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子辰疑心更起,斜着眼凑过去再要质问。
可还没开口,就听老远有人喊他的名字。
一看,卯月夕颜大老远就招着手,激动得喊李雨子辰!
“卯月夕颜?”他纠结了,“对了,今天周六,她放假。
她来做什么?衣服的事,可我已经给钱了。”
正纳闷着,人已经来到跟前,跟波风水门简单打了招呼,就过来拉他胳膊,果然说:
李雨子辰,弄脏了我的衣服,要你陪我到净素市再买一件去。”
李雨子辰一摇头,无语得说:为什么,我赔过钱了。
再说,净素市离这几千里,玩呢。
挪出了手。
卯月夕颜鼓着脸:
你赔过了吗?
你赔的只是衣服的,我买衣服的精力呢。
……精神损失费?
“对,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李雨子辰就想拒绝,但没等张嘴,波风水门却一反常态得过来搭腔:
堂堂七尺男儿,欠人姑娘的东西。好不害臊,还不去净素市,快去。”
李雨子辰一愣。
卯月夕颜又抢过话头:“你不是因为太远,害怕吧。胆小鬼,快跟我一起去吧。低了头,白起眼皮。
李雨子辰又一愣。
波风水门也又见缝插针,煽风点火,凑到左耳说:
听见了吗?你是个胆小鬼了。远一点,你就不去,不想负责任了?
李雨子辰一愣,觉得波风水门不正常,就问:“四代目,你……”
话没说完,卯月夕颜却又抢过话头,踮着脚,凑到右耳说:
你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哦!
然后,二人的嘴就直像机关枪一样,话中带剌,在耳边讽刺个没完没了。
李雨子辰一急,就站了起来说:
谁不是男人,去就去,去一次有什么。
走,走啊!
只见话刚落地,卯月夕颜立马三两步上前,拉过他,加了引擎似得拽步就走。
不一会儿,就到了10米开外。
而空旷的原地,一缕夏风带过一片绿叶。
波风水门送走了他们,拿出跟对讲机,郑重地说了句ver!
李雨子辰到了火车站才知中了激将法,心里100个不愿意,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走起路来,没长腰一样软软塌塌。
“唉,我为什么要来,一下午修行他不香吗?提速,又是要没戏了。”
他叹了一口气。
而火车疾速驶离,一阵风过,一张白纸又啪得砸他脸上。
他就更无语了,我去,连纸也知道我慢,飞过来嘲弄我。
扯了纸,撕了个稀碎,一跺脚,一把扔进垃圾桶。
卯月夕颜说:又不是纸快,风。
李雨子辰说:风,是风,是气压……算了。
“哈哈,风是大气压引起的。
大气压强大的地方,空气会被挤压到压强小的地方。
让你弄脏我衣服,气压死你!
李雨子辰一笑,别开头,竖起了大拇指:你好博学啊!”
搭上火车,李雨子辰就双手手气无力搭在车尾栏杆上,托着下巴,唉声叹气:
“到现在,技能点3天没涨1点,提速方法也一点头绪都没有。
浪费时间,我要落后了,我要拖未来的我的后腿了。
火车轰隆隆开动,嘈杂声也没能让他从失望中缓过神来。
完了,真得是浪费时间了。”
火车越来越快,又说:
完了,完了,什么也干不了。后悔也没办法了。
车轨边警铃不断敲击,红灯也闪烁不停,他就更知道:
“还不修行,专门坐火车,跑千里之外买衣服。
我一定是哪根筋搭错了。”
而这时,一阵狂风吹过,他险些被推到车外。
但他没再抱怨,反而猛然一惊,集中了注意,等下一波风。
下一波风来了,又几乎被推到车外。
他兴奋得眼发亮,再去仔细感觉那风的律动。
而这风再来,他的全身随之摆动,一时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回忆起那砸了他一脸的纸。
灵感乍现,焕发又一春般,整个人精神奕奕。
“我就是火车,风就是推进!”
他兴奋得喊了出来。
卯月夕颜不明所以,却总觉得认真思考的李雨子辰有一股迷之的魅力,吸引她。
李雨子辰又感受着风闯过耳边,像火车轰隆隆奔驰向前。
他就是那奔行向前,越来越快的火车啊。
就是这个,答案就是这个。”
李雨子辰雀跃着单拳冲天,一蹦三尺高。
“哟嚯!”
兴奋不已,差点失手摔下火车。
卯月夕颜见此,没忍住,跟着一起笑了。
怎么,怎么了。卯月夕颜笑着问。
怎么?”李雨子辰一擦鼻子,“我已经找到提速的决窍了。
提速决窍?什么决窍?
想知道?
“切,不说拉倒。”
“哼,敬请期待吧。”
李雨子辰应声轻笑附和,开始摸索修行。
毕竟实践出真知,真要修行,地点不是限制。
而当他开始试着在脚底释放查克拉,一股暖流让卯月夕颜欣喜不已。
好温暖啊,李雨子辰站的地方!”
感觉着,却又以为是错觉,试着站到李雨子辰身后。
暖流的源头,却又移到了左上方。
又再站到前面,暖流源头又移到了左下方。
无论她怎么移动,在哪个位置,暖流的源头都是清晰指向李雨子辰的位置。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