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定蝉道:“没脚龙本领通天,碧波鞭在手,谁能暗算了他?这人虽能以剑杀他,也是占了不少的便宜。”
陈北伐惊疑道:“小金这是何意?”
吴定蝉玩味道:“门主,你知道的,剑细如针,又本领极好的人并不多,即使是刚走出阿依姑娘香闺的郑堂主,也不是寻常江湖人能匹敌的。”
“玉面狐易奢?”陈北伐低声念叨了一句,转又问道:“小金,你说天收走出阿依的闺房又是何意?”
叶断山一听提到阿依,生怕牵扯到帕黛身上,忙打断道:“莫不是阿依姑娘的闺房外发现了交手痕迹?”
吴定蝉看了看不断冲他使眼色的叶断山,苦笑道:“叶门主猜得不错,阿依的闺房外发现了血迹,稍远的凉亭里发现了新留的剑痕,属下料想郑堂主在阿依闺房外首次遇刺,在凉亭有过交手,之后不知何处遇害。”
叶断山道:“阿依姑娘可曾见到贼人?”
吴定蝉道:“说是昨夜睡得早,依稀看见窗外闪过一个曼妙女子的身影。”
叶断山笃定道:“这便不错了,玉面狐男儿身,长相举止却是个十足的女人!这事定是火船帮搞鬼,想在大战之前,杀我堂主,弱我威风!”
陈北伐总觉得那里不对,又想不到究竟是那里。
“即然想是火船帮的做的事,就先将郑堂主好生安葬,为九江门而死,九江门绝不能亏欠。”
吴定蝉点点头,表示记下,又问道:“郑堂主所在避风堂今后由谁带领?”
叶断山与陈北伐对视一眼,问道:“小金,以你之见呢?”
“两位门主在,哪里轮得到属下做主!”吴定蝉打着哈哈,道:“属下只是建议由郑堂主长子郑天养继任。”
“理由有三:一来郑堂主为帮会而死,九江门厚待其子嗣,算得上佳话;二来郑天养出身够高,武功品德均属上品,在避风堂中素有威望,如今我们与火船帮大战在即,欲叫避风堂尽快回归正轨,须得上这等人物。”
“第三又是什么?”
“第三,据说火船帮要举办小盟主会,他们杀我们堂主,我们也要有人去凑凑他们的热闹才是。”
陈北伐考虑片刻,仰天大笑:火船帮的大礼九江门收了,小盟主会?休想做得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