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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还有推恩令在呢,所以不要逼迫他们,就让他们在醉生梦死之中慢慢被寡人剥夺封地吧,目前还是轻易得罪不起,你明白了吗?”
郅正趁着皇帝刘彻看向远方的时候白了他一眼:刘彻啊刘彻,你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真当那些藩王是猪吗?遇到你这样喜多疑善猜忌好弑杀的皇帝,哪个精明的藩王不得装出爱女人爱美酒整日醉生梦死啊?你可真会挖苦人。“嗯?你瞪寡人为何?”
皇帝刘彻猛地回头皱眉道。
“没,卑臣明白了。”
郅正赶紧回道。
“你明白就好,现在就准备赶赴定陶,但是在此之前,寡人给你看一个东西,想来对你对付定陶盐枭大有裨益。”皇帝刘彻也懒得看什么风景了,转过身面对向不远处树下的臣子们。
“什么东西?”
“你可曾记得你的同门师兄弟,也就是在你破解平凉乌骓子雄杀人案之后,跟你一起回长安的王玄素?”
“自然记得,数年同窗友谊,怎会忘记。”
郅正之前在陇县的时候就预感到这件事肯定有王玄素什么事,没想到皇帝刘彻真就提出来了。
“他去年年底不是有绣衣尊使宁成帮他向丞相公孙弘求官嘛,被封在定陶县丞,虽然只有三四个月,但知道的比你多,让他告诉你一些关于定陶的实情,对你破解定陶盐案定有帮助。”
“可是陛下,他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定陶吗?”
“哦,他随寡人来了,跟着在这等你呢。”
啪!啪!啪!
皇帝刘彻对着郅正说完,朝不远处大树下的臣子们拍了三下手掌。
“抬过来。”
“什么?抬?”
那王玄素与郅正一般大,有手有脚在,皇帝刘彻怎么不说召见,而是抬呢?难不成王玄素出现了意外?
郅正正捋着鬓发想着,众臣子所站的树林后面,两个未央卫尉卫士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面一个全身上下被布条包扎起来的人,只露出两个眼睛,至于长什么样,郅正根本看不清。
“这会是我的好兄弟王玄素?这才分开几个月?他离开长安城的时候我可以亲自去送的他。”
郅正皱着眉头盯着由远及近担架上的那个人翘首打量,可依旧看不清楚此人到底是谁。
待到跟前,两名未央卫尉卫士连同担架和上面的人一起放下,郅正赶紧走到旁边盯着那个满身布条的人的眼睛打量。
“……”
那人在见到郅正的一刻,眼睛瞪大老大,见到故人好友,志同道合之人,悲喜交加,竟然流起了眼泪,就是哭不出声,好像说不出话,低声呜咽,身体不停微微颤抖,想要起身跟郅正说话。
错不了,就是王玄素,在儒家大贤董仲舒门下同门学艺那么多年,王玄素的眼神一眼就能看出,郅正跪在担架旁边,抓住了王玄素那被布条绑起来的手,上面还在不停往外渗血,郅正情绪一下就激动了起来,愤怒的双眼布满血丝,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极力促使着自己不要在这么多人跟前失态。
“惺惺作态,真是个伪君子。”
站在大树下的绣衣尊使乳虎宁成盯着情绪激动地郅正嘴角嘀咕一句。
“哼!”
这句话刚好让八官令圣春坨听到了,对着别处不发声冷哼一下。
“陛下,他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是谁干的?”
郅正咬牙切齿地看向了皇帝刘彻厉声质问凶手是谁,竟然把王玄素伤到了这种地步,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几乎都被布条里的草药包裹,这下手的人心也太狠了,王玄素虽然热衷名利,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只不过是世道所逼,观其人品,亦是个谦谦君子,想着凭借自己才能为大汉做事,绝对不可能做出有违汉律的事情,故此,伤害王玄素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同时也在庆幸,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捡回一条命,实属不易。
“你说呢?他被人追杀,还是被绣衣使者所救,要不然坟头草都比你高了。”
皇帝刘彻明知故问道。
“定陶盐枭?”
“哼!”
皇帝刘彻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郅正得到答案,转头看下可怜的王玄素,对着他发狠道:“兄弟,我一定替你报仇。”
“行了,这是你们之间私人的事情,现在要以国事为大,王玄素,之前不是央求寡人说有什么话要对郅正说嘛,现在就写出来吧。”
皇帝刘彻对着两个抬担架的未央卫尉卫士其中的一个一歪头,那个未央卫尉卫士从身上的包袱里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沙盘,放置在王玄素所躺位置右手下面,让其用露出来的指尖写字。
“玄素兄,写吧,我郅正一定记在心里。”
郅正对着王玄素坚毅地点了点头。
“……”
王玄素长舒一口气,右手食指指尖开始在沙盘上写字。
“对?”
郅正看着王玄素对着沙盘写出第一个字:对,郅正赶紧抚平沙盘,王玄素又写第二字。
“付?”
一直等王玄素停手,郅正把王玄素写的字前后连起来念了一遍:对付他们,必须要隐姓埋名,不能暴露自己,打入内部,若是暴露身份,死无葬身之地,兄勿大意,一定小心,按我之法,定能建功。
“玄素兄,兄弟我明白了,一定会按照你的办法去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