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可能的初阳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擦着额头上不断低落的汗珠叹道:“多么纯洁的一个小姑娘,竟然就这么被我无形的污染了......我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罪人!”
最后在满怀愧疚当中吃罢了早饭,初阳端起另外两碗粥与几根油条,战战兢兢的往自己房间走,到门前时又忍不住往安宁房间看了一眼,心里的愧疚顿时增长了几倍,吓得初阳赶紧低头进了房内。
回身关房门的时候,房内传出了萧云慵懒的声音道:“刚才我好像听到安宁叫了一嗓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初阳端着粥走到了床榻边坐下,心虚的他也不敢去看文颜诺,只是装模作样的吹着早就要凉透的白粥。
本来萧云很肯定因为有初阳在外面,所以安宁不可能受到什么伤害,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谁曾想问过之后初阳竟然不敢与自己对视,这不摆明了做贼心虚吗?
“没什么?”昨晚被初阳折腾了半宿,早起天刚蒙蒙亮时又被他拖起来继续酣战,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萧云在这一刻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突然从榻上坐了起来,并一把抓住了初阳的手腕,柳眉倒竖冲他怒道:“说!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亏心事了?!”
“老实交代还能免去一顿皮肉之苦!要不然......哼哼,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知道文颜诺什么时候醒的,在萧云质问初阳的时候,文颜诺突然从背后窜出一把搂住了初阳的脖子,动作之大险些把他端着的粥给洒出来。
害怕将粥洒出来再泼到两人身上,初阳赶紧求饶道:“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文颜诺、萧云两人相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同时松开了抓着初阳的手腕,异口同声道:“那你说啊!”
初阳起身将碗放在一旁又走回来坐下,一阵长吁短叹后才开口道:“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
“有什么就说什么。”文颜诺道。
“前提是必须得是实话。”萧云补充道。
“我们刚才在房内的......动静,貌似被安宁听见了......”初阳干咳了一下以示自己的尴尬。
“你说什么?!”这次换成她两人惊叫了,音量一点都不比刚才的安宁低!
初阳便将刚才吃饭时见到安宁的怪异说了一遍。
文颜诺两女听完一脸的沮丧,萧云哭丧着脸跟文颜诺叹道:“完了,咱俩这姐姐的形象全毁了。”
“算了,别多想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听到就听到了呗。”眼见两女唉声叹气,初阳便开口劝解他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开了,反正最开始发现的时候险些没给他吓尿。
“你还说!都怪你!”文颜诺扁着嘴冲初阳怒道。
经过了刚才的担忧,这时初阳才重视起了两人,因为两女着急向初阳逼供,所以都是直接从被窝出来的,到现在都还没穿衣服呢。现在已经想开不再去担忧安宁的问题了,初阳的双眼又被两人那优美的酮体拉去。
越看越受不了的他手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正担忧会不会被安宁笑话的两女突然感受到了身体上的手掌,整个身体跟着一激灵,均转头看向了初阳,却见他正双眼冒火的在自己两人身上扫视。
气不过的文颜诺上手一把将初阳推开,并怒道:“你出去,大sè_láng!”
而被推开的初阳却又舔着脸靠了上来,并一脸淫笑道:“出去干嘛,我还要喂两位娘子吃早饭呢。”
“不用你,我们自己会吃!”文颜诺使着浑身的力气将被子拉过盖住了身子,同时双眼中往外冒着杀气,眼中传递着只要初阳再敢嚣张,就直接动手揍他的意思!
反观萧云更甚,直接捡起身旁的枕头就朝初阳丢了过去,完美诠释了能动手就绝不吵吵!
初阳可是害怕惹怒两人,赶紧陪了声笑转身开门逃了出去,出到门外之后,初阳回身叹了口气说道:“想想老子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今天竟然被这两个恶妇赶了出来,岂有此理!”
开始时脸上还一脸的怒气,可说完一句之后就彻底变成了贱相,同时嘴里还哼哼着淫笑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今天晚上......非让你俩告饶不行!嘿嘿嘿嘿”
出到门外先去了义父兰视家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去到仲德家逗留了片刻,重新回到街道上,看着天色已经接近午时说道:“就算刚才她两人真的生气了,估计到现在气也消了吧。”
念叨了两句初阳便往自己家中走去,说归说,闹归闹,明天就要出征了,初阳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闲逛上。
重新回到家里,听着厨房内传出的肉菜下锅时的刺啦声,心知是安宁正在做饭,回到自己屋中,两女早就已经起身并穿戴整齐,见初阳推门进来,两人的眼中果然充满了思念。
在知道明天就要出发的情况下,哪怕与初阳分开了只有一个多时辰,可两女的心里也像有猫抓一样,这时的两人脑中只顾着算剩下的时间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与他生气呢?
初阳笑着将双臂张开,两人甜甜一笑一起钻进了初阳的怀抱,三人就这样不说话相拥在一起,一直到安宁招呼吃饭才舍得分开。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上有说有笑,虽然安宁再见到初阳时还是显得有些不自在,不过想到还只能在一起吃两顿饭后初阳就要离家远征,她心里也就顾不上去想早上的尴尬了,随着心境的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