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是基本上救不了了嘛!我就是那基本救不了中,剩下的那个能救得!”初阳揉着被方仲德抓的生疼的肩膀说道,万幸抓的不是自己有刀伤的胳膊。
话是这么说,但自己吃几两干饭自己心知肚明,总不能跟方仲德讲自己是因为武学升阶,所以才造成差点短命的恶果吧?也只能插混打科的圆了过去。
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仲德本能的还是选择相信钱先生的医术,可初阳也的确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话说的是对,任何事都没有绝对一说,有可能你就是那个能救得吧......”
“对吧。”
“不对!刚想起来,钱先生他昨晚根本没救过你!”因为得知初阳没死而兴奋过头,把钱先生诊察的事给忘了,现在终于想了起来,钱先生昨晚根本没对初阳做过什么。
是啊,钱先生说的救不了了,基本上就真的没得救了。可是,昨晚上钱先生只是为方公子把了把脉后就走了,再加上让方县令早做准备,这意思不就是摆明了没得救了吗!总不能就因为给臂、腹换了个药吧?
“呃……不说了,饿死我了,先吃饭,待会还要办正事呢!”初阳一时想不起要该怎么说了,只好转移了话题。
他救不救得了的谁知道呢?反正自己没死就行了!
见初阳避开不谈,仲德也只能作罢,不论过程如何,初阳安然无恙就是最好的结果!
两人正要迈步回屋,就碰见了来叫方仲德吃饭的文颜诺。初阳刚要问好,迎来的却是文颜诺一声震天的尖叫“鬼啊!”叫完后就连忙跑到了仲德的背后躲了起来。
初阳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了一眼躲着的文颜诺,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盯着方仲德,眼神中传达的意思:“这小娘们儿么子意思?”
方仲德见后把眉毛一挑,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初阳传达着眼神:“看吧,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钱先生评论病人病情的效果,与他话语的威望!”
简单的眼神交替传递了意思之后,初阳心道:“你昨天不是拽的一批吗?那小太爷就吓吓你!”
计上心来,初阳作弄的心情大起,嘿嘿一笑上前撵着躲在仲德背后的文颜诺说道:“你看见我了?那便留你不得了……嘿嘿嘿嘿!”边鬼一般的笑,边伸出了两只爪子要上前抓文颜诺。
文颜诺一见这种情形,本身就害怕的她更是像极了受了惊吓的鹌鹑,就急忙一把抓着方仲德的衣服,就像在玩老鹰捉小鸡一样的围着他转了起来,边躲还边对着初阳的“鬼魂”喊道:“你......你不要过来!又不是我害的你,你干嘛抓我?你放过我吧!大不了以后逢年过节,我多给你烧钱嘛!”
仲德也不说破,只是在捂嘴偷笑。
“不玩了。”初阳深知玩笑开过了可不行,逗了一会儿文颜诺后,初阳就“收手了”,探头对着藏在方仲德身后的文颜诺说道:“话说文小姐见过鬼有在白天出来游荡的吗?”
这解释不说还好,一说更不得了。文颜诺一听又是一声尖叫,惊叹道:“果然如此!你还真是鬼!”完全没考虑之前的那句“不玩了”是什么意思,她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初阳是鬼的字眼上了。
人就是这样,当两件事、两种意思同时展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人往往只会关心自己关注的那件事......
初阳听后嘴角一抽,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