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岩,你简直就是个蠢猪!”
“怦!”
山本武一脚踹飞了石井岩,在半空中连翻跟斗,撞在了城墙上大口吐血。
“请将军阁下息怒。”
松本尚立即跪坐,深深鞠躬。
“请将军息怒。”
其他的将领纷纷跪坐,向前鞠躬。石井岩重新爬起来,继续跪着道:“将军阁下,您杀了我吧!”
“你以为我不敢吗!”
山本武拔剑而出,就要冲上去斩了石井岩。
其他将领脸色狂变,急忙冲向前去阻止:“将军不要!不能杀他啊!”
“将军,石井岩就算罪该万死,那也只能死在战场上,绝对不能够死在自己饶手里呀!”
“如果被玉林县知道是您斩了石井岩,岂不是更被云国人笑话我们吗?石井岩该死,但现在不能杀。”
山本武只好收了武士刀,沉声道:“石井岩,既然大家为你求情,本将军暂且饶你一条性命,从现在开始你降为前锋,给我到前线冲锋去。”
“是,谢将军不杀之恩。”,石井岩磕头致谢。
“起来吧!”
“是。”,石井岩站了起来。
山本武道:“玉林县的县令不会无缘无故放你们回来,他是不是有交待你们什么事情?”
松本尚道:“玉林县的县令让我们代为转告您,是在七日之内,他将率领大军攻打龙门府,劝您献城投降。”
“什么?他要攻打龙门府?”
山本武愣了一下,竟然感到有些莫名的寒意。
如果是在此之前陆鸣跟他这些话,山本武肯定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然而今,他们转眼间折损三千多兵力,犹如当头一棒。
现在,龙门府城里的东瀛大军还有五千人左右,许多防御工事都没有完全修理好,一旦玉林县攻城而来,山本武可没有信心可以守得住。
“将军阁下,这是玉林县的县令写给您的信,请您过目。”,石井岩呈上了陆鸣的那封信。
“信?我看看。”
山本武打开信封,将信取出来阅读。
看着信中充满嘲讽的文字,山本武气得脑袋一阵短路,简直就要晕过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我山本武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哧啦”一声,山本武直接撕破了信封,歇斯底里地大吼:“玉林县令!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以雪今日之耻辱!”
“快,快去调查一下,这个玉林县新上任的县令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另外,全城加强警戒,日夜提防坚守不出,无论玉林县做什么举动,我们都死守这里,等待新的援兵。”
“等援军到后,我们再和玉林县决一死战!”
“是,将军。”
…………
次日,玉林县衙门。
宋文隆将一份折子递给陆鸣,喜悦地道:“县令大人,倭寇的伤亡统计出来了,这场战斗中,倭寇阵亡三千多人,而我方只有少数人受伤,而没有任何一个人死亡,一个伤亡比例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
梁逸笑道:“这一切可都是县令大人神机妙算,用兵如神的功劳,换做是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平日里咱们躲之不及,更别是诛杀那么多倭寇了。”
一个举人大声道:“陆大人,今后我们玉林县的读书人就死心塌地跟你打倭寇了,只要你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大家一鼓作气,攻破龙门府!”,陆鸣同样信心满满。
“大人,您真要打龙门府?”,范华问道。
“没错!”
陆鸣道:“而且我们还要在七日之内将龙门府拿下,否则一旦倭寇的援兵赶到,再打龙门府就迟了。”
“七日之内?这……怎么可能?”
众人面面相觑,都很难以置信。
要知道倭寇可是攻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才将龙门府占领,玉林县的民兵才刚刚组建,加上不到一千的县卫军,要想在七日之内破城,理论上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们难以置信,但是请你们相信我,七日之后,我将带领各位入主龙门府!”
“陆大人,倭寇好不容易攻占下来的龙门府,怎么可能会被我们那么轻易地夺回来呢?”
宋文隆道:“更何况经此一战,倭寇肯定有所防备,定不会再轻易出城了。”
“我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有所依据的。”
陆鸣道:“原本龙门府有八千兵力,经此一战已经折损三千,仅剩五千兵力,就凭这一点,龙门府的倭寇断然不敢贸然行事。”
“所以,这个主动权就到了咱们的手里,他们不想和我们打,我们就非要和他们打,让他们片刻也不能安宁。”
“龙门府本就易守难攻,但是被倭寇攻占之后,许多防御都被摧毁,重新修建的话,可不是一两就可以完成的。”
到这里,众人纷纷眼前一亮,好像发现了其中的机会。
“也就是,在他们防御工事没有修好之前,龙门府的城墙就是一块豆腐,咱们只要轻松一捏,就可以把这块豆腐戳出一个孔来。”
“现在,如果你们是山本武的话,是选择坚守龙门府等候支援,还是贸然出兵打我玉林县呢?”
“当然是坚守不出了!”,众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就对了!”
陆鸣笑道:“我昨故意放走倭寇,并让他们给山本武带话,我七之内必破龙门府,山本武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们还能在龙门府睡得安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