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越扯越远,这跟是不是朋友有个屁关系!”傅松得了便宜还在自己面前卖乖,葛寿文忍不住爆了粗口。
“哈哈,骂出来就好了,我真怕把你憋坏了。”傅松搂着他的肩膀大笑。
“一边去!”葛寿文一脸不爽道,“勾肩搭背成何体统,让人看到了笑话。”
“得得得,你今天是开业典礼的主持,要保持良好的形象,我不跟你计较以上犯下的错误。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迎迎贵客。”
傅松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葛寿文快走几步追上去,“傅科长,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傅松瞥了他一眼,呲着牙道:“怎么?还没被我打击够?”
葛寿文苦笑道:“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就是,就是你说作为朋友……,傅科长,你真把我当朋友?”
傅松停下脚步,想了几秒钟,郑重地说道:“老葛,我这人吧,一向眼高于顶,一般人还真瞧不上。不过这段时间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我明白了。”葛寿文轻轻地点点头,“傅科长,谢谢你!”
傅松摆手笑道:“谢就不必了,不过你真要谢我也行,以后就拼命干活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工作狂,到时候你别喊累就成。”
葛寿文哈哈一笑:“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傅松翻了个白眼:“文青是种病,得治。”
“你说什么?”葛寿文追问道。
“啊,哈哈,没啥,我说你有文化。”
“傅厂长好!”
“老张啊,工作还习惯?”
“挺好的。”
“傅厂长你来了。”
“是黄大嫂啊,怎么现在才吃饭?哦,上晚班啊,辛苦你了。”
……
一路走,一路跟职工们打招呼,到了大门口,傅松感觉脸都笑僵了。
葛寿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傅松:“你都认识?”
“认识啊,厂里的每一个工人,每一个技术员,我都能叫出名字来。”傅松一副淡然的模样,其实心里得意极了。
老子就是这么牛逼,就问你服不服!
傅松上辈子当教导主任时,可没少跟学生斗智斗勇,抓住任何一个学生能马上叫出名字来,这是每一个教导主任的基本素质,否则这个教导主任就不合格。
想当年傅松每个学期抓的学生都能绕标准操场好几圈,因此被学生们称为“傅阎王”。
幸亏地府的大佬不叫“阎桀”,否则……,太可怕了!
远远地看到冯芳的身影,傅松打发葛寿文去接待旁人,自己笑着迎了上去,“冯姐,欢迎欢迎啊!”
“小傅,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爱人,李军,老李,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傅松,在管委会就数我俩关系最好。”
“哎呀,姐夫,今天总算是见到你了。以前冯姐老在我面前念叨你,我这耳朵都快起茧子了,现在见到真神,我才觉得冯姐以前没吹牛!”
李军疑惑道:“怎么,她跟你说了什么?”
冯芳也一脸好奇,寻思着自己跟傅松说过什么。
“冯姐说你帅呗,你在她心目中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冯芳哈哈笑起来,这事儿还真不是傅松瞎说,不过却是她的玩笑话,没想到傅松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翻了出来。
“你看你这事儿弄的,怪不好意思的。”没有人不喜欢被人夸,李军也不能免俗,嘴上埋怨着冯芳,眼角却都是笑。
离开业典礼还有将近一个小时,葛寿文办事傅松还是比较放心的,于是偷了个懒,跟冯芳两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傅松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李军竟然在沐城市外经贸委工作,担任外资科科长。
李军比冯芳大两岁,三十岁就是外经委的科长,可以说前途不可限量。
冯芳的口风还真严,同事快一年了,都没透露过老公的工作。
九点五十分,离开业典礼还有十分钟,葛寿文急匆匆地跑过来,“傅科长,沈校长来了!”
“什么?沈校长来了?名单上不是没他吗?”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赶紧跟我走!”
冯芳见傅松有正事,马上说:“小傅,不用管我们了,赶快去吧。”
“那我过去了,中午别急着走,我请客!”
葛寿文一边扯着傅松走,一边解释道:“这次真不是我工作失误,前天我问沈校长的时候,他说今天有事,就不来了,可谁能想到他又来了。”
傅松安慰道:“没关系,估计沈校长就是过来凑个热闹,镇镇场子,露个面就走了。”
沈校长正在台下跟几个市里领导说话,里面有农委的,有市委的,这两个傅松认识,另外两个傅松就不认识了。
来到台前,傅松诚惶诚恐地说:“沈校长您来了!对不起,我工作没做细致,太不应该了……。”
沈校长抬手打断他:“我就过来瞅一眼,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领导说不用管他,傅松可不敢真不管,跟葛寿文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达成了分工。
葛寿文自去搞接待,傅松则留下来陪着沈校长。
沈校长跟市里的领导聊完后,看到傅松站在身后,朝他招招手:“小傅,干得不错。”
虽然只是简单的四个字,但从沈校长嘴里说出来,那意义就不同了。
傅松咧着嘴笑道:“沈校长,你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没有您的关心和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