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海洋是真不给周建军面子了,采购这个行业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肥差,一般采购主管之类的差事都是老板的亲戚和心腹担任职务,老板的心思就是给人贪便宜不是贪不如给自己家的亲戚或者跟着自己的心腹了。
采购里的水很深,行业一句话就是不管你多么正值,如果当了采购后一年后不吃喝卡要你可以去纹身店刻上刚正不阿和两袖清风了,这里面的门道就不多说了行有行规,有些事不具体深聊,但采购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行业,也要承担不少风险。
最主要你们要记住一点,任何一家企业的老总们创业之初都是自己公司的采购负责人,所以其中的门道老板比你们更加清楚,如果你现在担任采购岗位,只要做到保证质量市场化价格就可以了,切勿高于市场价高采低价劣质货。
这个周建军想要让人不怀疑都难,尤其他当初进厂时就是那种手头不宽裕的主,后期买车买房,关键车子还是q5这个级别的,这个养车费也不便宜,所以才让人怀疑的吧,听口音他也不是本地人,本地人说普通话还是有乡音的。
“我叫程曼妮,在这里工作三年了,一直从事人事工作,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聊一聊可以吗?”程曼妮看着陈实说道。
“可以。”陈实起身走向阳台处,这个办公室足有七八十平方,非常的大,程曼妮摇了摇头,走向沙发后的酒柜向外一拉,陈实快速跟了上去,原来还有暗格啊,进去一看里面是一个单独的套房,有床,有电视和衣橱,还有洗浴间和卫生间。
程曼妮把门酒柜再次合起来说道:“没啥稀奇的,公司里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套间。”
陈实看了看程曼妮,长得温文尔雅偏知性美那类,就是长得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但整体给人一种书香门第的气质感,这或许叫知性美吧。
“别乱看和乱猜,我和尚修民没任何不正当关系,我只是想和你谈谈,给我五个月工资让我走人,我想办法让你也能离开,到时候我说和你去取钱,然后我们想办法各自离开。
我没闲工夫在这里耗着了,被人挡枪使,赶鸭子上架来这里和你谈什么?你也一样是被害者,我能理解你,他们能吗?他们不能,因为你就代表着他们的五个月工资,你去打官司也没啥用,这就一笔糊涂账,主要尚修民跑了,全家都跑了,至于怎么跑了我估计你比我更明白其中的道道,毕竟你们都是有钱人。
现在所有人都思想里都认为这个工厂是尚修民抵押给你了,这里是你的了,这里确实也是你的,但这工厂的欠薪不该是你的,但她们不明白,还要我来和你谈,估计到最后你也肯定不想管这事,大不了这里对外半年不出租,等他们都消停了你在出租,他们那时候就没这气劲来闹了。
但我告诉你,你现在离开不了这里,就很难离开了,这群人会互相监督谁都不要离开,我都受够了,天天被人监控,我银行有认识的人,一会我们去银行取款,直接走员工通道后门离开,没我,你别想轻松离开这里,这种事属于烂账,你报警最多算民事纠纷处理,甚至警察也会劝大家协商,毕竟这还没起诉,所以你这还要待在这里和他们协商,你想这样继续协商吗?”
陈实沉默了,这个程曼妮说的句句在理,陈实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先撤了再说,但现在想撤很难,基本被人看死了,想要离开很难,更不能叫人来,那样就会越闹越大,怪就怪尚修民跑的太干净了。
目前来看,只能答应程曼妮了,陈实看了下程曼妮说道:“等我下,不介意我打个电话吧?”
“可以,劝你别叫人来,那个周建军当时也叫人来想要吓唬这群人,然后想要离开,结果叫来两面包车人都躺着送上救护车还没赔偿,我都说了这里是烂账,这些人现在群起激愤你可千万别激怒,他们对我放心,所以只有我能带你离开,要不然他们知道你打电话叫人来,我只能说和你谈判的时候你强行猥琐我了,那样估计你可能会一群愤怒到顶点的人弄死了,你也知道人多了,你真的死了,也不好判定哪个人把你弄死的,最多五个月工资大家不要了,可你的命可不这么廉价啊。”
“你别威胁我,我明白自己的处境,你是个聪明人,也别试图来和我玩心理战,我就打个电话告诉家人我的处境,况且我的余额不一定能够你的五个月工资,你工资少说一月一万了吧,等我下。”陈实走向卧室的窗台拨打家里人电话。
老妈:您拨打的用户已启用短信呼服务·····
老爸: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在拨·····
奶奶: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爷爷:您拨打的用户已欠费停机。
陈实-_-
这一家人太不给力了,关键时候居然一个联系不上。
等等,爷爷的手机是欠费,说不定还有电呢?说不定他在家不知道自己手机停机了呢?
还是先不给他充话费吧,微信语音联系一波看看,结果·····全部无人接听。
无奈,陈实给爷爷充了十元话费,拨打之后依然欠费停机,咬咬牙在给他充二十,结果依然欠费。靠!老年人这么浪费话费的吗?不知道可以只开通个月租费,然后连接无线网,下一些免费网络电话吗?体验期结束接卸载,然后能用个把月呢,在注销电话继续办新号码依然的套路,难道就不会过日子吗?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