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顾暖在孟凡身后跟着,就说这地方,也不是一个大家小姐该去的。可顾暖毫不在意,为了得到孟凡的帮助,顾暖咬牙跟着,又看着附近新奇的很,左顾右盼。
孟凡很不耐烦,注意到马路两旁已经有不修边幅的小混混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顾暖,孟凡只想停下脚步,让顾暖马上滚蛋。可他的教养到底无法让他这么做。
“我可先说好,酒吧不像一般地方,鱼龙混杂,万一你走远了,被人拐走干了什么我可不敢保证。”
孟凡转头看向顾暖,不耐地皱起眉头。
顾暖毫不在意,在她看来自己是白家人,无论在哪都该有人给她面子,区区酒吧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孟凡见顾暖不以为然的样子,撇撇嘴,随她去了,反正也是自己作的,这么大的人,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起责任。
熟悉的酒吧渐入孟凡的眼眶,孟凡扬起肆意的笑,不停留地踏入。顾暖见了,急忙跟上。酒吧门口的小哥见顾暖是跟着孟凡来的,孟凡又是熟悉的大客户,便没有拦住她。
酒吧里面的声音很大,音乐声震耳欲聋,暧昧模糊的彩色灯光闪烁不明,里面的人群随着音乐跳舞,男女贴合,t台上的女郎风、骚性、感,一举一动都在男人的底线上蹦达。
顾暖不适应地皱皱眉,出生以来便是在名媛中徘徊的人哪里经受过这种场面。她迫切地想找到孟凡,可是不过一个转眼,她就跟丢了人,入眼的都是涌动的人潮,再加上音乐和灯光,让她有一瞬间的眩晕。
“小姐,来一起吗?”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在音乐中贴近顾暖。
顾暖嫌弃又恶心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不跳舞我们也可以喝一杯啊,小姐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有朋友吗?”男人没有放弃,这种故作姿态,好似矜持高贵,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独特的千金意味的女人在酒吧里可头次见,男人迫不及待地想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
不等顾暖难听的话要冒出来,一截手臂从人潮中伸出来,一把抓住了顾暖点小臂,用力将她扯到后面。
顾暖定睛一看,发现孟凡脸色不悦的看着男人,站在了自己的前面。顾暖心里一喜,暗道孟凡还是被自己的美色诱惑,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而孟凡只是看了眼顾暖,头疼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女人毕竟是白家人,即使心里再讨厌,也要给白家人护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还不是算到自己头上。
“她不是你能动的。”
男人只当是个竞争者,好笑地扯扯嘴角:“兄弟,不是吧,来这里的女人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哪有什么能不能动的。咱们是一个意思,老规矩,拼酒吧,赢了的带她走。”
顾暖听了,只觉得男人把她当个商品,气急了,走出孟凡的身后:“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带我走?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做梦吧!”
无论是谁,被比作癞蛤蟆都不会开心。男人变了眼色,铁青着脸,在酒吧混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认这么下面子,伸手就要给顾暖一个耳光,顾暖被吓得躲回孟凡身后,脸色都白了。
“臭娘们,你说什么?”
孟凡头疼地看了眼抓住自己衣袖的顾暖,只觉得自己带了个大麻烦,却又不得不去解决。这个男人他也不认识,但是常年混迹在这个酒吧的人,熟人都互相眼熟,孟凡也见过这里的经理对这个男人点头哈腰的样子,想是不一般的人。
“女人见识短浅,兄弟不要介意。”孟凡想息事宁人,“要不兄弟们喝两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男人不屑地撇撇嘴,指着顾暖:“这个女人,先自罚一瓶。”
顾暖不悦地皱起眉,想说什么,又被孟凡拉了回去。
在孟凡的周旋之下,男人总算放过了两人。而孟凡也因此喝了不少酒,脸色憋的通红,四肢乏力。顾暖也喝了一些,浑身酒气地扶着孟凡,几次想把他丢在地上,又想到需要他帮忙,只好扶着他进来酒店。
酒店里,顾暖把沉重的孟凡摔在床上,气愤地按通了白悦云的电话。
“妈妈!”顾暖心里憋了一团火,“这个孟凡在酒吧里喝的烂醉,我把他带到了酒店里,然后怎么办啊?这种状态下,他根本不会答应帮我们的!”
白悦云听到女儿尖锐的声音,不适地皱了皱眉,又耐下心去安抚她。
“暖暖,先和妈妈说,现在你们什么进展?”
顾暖只觉得气急了,踢了孟凡一脚才回答白悦云:“我今天就一直跟着他,一直道歉,还坐了趟公交车,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碰公交车了。可结果孟凡一点都不心动,还来了酒吧,我跟来了,我们在酒吧里和一个男人起了冲突,最后他就把自己喝得烂醉!”
白悦云听了,心里一动,一个主意涌上心头,但顾暖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她心生不忍,又想到顾潇,狠狠地咬咬牙。
“暖暖,妈妈有一个好主意,你想试试吗?”
顾暖忙问:“好主意?是什么?”
“孟凡不是烂醉了吗?”白悦云眼里浮现出一抹狠厉,“暖暖在他醒来之后告诉他,他酒后乱性,强迫了你。如果他不帮我们,那就让他身败名裂,把这件事让帝都所有人都知道,让他孟家抬不起头来!”
顾暖愣住:“可……可是……”
白悦云听出来顾暖的迟疑,连忙安抚:“暖暖,他毕竟是你未婚夫,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