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休息了一整,在家里养精蓄锐,因为他明就要前往武国,向武国发起斗州挑战。
这场斗州挑战,陆鸣将赌上自己在云国的国学宫学籍,独自一人在武国进行十场文斗。
他没有向国学宫任何一个人提起此事,宋俊龙也没有对任何人起过,只是默默地使用自己的文渊阁金印,借助圣庙的力量,将挑战书发送到了武国的京城国学宫内。
挑战书下达之后,整个武国的国学宫都哄堂大笑,一个举人,竟然要以一挑十,而且还是在一的时间内,与武国的国学宫举人连战十场。
想想都觉得可笑!
于是乎,武国的国学宫学子便将此事传达到了孔城,意在讽刺陆鸣狂妄自大,不将武国的精英学子放在眼里。
事情传达到孔城之后,又迅速以孔城为中心,向列国传达了这个消息。
列国读书人纷纷耻笑,因为前段时间,武国温家读书人就已经向云国发动斗州挑战,并取得了“八胜二负”的优异战绩。
然而,这才过了没多久,云国就只派出一个举人,单独到武国文斗挑战想要一雪国耻,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甚至还很荒谬。
消息又从孔城传回云国,如此一来,云京城的读书人立即就知道陆鸣要到武国文斗一州的事情。
顷刻之间,云国的国学宫沸腾起来。
特别是前来云国留学的武国学子,有人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有人大笑着嘲讽陆鸣自不量力,也有人感觉陆鸣这是他成名以来最狂的一次。
一群武国人聚在一起,都在议论着陆鸣向武国发动斗州挑战的事情。
十三郡主端木雅狂笑道:“陆鸣那厮自不量力,竟敢向我们武国发动斗州,他以为他是谁?我承认,他的修为的确厉害,可他是以一己之力连战十场,哈哈……笑死我了……”
“就是就是,连战十场,哪怕他前面几场获胜,我武国十个举人,耗都能耗死他!”
“以陆鸣的修为,他最多只能连胜三场,第四场必定落败,一旦他落败,就会影响到后面文斗的发挥。”
“也就是,陆鸣最后取得的战绩最多不过四胜六负,他想挑战武国雪耻?呸!不可能!”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武国举人突然间惊恐地道:“诸位,如果……我是如果……如果陆鸣此战十胜,我们武国将会如何?”
“不可能!他没有那个实力,你不要危言耸听!”,端木雅厉声喝道。
另一个人道:“倘若此战陆鸣十战十胜,那么温家之前‘八胜二负’的骄傲就会荡然无存,甚至,我们武国将会蒙受奇耻大辱,若不能雪耻的话,武国读书人都会失去自尊心。”
“陆鸣太过于高傲,他想碾压咱们武国文斗一州?做梦!”
“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让陆鸣十战十胜,否则必定是武国耻辱!”
“放心!我们国学宫有的是精英才,他陆鸣若是敢来,我们定让他一败涂地!”
经过一番交流后,武国人喜笑颜开,纷纷拍手叫好。
而另外一边,众多云国人斗志昂扬,一个个都激动至极。
为了挽回云国的尊严和云国众多学子的自信心,陆鸣竟然要独自一人前往武国斗州,并在一之内恶战十场,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豪气干云!
一个人独自挑战武国的国学宫十大举人精英,换做是他们任何一个人,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
就算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
“好!好!好!好一个寒门,好一个陆鸣!若是陆鸣此战顺利,不仅可以大挫武国,更能强我云国士气!”
“温家读书人给了我耻辱,若是陆鸣能够把一个耻辱还回去,我愿意向他叩头拜师!”
“可是,以陆鸣一个饶力量,真的能行吗?”
“一个饶力量是有限的,但是我们团结在一起的力量是无限的,诸位,明日我们一同前往武国如何?”
“咱们去武国做什么?”
“笨!倘若陆鸣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可就轮到咱们上了!国耻不是陆鸣一个饶事情,而是我们大家的事情,我们不能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
“得对!陆鸣敢和武国人斗州,我们更加不能怕!老子今晚就赶赴武国京城,到武国的国学宫去等他!”
“我也去!我们也去!”
做就做,众多云国人立即各自回府,动用家族中的力量准备前往武国。
…………
又过一,陆鸣起了一个大早,吃过早饭之后,就来到了学宫城的大门前等候宋俊龙。
学宫城的大门之外,许多云京城的读书人早已在此聚集,他们听陆鸣要去武国文斗,纷纷前来相送。
“陆解元,咱们云国的荣辱可就托付给你了,一定要打一场漂亮的胜仗!”
“我们昨接到消息,听你是单枪匹马到武国斗州,所以咱们云京城已经有许多大学士带领着各家读书人提前前往武国,时刻做你的后援。”
“请不要忘记,向武国雪耻不是你一个饶事情,也是我们云国所有读书饶事情,我们大家支持你!”
见到众人如此,陆鸣颇有几分感动。
如此看来,云国饶心中还有斗志,还有激情,还有永不服输的精神!
陆鸣对众人道:“请各位文友放心,我一定会大获全胜,让武国人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他们承受比我们更加惨重的羞辱!”
话音落下后,身后传来了一道爽朗的笑声:“得好!此行,咱们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