只留了仲德跟男子在家中,当时仲德光顾着陪伤心的男子了,也只是用白布将女尸盖了起来,准备第二下葬。
可没想到自己一群人准备逮的野兽竟然是僵尸,后面发生的事又太过混乱,竟然把牛棚中停放着的尸体给忘记了。
要是现在解涵不提,他们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事。
“糟了!”解涵突然惊叫一声道。
初阳不解的问道:“子涵先生何事如此惊慌?”
“趁明日高,请将军快带人马前去,将女尸烈火焚掉!”解涵也没回答初阳,只是焦急的道。
见到解涵这么激动,初阳也没敢再耽搁,急忙拉着观泰跑了出去,并跟仲德道:“我们去就行,伯父回家后千万不要跟颜诺提这事,免得她担心。”
“明白了。”仲德点头答应一声,接着拜别了解涵往家走去。
解涵急忙回屋,不多时便拿着一根黄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