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太白衣冠?不可能,我是不会交出来的。”
陆鸣苦笑起来,的确,把太白衣冠交给圣院会很安全,没有人会在圣院的眼皮子底下去打太白衣冠的主意。
但是青莲居士曾经说过,太白衣冠应该由诗仙后裔继承,因为只有正统的诗仙后裔,才能够发挥出太白衣冠的作用。
如果将太白衣冠交给圣院,就会违背陆鸣对青莲居士的承诺,而且,陆鸣在青莲境的时候早就已经偷偷地将太白衣冠交给李故渊,所以无论如何,陆鸣也不可能再把太白衣冠交给圣院了。
更何况,在圣院任职的列国大学士和大儒都有不少,把太白衣冠交给圣院,肯定也会引起他们的争斗,搞得不好,让列国之间互相矛盾也就不好了,所以这并不是明智之举。
因为太白衣冠已经不在陆鸣身上,难不成陆鸣还能够空手变出另外一套太白衣冠吗?所以现在,陆鸣只能是做一个伪君子,一个有私吞太白衣冠野心的伪君子。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太白衣冠不落入贼子之手。
“如果你不想交给圣院,也应当把太白衣冠交给李家,他们是诗仙后裔,理应继承此宝。”
牧行之好意相劝,他心里也很清楚太白衣冠毕竟是诗仙之物,只有诗仙后裔才能够使用太白衣冠的力量。
况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太白衣冠虽然是一件秘宝,但是云国却没有那个福气享受,这个道理,牧行之看得十分透彻。
假设云国执掌了太白衣冠,一定会受到列国读书人的针锋相对,许多国家都会和云国断绝经济往来,也很有可能使用各种手段将云国孤立。
这个代价实在可怕,要知道列国本就同气连枝,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做到独木成林。
只有被列国视为判族的国家,才会被视为列国的公敌,就会被孤立,没有了列国之间的互相扶持,被孤立的国家很难长久。
“太白衣冠已经承认了我是它的主人,所以无论如何,我也是不可能将它交出来的。”
陆鸣的语气充满了坚定,面露冷淡之色,与以前的大方性格截然不同。
“为什么?”
牧行之不解道:“陆鸣,你曾经不是当着我的面说过,如果你获得了太白衣冠,你就会交还给李家吗?”
“你当时还不是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们,你宁愿不要太白衣冠,更想让整个人族的力量发展壮大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陆鸣大声说道:“太白衣冠属于我,那就是我自己的宝物,你们没有权力让我把它交给任何人,哪怕是连众圣也不行!”
话音一落,牧行之愣了,江轻瑶和江玲珑愣了,云国的读书人也都愣了。
陆鸣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好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他真的利欲熏心,已经真的打算独占太白衣冠了吗?
“陆鸣兄……”
李故渊咬了咬牙,心中一阵五味杂陈不是个滋味,看到陆鸣故意做出如此模样,心中一阵难受。
方跃和颜钦对视一眼,纷纷面露苦笑之色,和殷大儒比起来,陆鸣才是真正的苦肉计。
以自己传天下的文名、自己的尊严、自己的性命危险演的一场苦肉计。
这么一闹,列国的读书人都会毫不怀疑的认为,陆鸣不仅在青莲境中获得了太白衣冠,甚至要将太白衣冠完全据为己有。
温轻尘大笑起来说道:“你们听到了吗?陆鸣这厮的狐狸尾巴已经完全露出来了,他要霸占青莲境中的太白衣冠,霸占诗仙李太白的遗物,更是霸占了天下苍生的宝物,实为叛国叛族的大罪恶之人!”
陆鸣不以为然道:“诗仙李太白曾有圣谕,青莲境中的宝物一律赠与有缘之人,我既然是这个有缘之人,那我便是太白衣冠的新主人,你们竟然想要争夺我的宝物,那你们与强盗又有什么区别?”
“强词夺理!”
温轻尘说道:“众所周知,太白衣冠乃是半圣之宝,只有诗仙后裔才能够继承此物,你身为读书人,难道要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弃大义于不顾?”
“何为大义?在你们这些人的眼中,逼迫别人交出他的宝物就是大义吗?那倘若你们温家也有半圣之宝,是不是也应该交出来?”
“你……”
温轻尘被反驳地无言以对,脸色有些难看了。
“孔策兄!”
温大儒说道:“陆鸣这厮野心勃勃,企图独占太白衣冠为己有,请孔策兄以圣院监察之名搜查陆鸣的太白衣冠,为李家主持公道,为天下主持公道!”
话音落下,旁边的温轻尘顿时面露得意之色,向陆鸣投去了颇为讥讽的目光。
“这个……”
孔策无奈地说道:“在下只是圣院监察殿的监察使,只有监察之权,而无搜查之权,故而……”
“那就请出圣院的搜查令,我就不信陆鸣不交出太白衣冠!”,温大儒说道。
“放肆!”
牧行之怒了,云国读书人怒了,方跃和颜钦还有许多年轻的读书人都怒了。
“温家大儒!”
陆鸣冷喝道:“你欺人太甚,当我是把太白衣冠从青莲境中偷来抢来的吗?你要知道,我是通过青莲境中的考验才获得的太白衣冠,你们没有理由搜查我!”
“说得对!你们没有理由搜查陆鸣,更没有资格逼迫陆鸣交出太白衣冠!”
南宫玲大声说道:“你们看啊!温家大儒如此咄咄逼人就是眼红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