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抽抽鼻子,顺着香气,林夕缓缓的睁开眼,望着香气传来的根源。
只见昨天晚上睡地上的张叶张兄弟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床,此刻正紧紧的抱着自己手臂,把头靠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呢。
轻轻的抽了抽手臂,林夕真的想不通,这大男人的你身上喷啥香啊,有病。
“啊,林兄你要干嘛?”被林夕动作给弄醒了的张叶,一睁开眼,望着离自己脸颊只有三寸的小白脸蛋,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干嘛,昨天晚上张叶兄弟你不是说现在西贼已经退兵了,今天要下山吗?”揉揉手臂,林夕有些不解的望着双手抱胸,一脸好像怕自己吃了他似的张叶说道。
心中却有些郁闷,自己又不喜欢男人,紧张个毛线啊。
“嗯,对,那林兄你先去洗漱,我收拾下就出来。”望着已穿鞋下床,拿着战戟走出洞口的林夕,张叶松了口气的说道,脸颊却有些微红,自己昨晚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爬到了床上,还抱着他的肩膀睡了一夜。
“行。”应了声,林夕在洞外找到麻巾,就着木盆里的水抹了把脸,提起诛神戟走到洞口的空地上,面向才刚露出点头的太阳一摆身形,一招青龙探涧就使了出来。
“林兄,吃饭了。”
“好的,就来。”把战戟往地上一插,林夕随意的身上的抹了下手,走到昨晚吃饭用的青石块边坐下,冲张叶谢道:“又劳烦张兄弟做饭了。”
“没事,我都做习惯了,倒是林兄你下山后是不是就要回汴梁了?”看着端起饭碗的林夕,张叶也端起饭碗问道。
“唉,可能吧!”叹了口气,放下饭碗,林夕熟练的编着故事说道:“不瞒张兄弟,为兄虽说是汴梁人,但这也是家师临终前才被告知的,可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
唉,到现在为兄也不知道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唉,要是如此,那林兄你不如先到在下那里住下,等有了打算再做决定。”跟着叹了口气,张叶望着林夕说道。
“嗯,那又要麻烦张兄弟了。”说着,林夕冲张叶抱拳拱了拱手。
“林兄客气了,反正在下家里也只剩下一个人,有了林兄在下也好有个伴。”还了个礼,张叶端起饭碗说道:“林兄,快吃饭吧,吃完了我们早点下山。”
“嗯,张兄弟请。”说完,林夕端起饭碗,拿起筷子也开始开干。
…………
转过身,再次回首望了眼自己初到北宋之山,林夕伸手拿过张叶背在身上的包裹,望着他冒汗的鼻尖笑道:“张兄弟,你们这是靠什么过活的啊?”
“种粟打猎,虽说西贼时不时的会过来打草谷,可边境之地的赋税还是比别处轻了好多的,这不努力挤挤还是能活下去的。”举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张叶抬头望了望曰头回道。
“哦,这样啊。”点点头,林夕也不再问些什么,抬起脚跟着张叶朝前走去。
……
“踏,踏,踏……”
“张兄弟,现在这阶段还有人到处纵马出游吗?”耳朵一动,林夕一把拉住张叶的手臂问道。
虽说现在自己全身修为都已没在,可听觉目力还是要比这世界的所有人强。
“不可能,我们这里除了战时基本上就很少见到有人骑马。”被拉住的张叶望了望四周,有些莫名其妙。
“是吗,那那些人是什么人。”指指就这几句话的时间已出现在视线内的五骑,林夕把手中的包裏一扔,解下背上的诛神戟握到手中。
“啊,是西贼游骑,林兄我们快找个地方躲起来。”顺着林夕的手指,张叶有些吃惊,这西贼不是都退兵了吗,怎么还有。
“西贼?”望着越来越近的骑兵,林夕嘴角一翘,朝张叶吩咐道:“张兄弟,你先到一旁呆着,看为兄是怎么收拾这几个畜牲的。”
话落,林夕反手提起诛神戟,脚上一使劲迎了上去。
“哈哈,是头宋猪,兄弟们围住。”望着冲着自己们而来的林夕,西夏五骑中的一人用憋舌的汉话朝另外四人喊道。
听着这不三不四的话语,林夕扫了眼已分开把自己围住的五骑,瞧着他们那地中海式的发型,话都懒得废的一挥诛神戟朝着堵在身后去路的货就是一戟。
还不等这货的脑袋掉地,林夕摆过身就向他旁边的另一人的腰身斩去。
“铛”
收回戟,一戟砸飞砍向自己的弯刀,林夕纵身一踢,直接把马上的平头哥踹死,顺势落在马上,一扬戟照着面前傻了眼,还剩下的两人中的一个劈了下去。
“啊?”望着拎着战戟朝自己露齿微笑的宋人,刚才还在招呼大家把这头宋猪围住的地中海瞧着已没了吃饭家伙的四个兄弟,吓得大叫一声,一夹马腹勒转马头就往来时的方向逃去。
瞧着伏身马背上,顾头不顾腚的地中海,林夕举起诛神戟,朝着他座下的马匹屁股一扔,伸手朝身下的马儿背上一拍,追了上去。
“宋人,你要干什么?”举起刀,地中海来不及爬起来,瞪大眼睛朝林夕喝道。
从死马身上拨出诛神戟,林夕不屑的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扭过头朝还站在刚才位置的张叶叫道:“张兄弟,没事了,过来吧。”
“啊,来了。”慌乱的应了句,张叶拌拌倒倒地急忙冲林夕这边跑来,心里却早已被林夕这一眨眼杀一个的身手惊呆了。
“咔嚓。”
“啊!”
一戟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