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何宇回头看向大黑:“哥,做个好事呗?”
大黑点头,走到保镖身旁,拿出一个小瓶子到了些不明药粉,撒撒。本来想着手脚归位就反击的保镖只好昏睡过去。
布少强扭着脖子道:“你们……下药?”
杨何宇一边把勺子戴在布少发髻上,一边道:“治脱臼疼嘛!我哥撒的是止痛药粉。”
没听说止痛药是往脸上撒的粉末,布少一脸焦急,但怕激怒这俩疯子,只好祈祷对方说的是真的。被卸手脚的二人撒上好睡散后,大黑轻松的将脱臼的关节归位,看了看背靠背捆绑的两个,早吓昏了。
杨何宇爬上鸟爷宽背摆好舒服的姿势,大黑拍拍背上的树袋熊,化作一阵黑风,钻出窗子不见了。
第二天上午,中了好睡散做了一宿恶梦的布少被哭唧唧的声音吵醒,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虽说脱臼治好就不疼了,但捆桌腿睡一晚真累啊。
手脚恢复使用,布少赶紧扯断捆自己的绳子,跑到一旁看保镖。麻哥中的好睡散有点多,还在做恶梦,但看样应该没事,布少这才去松自家仆人和才晴妹子的绳子。
才晴妹子昨晚一顿威压加恐怖气氛,吓得早早昏倒,今早醒来又听布少(做噩梦)时不时哀号,面朝墙啥都看不到的才晴吓得继续哭,终于把布少哭醒了。
拿掉嘴里的油纸团子,才晴妹子转着泪花委屈的揉着酸痛的手臂,一脸求安慰,布少伸头亲了一口,柔声道:“不怕不怕啊!没事了,那黑白疯子走了,昨晚就走了。”边说,边看自家仆人。
布少的仆人嘴里塞的纸团之前包过带药的卤肉,所以身为结丹修士的仆人至今还在昏迷中,等麻哥醒了问哪有卖解药吧。
自己的人都没事,布少终于松了口气,坐在一旁搂过才晴妹子,想起宗门守则:身为上七宗的玉山门弟子,要遇事冷静、不慌不乱、不惧怕敌人……再一想昨晚那古怪的黑白疯子,看来自己勉强达标,还得多多历练,主要多练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