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公子等人撤离,一是因为二先生境界高于他们,继续下去也讨不了好。
更重要的是,他们同时接到一个传信,称“时机未到”!
传信采用的乃是千里传音术,而此术需要入道以上的修为境界才能施展。
另外,传信中还说,当前不可针对“大傻”,他是一枚关键的棋子,若有违者,杀无赦。
几人虽然不甘心,却不敢违背这等强者的意志,只能暂罢。
“眼看就要找到鬼尊者的线索了,就这么半途而废回去,师父那里怎么交代?”傅红袖小嘴一嘟道。
傅红楼用手指在傅红袖的嘴上轻轻刮了一下,微笑道:
“好了,都能挂油瓶了。不用担心,这位前辈知道我们的身份,还如此警告,显然是得到默许的,也就是说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搀和的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能就这么回去了吧。”
“你呀!就是贪玩!”
“不如,我们去找那个宝藏吧?至少不能空手而归!”
“有道理,就这么回去确实有些不甘心!”
“哥哥最好了!”
血公子见傅氏兄妹谈笑风生,冷哼一声道:“素妹妹,我与傅兄准备去寻那宝藏,你有何打算?”
“我和哥哥去寻宝藏,你跟去干嘛?”傅红袖皱眉道。
“你们可别忘了,这宝图有我的一份。”
因为这张宝图涉及到巡天监的暗谍,素曼丽理所应当调查清楚,所以连忙打圆场道:
“两位无需争论,这宝图据说共有三张,我们手中只有一张,不如先去图上提到的地方去打探一番,到时候再做决定如何?”
“高某另有任务,就不奉陪了,告辞!”
苏飞见高傲天都离开了,心想自己要是不知死活跟着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于是连忙道:
“在下修为低微,跟着也是累赘,诸位保重!”
素曼丽对着苏飞点了点头,一行四人便径直往图中所示最近的城池而去。
……
老王走后,左鸣几人便在村庄中住了下来。
当日,他拿出些碎银,让村民杀鸡宰鸭,大吃大喝了一顿,一副暴发户的姿态,然后又取出一些银两赠予老大爷,老大爷拗他不过,只能小心收好。
“二狗啊!这做人就要知恩图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时,大哥我路过此地,饥寒交迫,多亏了老大爷给我的那半截红薯……你别说,他们这的红薯可真甜……”
“知道知道!大哥你快些躺着吧,不能喝就别喝嘛!”
“谁说我不能喝?再来一碗!”
“好好好!你最能喝!”
“我的酒量很糟,那个爱吟诗的朋友也好不了多少!”
“这什么跟什么啊……”
“爱吟诗的朋友是谁?难道还有人暗中接触过他?只怕也是为大长老而来的。”林可卿心中疑惑道。
第二天早上。
左鸣从朦胧中醒来,他不禁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这么大的块头,酒量会这么差!
正在这个时候,他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老人家,我想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身材魁梧,面色很黑的人?对了,他还背着一扇门。”
“你是什么人?找他何事?”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找他打听一位长辈的消息?”吴青兰将“长辈”二字咬得很重。
老大爷却没有听出什么异常,只以为是左鸣的朋友,便朝屋内喊道:“小哥,有人找你!”
王二狗等人听到有人来找,都好奇地赶了过来。
左鸣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青年二十左右,面容清秀,穿着半旧的青衫,背着一把铁剑,那铁剑剑身极细,仿佛一根巨大的铁针,剑柄上刻着一朵秀丽的兰花,细剑和他痩削的身材极为相衬,仿佛换一柄剑便能将他压垮一般。
左鸣看了一眼王二狗,却见王二狗也是摇头,表示自己也不认识,只能开口道:“兄台怎么称呼?找我何事?”
林可卿看到那剑柄上的兰花印记,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心中却是一凝:
“青兰剑门的余孽,居然真敢来,若非大长老想亲自动手,我定取他性命!我倒要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吴青兰感受到左鸣身上《银甲尸傀功》的气息,心中狂喜。
因为时刻想着报仇,他对玄阴教的功法了如指掌,心道传言非虚,这人果然与鬼尊者有关。
见王二狗几人都看着他,吴青兰舒缓了一下心情道:“在下吴青兰,可否借一步说话?”
左鸣瞄了他一眼,然后来到屋外的池塘边,警惕地问道:“我与兄台素不相识,有何贵干?”
“阁下无需戒备,在下只是想打探一个人的消息,望阁下能够告知,在下感激不尽!”吴青兰诚恳地道。
“感激?有什么用?也不来点实际的。
--我都是初来乍到,什么人需要向我打听?莫非他想问门中那个老头?
--不对,他怎么知道我一定知道?”
左鸣撇了撇嘴,心中一惊,正要开口,吴青兰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连忙又道:
“那人是我门中一位长辈,失踪已久,在下一直苦苦寻觅,而阁下修行的功法正是他所创,若阁下能够告知他的下落,在下必有重谢!”
吴青兰猜测鬼尊者并没有将那功法的弊端如实告知,不然谁会去练这种作死的功法?
左鸣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