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亭道:“说什么?你想让我说什么!”
李夜墨竖起两个大拇指,笑道:“当然是要说你满意满意很满意,然后夸晓儿是天下顶漂亮的美人!”
钟晓的脸噗的变得通红,暗骂道:“呸,不正经!”
阮经亭的瘦脸也如同火烧,原来阮经亭向来不善与女子搭话,平时有些女香客也都是徒弟们去接见,所以适才对钟晓视而不见,此时被李夜墨挤兑,一下子也是羞得老脸通红。
唯独钟晓不知,还道阮经亭看李夜墨说话没大没小给气红了脸。
阮经亭憋了半天,又在李夜墨腿上踢了一脚,道:“出去玩了这么久,不好好练功,嘴倒是厉害了许多!”钟晓却怎么也想不通李夜墨刚才那几句话那里厉害了许多。
李夜墨委屈道:“师父,我只出去了七天罢了,你可冤枉了我,沙袋我也带了的,一直放在包袱里,这两袋铅砂每个都这么大一袋,绑在腿上如何行走江湖?弟子可是怕丢了您的脸。”
阮经亭用手一拍李夜墨的脑袋,道:“冤枉你什么?无非出去时沙袋就挂在山下的杨树梢上,回来又取了下来,本想进观就系上,没想我这老东西居然自己出来了,一时着急还没系在腿上。”
李夜墨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称赞道:“哈,师父果然聪明!难怪是徒弟的师父。”
“哼,不够聪明那你做师父好了!小畜生。”
李夜墨和师父报告了江湖上新的变化,左右又挨了几脚,阮经亭就摆手让李夜墨带钟晓在翠屏山山上转转。
不多时葛炳辉三人也打了水回来,葛炳辉生性跳脱,说错了话便被师父打发去买酒,顺路捉些野味回来,其余两人则和李夜墨一起给钟晓介绍山上物事,好不热闹!只是没见李夜墨仅十岁的五师弟,三人告诉她五师弟在参道,不理人的,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