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当家的算盘打错了,他每说出一样,初阳心头的怒意就增长一分,到最后提到白河村时,联想到被残害的文颜诺双亲,子丹、阅山......那些仅剩的二十二个人!初阳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顿时爆出了三阶强者的杀气,怒吼一声道:“逆贼!大胆!”
一句出口,初阳瞬时间抽出了碧霄宝剑,只见厅堂内剑光一闪,他身旁刚刚还大肆嘲讽的那两个恶匪就已经身首异处!
眼见两个刚刚还跟自己碰杯欢笑的弟兄,现在只留了两个无头的腔子在座上喷血,还不等二当家惊叫出声,初阳的宝剑就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
在初阳出剑斩死两个山匪的同时,赵番也上前猛地一脚踹飞了那个带他们进来的壮汉,同时伸手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酒坛,一个旋身嘭的一声砸在了离他最近一人的脑袋上,当场红白之物迸射死在了桌上!
“你......你待卢何?”感受着脖子上剑刃发出的冰冷,恐惧至极的二当家已经口齿不清。
“把我姐跟我妹妹带出来!”初阳怒吼一声道。
二当家心中一阵悔恨自己大意,同时心底怒骂带初阳进来的那个壮汉,要不是他领人进来,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座上的几人经过了刚才的变化终于反应了过来,各个从座上抽出刀剑站了起来,其中一人将刀指向初阳怒道:“我麒麟寨内有三百弟兄,你们走不掉的!要是现在放了二当家,保你们一具全尸!”
随他刚刚说完,赵番一个箭步上前折过他的手臂,将他举着的长刀按在了他的咽喉上,随即手上发力将这山匪的喉咙整段切开!鲜血直直的喷洒了出去,射了对面山匪全身!
赵番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连初阳都看的有些震惊,要不是因为手里架着人质,还真想给他拍手叫好!
那山匪眼中闪着惊恐捂着喉咙跪在了地上,狂撒的鲜血顺着手掌淌出,赵番顺手把他的刀接了过来,冷哼一声道:“话太多!”
见识到了初阳两人的狠辣,其余人也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厅中,不敢再言语一声。
里面的打斗转瞬即逝,可依然惊动了外面的匪贼,算得上训练有素的一群山匪很快提兵器将厅堂包围了起来。
初阳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以为意,他环视了一圈已经老实了的山匪,怒吼一声道:“将我姐跟我妹妹带出来!”
在场剩余的山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动也不动。
“还要我再说一遍?”初阳眯眼将剑刃贴紧了二当家的咽喉冷声道。
二当家顿时被吓得冷汗直流,赶紧喊道:“还不快去!”
这时才有人行动了起来,几个山匪赶紧答应一声向后堂跑了进去,不多时就传来了女子的怒声道:“放开我!”后面还有小女孩的哭泣声。
初阳抬眼看去,就见三个山匪拖拽着郭敏、安宁、安静三女走了进来,郭敏跟安宁两人撕扯着山匪的手掌,怒吼着放开,最小的安静早已被吓得泣不成声,好在她们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
“你们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们?”见到三人安然无恙,初阳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听到熟悉的声音,三女不可置信的看了过去,发声的果然是初阳!
郭敏在见到初阳的那一刻,紧锁的眉宇终于放松,安宁在见到初阳的那一刻,强忍的她终于哭了出来,反倒是因为恐惧一直哭泣的安静,在见到初阳的那一刻,却破涕为笑。
“我们没事。”最后三女的脸上都带着笑,异口同声道。
“放了她们。”初阳点了点头冲山匪说道。
山匪却将刀架在了三女的脖子上,怒道:“放了我们二当家!”
“草!跟我斗狠?你他吗的当我开玩笑的?!”初阳见后心头火起,怒骂一声将碧霄剑一横传来哧的一声,跟着就从二当家口中听到了痛叫声,众人看去,只见二当家已经被初阳切去了一只耳朵!
初阳又将剑架到了二当家仅剩的一只耳朵上,冷声问道:“要不要我再演示一遍?”
表面上初阳一副凶狠又泰然自若,但他内心却像是万马奔腾!他是在赌,赌他们不敢拿二当家的命来换!
很显然他赌对了!刚刚还哭嚎不止的二当家在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冰冷时,心中一凛一手握着耳朵一边痛叫一边怒骂道:“草你们吗的,快放了她们!”
几个山匪听到二当家的命令,像是在发泄无处可泄的怒气,上手一把将三女推了过来。
赵番赶紧上前将她们扶起带到了初阳的身旁,安宁安静姐俩直接上前抱住了初阳放声大哭,扬言害怕再也见不到将军。
同样在嚎哭的二当家在听后止住了痛叫,皱着眉疑惑道:“将军?”
“怎么?抢了我家将军财物,却不知我家将军是谁?你好大够胆呐!”赵番冷哼一声道。
二当家心中暗骂自己一声,好像是捅了大篓子!
“你久在山林,也未听过世上穿青甲者为何人?”赵番拿刀拍打着二当家的脸讽刺道。
被当众拿刀背打脸,那是实打实的羞辱,可这时的二当家却无从顾及,不光是因为有剑架在他脖子上,更因为他思绪全在回忆青甲将军了。他喃喃道:“只听闻乔州有一勇将,一己之力杀的郎元三万人不敢近身......”
“原来你知道啊,话说你们挺搞笑啊,竟然连你们大当家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赵番冷笑道。
得到了这近乎肯定的回答,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