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童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算计将军!”赵番因为愤怒,攥着凤嘴刀的手都捏得喀嘣喀嘣直响!
眼见自己说完后怒火冲天的高大武将,张四心中咯噔一下,赶紧冲最中间一言不发的初阳抱拳问道:“未......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
“哦?我啊?怎么你们要拿我,却连我长相都不知道吗?”初阳冷笑一声讥讽道。
“啊!您......您是?”张四惊讶万分,难倒点真的这么背吗?害怕的同时在心底祈求苍天: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说自己姓方!
“鄙人方捷。”初阳收起了笑容上前一探身,轻声说道。
声音虽轻,但传入了张四耳中却如炸雷一样!不用姓不姓方了,他就是方捷本人!当场吓得他大张着嘴久久不能平静,最后还是因为赵番怒将凤嘴刀杵地才给他唤了回来。
“幸......幸会。”面见这军中盛传的杀神,再想着刚才还出言不逊,张四的口舌已经不能顺利说话。
“幸会?哼哼,你刚刚很威风嘛!”初阳冷笑瞪眼看着张四,想想他刚刚在城上侮辱张俸的画面就一肚子火。
“饶......命!求将军饶命!主使是柯童,确实与小人无干!求将军开恩!”张四赶紧冲初阳砰砰扣头。
“饶命不难,我先问你,你知道为人的根本是什么吗?”初阳语调中不含任何感情,只是任由张俸服侍着穿戴山文甲。
张四再看初阳无情的双眼,顿时吓得不敢说话,只管扣头求饶。
见张四不回话自己,初阳便自问自答道:“人以信为本!人无信不立!我在进城前曾经给自己说过,等上城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我身为镇军大将军,可不能轻易失信呐!所以......”
张四一听更是不要命的拿头捣地,用力之大甚至在每次杵地的时候都有鲜血喷出!
初阳也不愿意再看他,转过头冲张俸说道:“拖下去!用重锤砸死后枭首!”
张俸与青云城内驻兵高兴答应一声,纷纷上手连踢带打,将哀嚎的张四拖拽下了城楼。
一阵巨大的哐当声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过后,张俸满脸喜悦的拎着张四还算完好的头颅上了城楼,初阳下令道:“你现在带张四城门令去其余三门送信,召集齐所有原青云城人马来此。”
“若是城门守将问我,该如何应答?”张俸问道。
“只道发现方初阳踪迹,张四已派快马上报柯童,并率部追赶出城,又恐中我调虎离山之计,故而令你从其余三门调兵来守。”初阳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张俸抱拳领命下了城楼。
“赵番,你使人去叫周备来与你同在,共换上柯童人马装束,在此等候张俸带人马来,但见来人中有非我青云人士,不问缘由,直接斩杀!”初阳又命令赵番道。
“是!”赵番抱拳跪地领命。
“子丹,测试你实力的时候到了!”初阳又扭身看向子丹。
“说吧,叫我怎么做!”子丹咬牙切齿道。
“与我同往军营,杀尽千人!敢否?”初阳甩开身后披风,面向着城中军马驻扎的方向。
“一个不留!”子丹抱拳跪地道。
安排好了一切,初阳只带着子丹驱马飞奔向了城东!
一路看去家家闭户,明明还没出正月,整个城内却尽显萧条!初阳牙关紧咬,心中暗恨柯童的无义,并发誓要将他千刀万剐!
很快到了军营,离到营门百丈的距离,初阳勒马停住,转身对子丹说道:“进去后我可就顾不上你了!”
“放心,打从跟着你开始,我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子丹笑着说道。
“嗯,进去后见人便杀,决不能留情!”初阳说完就拍马冲了过去,子丹沉喝一声紧随着初阳的步伐而走。
因为军营建在城内,所以并没有设置哨楼,只是在四下做了简单的栅栏而已,初阳两人也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到了营门前。而巧就巧在柯童的算计,他为了能在得知初阳动向的第一时间让兵马出动,甚至下令把营门前的拒马栏都撤了去,竟只派了两个兵丁看着而已。
初阳赶马冲进了营内,看门的两个小卒还好死不死的坐在门前打盹,二人突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初阳两枪捅死在了当场!
听到门前的躁动,夜间巡哨的八个士兵赶紧冲了过来,正待问发生什么事了,可还不等他们开口,藏在一旁营帐后的子丹便驱马赶出,上前一戟刺死一人,跟着回勾又削掉一人头颅,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最前的初阳紧接着发力,青钢枪上青光突然射出两丈的光芒,直接把剩余的六人穿死在了当下!
附近营内正在吃饭的士卒听到帐外的叫喊,赶紧丢下碗筷拿兵器冲了出去,初阳两人早就守在帐外等候,但见有人露面,上前就是一枪一戟,两人每一次挥舞手中兵器,最少收割掉一人的性命!
喊杀、惨叫声越来越大,被吵出营帐的兵丁也越来越多,聚集的士卒很快就将初阳两人包围了起来。初阳横枪立马面不改色,仔细看过每人的装束,果然没一个是青云的兵!
为首一个戟兵上前问话道:“来着何人,胆敢袭我军营!”
初阳却不答话,上手一枪便捅穿了他的喉咙,过后仰天狂笑道:“所谓天堂有路却不走,地狱无门偏来投!想那万人阴兵都奈我不得,料尔等杂碎竟也敢随柯童谋反,对我刀剑相向,简直不知死活!”
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