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放弃围困了三日的齐国都城临淄,更是一路不停留地退出了齐境,连先前攻下的七座城池也拱手奉还,在天下人所有的不解中,终于有人传出了一条惊天秘密。
秦王赢被齐国第一妖女南宫清的美色所迷惑,为美人而放弃大好江山。登时天下骇然,南宫清的名字更是惹得天下皆知,秦王赢的一句:“得清足矣值过千城万城!”更是着实了她天下一地美女的称谓,真正算得上是倾国倾城。也不过她天下第一妖女的名号也不知不觉盛行起来,更是诸多老秦人唾骂的对象。在他们眼里就是这个妖女才使得雄才伟略的秦王赢放弃了征灭齐国的大好时机,就连到手的城池也为她拱手让出。还有诸多像是秦王赢班师回都后一连几日都不曾上朝就是痴迷与南宫清美色的传言从宫里流出。
“君上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呀?”鹿台上,唐叔寅看着背靠躺椅悠闲自得欣赏湖景的秦王赢,有些摸不清他的用意。明明还是在鹿台上着办公文,偏偏又让那些不堪的谣言随意从宫中流传出去,简直就是自损威名。
秦王赢是一点也不在乎,回京这几日,他一直借着赏美人的借口躲在鹿台上,其实却一次也没再见过南宫清,反而是自娱自乐地独自批阅朝中的折子。对唐叔寅的担忧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轻慢地说道:“叔寅不用担心,难道那些个跳梁小丑还敢造反不成?”他口中指的是那群跪在宫门外被有用心的言官。秦王赢上下都还有几位兄弟,对这个王位可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而这些官员们多是他们的人。秦国朝堂上,秦王赢真正把控局势的力量就是唐叔寅手中的大部分秦军。而此次从齐国退兵,已经影响了军营中的秦卒士气,所以那些人认为此刻是利用民心扳到秦王赢的最好时机。
秦王赢强在自负自信,却也弱在自负与自信,唐叔寅就当心他的自负会令他遭受失败。所以连续几日都想入宫劝说。
“君上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臣刚从军中回来,这股谣言已经在军营中散播开来了,营里的将士们都开始有了浮动的迹象。”想到军营中将士们议论的看法,唐叔寅忧心更胜,毕竟秦王赢自从见了南宫清后,就下旨撤兵回京,至此二十万兵马出征,死伤数万,却没拿下一城一池,仅仅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唐叔寅此刻甚至生出了一剑杀了南宫清的想法,他看向秦王认真问道:“君上该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女人了吧?”
秦王赢能感觉出唐叔寅对南宫清的杀意,正色道:“收你的杀心,孤说过,清儿以后就是你们的王妃,不得对她无礼!”
唐叔寅一怔,被这从未听到的消息震慑道:“那郑妃?”总所周知秦王赢原本想着出征得胜回朝就会册立唯一的一位王妃,那就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郑氏女。
“孤改主意了!”秦王赢满不在乎地说道:“旨意已经拟好,不日就会宣诏。叔寅你可会支持孤?”
唐叔寅沉默了片刻,只能无奈地点头叹息道:“君上何比问了,您知道不论您做什么绝顶,臣都会为您,为大秦披荆斩棘的。”
秦王站起身来,走到唐叔寅身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孤信得过你,也希望你能将将士们替孤看好,不要让某些小人有了可乘之机。”
“臣明白。”劝不动秦王赢的唐叔寅最后还是有些失落地离开,他还要回军中,替秦王看管住那些军心动摇的将领们。
唐叔寅没走多远,一个倩影从鹿台殿阁内的一面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轻声戏谑道:“秦王就是这么隐瞒自己最忠心的臣子吗?您为何不告诉他呢?”
秦王赢头也不回,哈哈大笑道:“隐瞒什么?孤不正是在这鹿台上与美人你缠绵悱恻吗?”
说得是暧昧的话,但语气里却没有暧昧的意思。南宫清身着粉白薄纱,款款走到秦王身前,微微朝他欠了欠身。鹿台上的风将薄纱吹拂着,也让那诱人的酮体若隐若现。就算自认为能够镇定把持的秦王赢,也不得不努力压制自己心里的yù_wàng,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微微别过头,让自己的视线找到一丝空白,装着冷静道:“清儿你这是准备对孤使美人计吗?”
南宫清娇娇一笑,用十分妩媚的声音说道:“那秦王觉得奴的美人计成功了吗?”
一声妩媚娇羞,像是打破秦王赢心中压抑的最后一股力量。秦王赢神情变得有些暴戾,回身正眼肆无忌惮地感受这份诱惑,猛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再次重重地吻上南宫清诱人的双唇。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也是两人第二次的吻。依然是强吻,在换气的喘气间隙,只听秦王赢有些急促地说道:“你对孤无需使用美人计,还有以后要唤孤——君上!”
“好的,君上!”南宫清躲在秦王赢的怀里咯咯笑着,再次勾起秦王赢心中的燥火……
翻云覆雨纷轻薄,万端不如三白乐。岁事相关国重轻,天意亦知人忖度。一度春风后,南宫清无力地趴伏在秦王赢的胸膛上。被薄汗浸湿的发丝贴服在额鬓,哪怕是晴雨过后,她的那双眼睛依然是一片清明,仿佛刚刚那场连梦境都不是。
秦王赢一手揽着她的香肩,他看不见怀中南宫清的神情,只是半躺在鹿台中间的兽皮毯子上,感受着四面威风和照射进来的刺眼暖阳,满足之余戏笑道:“白日宣淫,这下孤总算不用受被那些言官们冤枉的气了。”
他的自嘲似乎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