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你可真是个人才啊。”
天子刘彻说着别人难以明白的话,看了看屋顶上的丞相田蚡,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郅正,大为满意,同时松了一口气。
“请陛下俯允,当即捉拿田丞相全族!替卑臣报仇!”
郅正再请再拜,态度坚决。
“郅正,你当寡人是昏君吗?
国事为大,怎么可以为了你的死仇而冤枉一个好人呢?一生俸禄全部捐给国家,多大的魄力!
更何况人家都疯了,常言道痛打落水狗,可没有痛打落水的疯狗。
如果寡人今日答应你,岂不是别人说寡人是昏君,为了替你报仇,故意构害杀死田蚡全族?
你这不是陷寡人于不仁不义吗?
你不是要跪吗?那就跪着吧,寡人是不会答应的!”
天子刘彻当众说完,郅正慢慢抬起头,和天子刘彻默契地看了一眼,而后继续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