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初阳万万想不到的事,观泰竟然会有这么激动的反应。
同样因为观泰的一声怒吼,也引得过往的百姓驻足观看,听着耳畔人群的议论,初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抓着观泰的肩膀说道:“你有毛病啊,喊个屁啊。”
而观泰却不吃他那一套,直接一把甩开了初阳的手臂道:“你少来这套!我就明着问你,你是带我去还是不带我去?”
“你要知道,我不带你去是为你好!难道你想去送死吗?”初阳念道。
“老子用你?!别废话,痛快一句话,带不带我去地坑?我再跟你重复一遍,你不带我的话我就自己去,反正我知道路!考虑清楚了再说!”观泰冷哼一声道。
初阳被观泰气的有些想吐血了,竟然敢威胁自己了!
想再拒绝,可观泰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如果让他自己去,那可就真的是送死了!初阳也就不敢再言不,他无奈点了点头道:“好吧,明早卯时去府衙等我。”
得到可以通往的讯息,观泰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知道死活的东西,还有脸笑了?”初阳嘴上带着骂,心里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明知道再去就是送死,却毅然决然要跟着自己,人生能有这么个兄弟在,也是无悔了!
“怎么那么早出发?那时候天都还不亮吧。”观泰嘿嘿笑了一阵问道。
“等到了地坑,正好就天亮了。”初阳答道。
卯时出发,等到了地坑差不多就辰时了,当时解涵说过,阴邪之物怕阳光,这样换算下来,就等于多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时辰!
观泰点了点头,两人分道各回了自己家。
走了一段路进了家的胡同,老远正见到家门前站着一个人,那人双手背在身后站的笔挺,虽然看不清面相,却能从身形中看出其中的威严,过往的百姓甚至都不敢往他身上看一眼,路过他面前的时候都低着头走过。
初阳疑惑了一声走了过去,到近前才发现是陶岱。
不等初阳开口,率先发现初阳的陶岱赶紧迎了上来,到近前抱拳问好。
“你怎么来了?”初阳点了点头问道。
“回恩将,属下早早赶来府中,欲尽属下职责,问过夫人后却得知恩将已然出门,如此属下便在门前等候恩将归来。其中确实属下晚起,请恩将责罚。”陶岱自认失职,弯腰请罪。
初阳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跟我进来吧。”
“谢恩将不罚之恩。”陶岱感激一声,就上手接过了初阳拿着的长木匣。
接到手中之后,毫无准备的陶岱被木匣压得双手往下一沉,他皱了皱眉使劲提起后本能的掂了掂,跟着就咦了一声。
刚往前走了一步的初阳听后又转回了身,问道:“怎么了?”
“敢问恩将,此中可是兵刃?”陶岱立正答话道。
这可提起了初阳的兴趣,方天画戟装在木匣内,这木匣虽然不是名贵物品,但包的也算严实,而且外观上也没有任何其中物品的注明。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初阳笑问道。
“是,属下是从其长度与重量分析得知。”刚才还不敢确定,而初阳的一句反问无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说说看。”初阳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陶岱点头开始了他的分析道:“属下接过木匣前,只当匣内是名贵字画,而到手时却觉得沉重无比,以属下猜测,其中重量绝对在百斤往上,又以恩将身份,不难猜出其是兵刃,再观木匣长度有八尺,抛去木匣与其中空隙,其中兵刃预计七尺左右,拿手试过,前重后轻,如此分布不均的重量与长度,属下猜测内中是一杆方天画戟!”
他一通分析让初阳啧啧称奇,上前搂住了陶岱的肩膀,略有激动的说道:“确实是七尺二寸画杆方天戟,一百三十一斤!”
而这时的陶岱双臂已经有些颤抖,他可不会因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而自豪,他在这一刻更是认定了初阳修为的恐怖,自己二阶武者,拿这一百三十斤的东西都要双手才能抱住,反观初阳,从进胡同口伊始就见他单手提着,走起路来也不沉重,更是面不改色气不喘,其中孰弱孰强一目了然!
两人进了家中,正巧文颜诺在厅堂等着自己,初阳招呼她道:“待茶。”
文颜诺见到初阳领人进来,赶紧答应一声去准备茶水,陶岱暗暗吃惊,:想不到方将军竟然有两个美若天仙的妻子!
短暂震惊过后,陶岱反应了过来急忙制止道:“属下只是将军马前卒,怎敢受如此厚待!”
“哎这里不是军营,在这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样,不必拘禁。”初阳笑着摆手,他渐渐发觉到,自己竟然慢慢喜欢起陶岱了。
正说着话的功夫,文颜诺已经泡好了茶,并将其中一杯端给了陶岱,陶岱也赶紧行礼接过:“谢夫人。”
文颜诺笑了笑跟他客气了一句,便回了后堂。
“坐。”初阳伸手指向了一旁的坐垫。
陶岱想说一句“自己只是个小卒而已,不敢跟将军平起平坐。”可看到初阳脸上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后,陶岱只能老实的坐了下去。
为将者爱兵刃,陶岱也不例外,他从坐下伊始,一双眼睛便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长长的木匣,过后终于忍不住了,他道:“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想看看画戟?”初阳忍着笑,早就看出来了,一直等你开口呢!
“是。”陶岱脸上一红,竟然被初阳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