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张字条,下山去了。寥寥几笔写着,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你,谢谢你陪着我。让我远在异乡,也有了家的感觉。今天我就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赵佚拿回上山时的手机,勉强开了机。很神奇的是没有收到扣费停机的消息。这期间话费是谁交的不得而知了。两年多时间,不玩手机,有点生疏了。不好的地方就是手机卡的不行,没办法删除了无关紧要的软件腾出来一些空间。

去车站买票,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现在回去也太早了,和家里约定三年的。拿到手机就给家里人打了个电话,一直没人接。

没办法,买了票去了甘肃。没去过的外地人眼中的甘肃,是一片荒凉的,吃货们眼中的甘肃,只是兰州拉面,武侠迷眼中的甘肃,唯有崆峒派七伤拳。到了兰州客运中心,一下车就傻眼了有一群人围着他,帅哥,走不我这里便宜。走不走?”

“来不拼车,就差你一个了,快来快来!”

“你要去哪里嘛?这里不好打车!”更有住宿按摩的来,发着小卡片。

摇着手拒绝,好不容易才走开。又来了一个“聋哑人”,用手碰了碰赵佚,只见手里拿着一张“捐款单”站着,直勾勾看着赵佚,赵佚盯着上边的字。

我没钱,你换个人吧?手抖抖微微的在耳朵那里比划,嘴里就阿巴阿巴的。

总之不给钱就不走,没办法掏出钱包给他打开看,让他明白自己没钱。不曾想接下来的操作,把赵佚给雷到了,他直接从兜里掏出二维码指了指赵佚拿着的手机示意扫。

“我去,这么专业的。”

没办法,扫了码,付了钱那人就准备走了。

最后说了一句谢谢,赵佚差点没跳过去按着那人揍,这特么装的这么像。

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拖着饥饿疲惫的身子,赵佚现在最想做的是先找个地方大快朵颐一番,然后找个地方躺会儿。

看了看手机上的余额,唉,不到五百了。

得合理安排一下,至少得想办法熬过一年,再回家。

拖着行李转悠了大半天,发现有家卖叉烧饭的店铺,店铺不大,价格表上的的价格也是赵佚能接受的。

踏入这家店,发现这个老板是个女的,穿着露脐背心装,穿着蓝色短裤,前边围着围裙,扎着一头马尾辫,随着步伐甩来甩去。

这火辣的身材,还有这打扮感觉就怪怪的。

转身要走,那老板娘笑嘻嘻的走过来:“小哥,吃什么呀。

“嗯,不啦,我上别处去吃”

怎么啦,我这里不合你胃口嘛?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往前倾着身子,那傲人的事业线就展露出来,估计是个男人都会多看她几眼。

对着赵佚眨了下眼,不试试你怎么不知道不好吃嘛。

行吧,那来一份吧。

找了个靠墙角的位置座下,等着上饭。带着耳机还是熟悉的那些歌,这个点不是饭点,店里算上我有七个男的。估摸着都是来一饱眼福的,美女这种从古至今都是热点话题。

不消一会儿这饭菜就端上来了,饿虎扑食般开吃,虽然这老板娘的打扮太另类,不过味道确实也不错。吃完饭,付了钱就走,接下来就是找个可以睡觉的地方。用手机查了查网上的离得太远了,打车去太贵,坐公交又太绕。

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下车带给他的小卡片,上边写着住宿按摩,费用最高才40。便拿定主意去哪,手机导航一查,离得不远走一小会儿就到。

这店属实不敢恭维,没有正规的营业登记,不起眼处一个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店牌,一进门就愣了一楼挤满了打牌的,这里烟雾缭绕,喊声四起。一进门一个中年老妇就某牌桌走过来,问道:“怎么住宿还是按摩”。

我住宿,行,跟我来吧。跟着她走来到了三楼中间一个房间。交了房钱,下楼前那妇人叮嘱道最后靠角落那间房,不论晚上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去管,晚上有人叫你也不去答应,尽量早点睡。

真奇怪,不太在意这些。这房间挺简单的,不过好在有洗漱的设施。放好东西就下去走走,一楼还是那么多人。天色晚了,洗了个澡迷迷糊糊的准备睡。门外有人敲门,咚咚的,还是那妇人,她又说了一遍。

知道啦,我记着了。

说着就走了,赵佚心里纳闷,他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况且还在大晚上的谁会叫他呢,再说了那间房自己又没点。就倒头睡去了,半夜三更屋外一阵喊声吵醒了赵佚,

唉,真烦,又是谁呀?

刚打算开门,发现不太对,

“咚!”寂静的夜晚,一声敲门声宛如刺入心脏的剑,让人的神经再次紧绷。

“咚!”

“咚!”

“咚!”

敲门声响了四下,停了下来。有些慌神,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手机,凌晨一点。

谁会在凌晨一点找我?

极力想克制自己的声音,但声音里仍然带着一丝颤抖:“谁?!”

门外没有人回话,但却有东西作出了回应,还是四声敲门声“咚!”“咚!”“咚!”“咚!”。

接着又来一遍。

读书的时候同学爱买鬼怪的书来看,听过那些人讲这四声三次是鬼。敲门其实一门艺术,这里简单的介绍下。

人正常敲门,是三下,第一下重扣,隔一抬手时接着二三下连续敲。没人应的话,过一段时间继续重复。

而那种一上来就咣咣


状态提示:它来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