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何宇:“玉山城?”有直属城池的宗门是上七宗。
布少:“本少是玉山门弟子,还没请教黑兄弟何门何派啊?”
瞎编出假,杨何宇摘了面具,满脸遗憾道:“我大哥幼时曾染恶疾,智力有损,我家老爷怕他进了宗门被欺负,就一直在家看着修习功法,小子正是当初老爷买给大哥的玩伴。”
布少一边点头,一边心中搜索:各大世家中哪家姓‘黑’?算了,反正这黑大个看着是有点呆,不会是乱说的吧?
说话间,布少的佣人早将屋内桌椅摆好,酒壶酒杯摆上、卤味口袋打开,整齐摆在盘中,一旁站好。冷面保镖一直降低存在感,保持站在布少背后三米内。
卤味和酒一边一份,黑白二人与布少美女相对而坐。布少端起酒杯道:“来,本少敬黑兄弟一杯!”
大黑满眼卤味,理都不理。杨何宇拿起酒杯道:“我大哥从不饮酒,所以这酒由小子代饮。”说完,一饮而尽。酒里有药,小卷毛不动声色,继续倒酒。
之前饭馆就看出黑饭桶只吃菜不饮酒,所以布少笑笑,抬杯饮尽,怀里的美女赶紧满上。接下来的交谈中,以布少主说,杨何宇偶尔表现得天真无知,时不时崇拜一下,而大黑则是降低速度,不停的往嘴里塞卤味。
半小时后,大黑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杨何宇晕晕乎乎的说道:“小子今日喝得有点多……怕是不能陪布公子了……”说完靠着大黑睡去。
“小美人?小美人??黑兄弟?”布少推推这个,拍拍那个,见这黑白二人睡死,拿过茶杯喝了一口,回头道:“我说这迷无痕是不是放少了?不是说出窍修士十分钟必睡吗?害我侃了半小时,累死了。”
旁边佣人连忙低头道:“少爷,这迷无痕小人可是放了五人份的药量,可能是这黑饭桶食肠过于宽大,冲了药效……”
布少点头,看向白毛少年道:“姑且算你说的有理,那酒里的春情动总该按时起效吧?”
佣人道:“回少爷,春情动药效在食用者熟睡后,十分钟内起效。”
布少:“哎呦!那得快点把人搬我屋去啊!晚了本少准备不及,岂不坏了兴致?”回头:“麻哥,把这白发少年搬我屋去……哎呦!我的才晴妹妹,怎么又撅起小嘴了?不是说好了不生气嘛!”
浓妆女子:“茂盛哥你是不是喜欢男的不喜欢我了?”
布少:“没有没有!我对才晴妹妹可是真心的!”
浓妆女子一指地上的白卷毛:“那他呢?”
布少:“他是尝鲜,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
浓妆女子:“是吗?”
布少:“是是是!只要才晴妹妹今晚乖,本少明日送你灵木香车一套,让你想去哪就去哪!”
浓妆女子撇嘴道:“还想去哪就去哪,你不赎我,我能去哪?”
布少满脸赔笑:“才晴妹妹赎金有点多,本少还要凑凑……”
“吵死了!有完没完!?”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同时屋内一阵黑风席卷,吹灭屋内所有香灯。
“什么?哎呀!”
“少爷!啊!”
“有刺……”
几个乱七八糟的声音过后,地上一个微弱闪动的小油灯亮起,不明情况的布少终于看清了黑屋内的状况:自己被卸了胳膊反捆手脚靠着桌子腿。保镖更惨,四肢都被卸了,反捆在地上不能动,佣人和女子背靠背捆在一起,嘴里堵了包卤味的油纸团,扔在屋子角落。
再看眼前,哪里是黑吃货和白美人?一个满眼锃亮的白毛怪物正蹲在油灯后,面无表情的盯着这边,身后那个鹰头大个子不停的打圈飘动。整个屋里弥漫着阴森恐怖的气息和压迫感。
“阁……阁下……究竟是……”布少嘴有些抖,不知是吓的还是疼的。
逆光闪烁的小卷毛面无表情,语气阴冷:“怕我吗?”
布少:“……”
倒在一旁的保镖忍住关节脱臼的疼痛,沉声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你可知伤我家少爷是何后果?”
杨何宇瞥了对方一眼,继续盯着布少问:“怕我吗?”
布少怎么说也是上七宗的弟子,咬咬牙,挤出一句话:“不怕!要杀就杀!敢动玉山门弟子,你们死定了!”
杨何宇歪歪脑袋:“谁说要杀你了?”
布少:“……”
杨何宇:“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怕不怕我,既然不怕,那好,”说着,加大威压浓度,继续问道:“再问一次,怕我吗?”进镇看到这些高修为的修士时,小卷毛就想测试自己的威压是否有效了,万一无效,危机时刻用岂不是更危险?当初系统说模拟威压理论可达兽皇级别,兽皇修为相当于出窍期修士,所以出窍以上的修士可能不再怕自己的威压,这个一定要测试。
刚愁没机会抓人尝试,这就送来几个实验品,虽然只有一个是出窍期,但先试试效果也行。
感受着发自内心的古怪恐怖感觉,布少声音有些颤抖,但依旧嘴硬道:“不……不……不怕!”
杨何宇看向那个出窍期的保镖:“你也不怕?”
保镖冷哼一声,语气有点虚:“阁下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南域教派的人?”
杨何宇随手捡起地上掉落盛茶叶的小木勺,一边丢着玩,一边道:“南域北域无所谓,我二人平时隐居山林,修行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