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和萧月容从屋里出来,小丁他三门三人早已经等在门口。

李济正懒洋洋地啃着一个桃子,啃了一地的桃核。李胜上前两步,说道:“从今开始我们要开始特训。小白和小陆以前就体验过,小丁刚来,就先最简单的做起。”

陆济一皱眉,表情显得不太愉快。而小丁就更加疑惑了。问李胜道:“李叔,你就告诉我吧,你把我找过来到底是要我干什么事?过来就是训练我吗,以后可以不受他人欺负吗?”

李胜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小伙子。问道:“你们走过的路,遇到过什么事,受到过什么样的待遇...还记得来这里的初衷吗?白寻陆济,你们两可曾对加入这里而感到后悔过?”

“没有!”白寻和陆济异口同声说道。语气丝毫不犹豫,表情也变的异常的坚定。

小丁有种感觉,白寻和陆济这两个人虽然平时嘻嘻哈哈爱互相开玩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不过他们曾经所经历的人生也许比他更加困苦惨淡,也许比他更值得同情。他们选择性的将这些痛苦遗忘,但有些痛苦已经融入进了骨头血液里,想遗忘可又谈何容易?

李胜点了点头道:“很好,既然你们心中的信念没变,不甘心的事就由自身变强来解决。你们跟月容走,丁楚阳留下。”

白寻陆济跟着萧月容离开了。剩下小丁和李胜还站在那里。

李胜坐下先开口:“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想问就现在问我吧。”

小丁立马问道:“您和我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胜道:“我和你父亲是同门师兄弟,在医学界颇有名气。”

“我父亲是个医生?”小丁诧异地看着李胜,对他父亲是个很有名气的医生这一点显然有些意外。

“没错,确切来说我和你父亲都是药医师。”李胜道。

药医师!听到“药医师”这三个字小丁更为吃惊,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可以上五贤第一中学那样的贵族学校了,因为“药医师”在湘城就是一种充满神奇色彩的职业,就算放眼整个湘城本就寥寥无几几人,眼前的李胜与他父亲竟然同为药医师。

“那你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我好久好久没有联系到他了...”小丁并不关心药医师,现在的他只想急于知道他父亲的下落。

“非常遗憾...就像你知道的那样。具体在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将你托付于我。”李胜说道。

“托付给你?什么时候把我托付给你的?”

“什么时候...”李胜自言自语,表情有点忧伤。继续说道:“十几年前吧,在你很小的时候。”李胜按了按太阳穴继续说道,“我被一些事情缠身,让一个朋友先照看你。”

小丁继续问道:“会不会搞错了,我从来就是一个人住的。”

“你楼下那个老头子,就是他告诉我你这几年的一些情况。”李胜站起来。

小丁动容:“张秃子?他就是照看我的人?这老头虽然平时吝啬,但对我还是挺关心的,原来是李师傅托他照顾我。”

“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小丁看着老李。“你究竟要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搬到这里来生活那么简单吧?”

李胜笑了笑,反问小丁:“你心中可有什么事想做?亦或想成为怎么样的人?”

“我...”小丁垂头,想起在学校的那段日子。

李胜看着小丁:“我想让你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可以独当一面。不受他人的瞧不起,不受他人的欺负,获得他人的尊重,并且自己有能力自己生活。”

“我本来就是一个人生活。”小丁的语气中有一丝凄惨。

“难道被人侮辱欺负,失去了尊严,也是你一个人生活的一部分?”

小丁握紧拳头说不出话了。

李胜道:“看到自己子女有能力独当一面,这些是天底下每个做父母的所希望的事,你父亲希望我将你培养成那样的人。我知道多年来你一个人受了非常多的委屈,每个人都会遇到残酷与不甘,可是生活往往就是这样,经历过这些我们才能变得强大,不是么?”

想!小丁心里非常想变得强大起来!他绝对不会忘记那天在学校里被黄毛胡婷婷一伙人的羞辱。他握紧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对着李胜点了点头,说道:“李师傅请您帮助我,让我加入你们,也和白寻陆济一起训练。”

“很好!果然和你父亲很像,从不愿把命运交给上天,只会牢牢将命运攥在自己手中!”李胜兴奋的点了点头,接着在小丁的肩头拍了拍,说,“欢迎加入这里,从今以后你就是南阳坊的一员!”

“南阳坊?”小丁一脸疑惑。

“没错,这间木屋这片区域也有名字,就叫南阳坊。我们是一个整体,也是一家人。南阳坊就是为了对抗那恶贯满盈的夜煞门而成立的,你父亲的下落也跟这个夜煞门有莫大的关系。”李胜说道。

“夜煞门?”

“是的,夜煞门里有些人坐拥**赐予的头携,利用权力,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毫无底线的危害社会残害着无辜。而因为他们的这些头携,又没有确凿的作案证据,**也是对他们视而不见,这正是这个社会黑暗的一面。而现在我们的存在,就是摧毁他们,再从中找到你父亲。”李胜说道。

小丁似乎有些迷茫:“李叔,我们几个人可以与那些有权有势的恶势力抗衡吗?而且我...”他在学校就经常受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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