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礼粗眉一横,威严的瞪着他们。“没规矩!何事值得在祠堂大声喧哗?”
管家欲言又止,他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
“呃……”那种腌事怎么说?根本难以启齿啊!
“到底何事?”
颜晚清心中大抵猜到了。她那个便宜大哥,终于做好了一件事。
“二夫人……我们在二夫人的房中……撞见了个男人!”说的晦涩,但意思谁不懂?
“什么?”颜礼的脸猛地一红,他大跨步往外走。
与此同时,病榻上的罗氏脸色一白。二房秦氏可是她的侄女,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今日相爷跟大小姐、二小姐进宫后。婢子给禁闭的二房送饭时,一打开门就吓得尖叫出来。因为她看见一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正在床上搂着二夫人睡觉。
本以为有宵小,一大群家丁拿着棍棒就冲进寝房。谁知就看见辣眼睛的一幕!年近半百的半老徐娘睡在一个白嫩嫩的小哥儿怀里。
一片绿云罩在头顶,颜礼的愤怒可想而知。他立即命人将奸夫淫妇绑起来,丢到庭院里。任人看戏。
“畜生!才半个月的禁足你就陈仓暗度!枉我一直念着多年情谊!”
“这么多年是我眼瞎了!我早该发现你不干净!”
“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好啊!秦满月!你既然敢偷人,就别怪我不给你留全尸。不怕丢人是吧,那我就让众人好好看看你们的德性!”他鬓角的青筋都涨起来,他眼珠凸出,瞪得恨不得要掉出来。
婢子早已过了震惊的劲儿,眼见为实,奸夫都在眼前。这事准没有错!
“啧啧……看不出来啊。”
“二夫人看上去本本分分,没想到是个不守妇道的浪蹄子。”
“那她还好意思污蔑大夫人!啊……我明白了!大夫人是冤枉的!秦满月一定是诬陷大夫人给自己打掩护!”
“这种dàng_fù还有脸活着!我要是她早就上吊自杀了。”
秦满月拼命嚎叫。“相爷……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一醒来屋里就多了个男人!我是被人冤枉的!”
“我跟你多年夫妻,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谁信呢?
颜礼想想就来气,他随手抓起一个花瓶朝她砸去。
秦满月身子被绑着,躲不开。脸被砸的血肉模糊,她的哭声宛若杜鹃啼血,响彻院落。
颜晚清站在台阶上,阴阴的笑着。
看到这一幕她竟感到无比舒畅。这或许就叫以彼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原主的娘多年的冤屈,今日都要清洗干净!
就在这时,颜晚雪大步流星跑来。知道事情经过的她,立即抱着颜礼的腿跪下。“爹爹!娘跟了你这么多年,娘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爹爹,您不觉得蹊跷吗?娘被关禁闭,外人哪有那么容易进出寝房?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颜晚雪一抬头就撞上颜晚清无比得意的水眸。
在宫中的屈辱跟娘的冤屈彻底把她激怒了。她在也忍不住了!“颜晚清!你为何这般毒辣?娘照看你多年,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你非要把我们娘俩赶尽杀绝吗?爹,这是颜晚清做的!是她栽赃陷害!”
听到颜晚雪给颜晚清破脏水,颜礼很是不悦。他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中做好了处置的决定。“晚雪,此事跟你无关!退下!”
“爹爹!你要对娘做什么?娘对你忠心耿耿啊!”
“晚雪!爹再说最后一遍,退下!”颜礼一脚踹开颜晚雪。能听颜晚雪说话他都够客气了,他的耐性可没那么好。
颜礼指着秦满月,咬牙切齿道:“浸猪笼!”
“啊――”秦满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发疯似的拼命尖叫起来。
她像条毛毛虫般疯狂在地上翻滚,任何人难以接近。
一边的奸夫看着她,眼眸说不出的戏谑。“满月,别怕!我们生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