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站起身说道:是我。
何兴腾眼睛在他身上打着转,然后眯着眼说:你找我有事吗?
让他们两个有多远滚多远。
江尘依旧是那副随意的表情。
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把何兴腾放在眼里。
宋琬舟呵呵一笑:让我们走,你脑子不会是烧掉了吧!
仲安宜现在底气十足,有何兴腾在,别说一百万,就是拿出一万块钱让他们走他都觉得亏。
宋琬舟恶人先告状,兴腾啊,是这样的,之前是我们先预定这个位置的,结果被他们捷足先登了一步。
何兴腾闻此,脸色刷的一下就拉了下来。
施静怡不甘示弱,极力反驳:你撒谎!这里明明是一个空坐!
好了!都先别吵了!我问一下之前的服务员就行了。
何兴腾叫来之前的那名女服务员。
女服员见到何经理叫她,心情十分忐忑。
何兴腾把她叫来其实就是为了让她背个黑锅,承认是自己工作上的失误,把这张客人提前预定的桌子让给了别人。
当然这么做也是有补偿奖励的,不可能让她吃亏。
女服员知晓有补偿,自然不会排斥,反而表演的极为认真。
女服员上来就跟江尘两人鞠躬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工作疏忽导致的,对不起
宋琬舟笑吟吟地说道:这张桌子是我们的,现在请你们离开。
她在撒谎!
施静怡蓦地站起身,指着女服员跟何兴腾说:我不知道你给了她多少好处,但是我今天绝对不会走!
何兴腾面露为难之色:这位女士,打扰你们用餐我真的很抱歉,你们可以提出赔偿要求,我们餐厅会全额赔付。
江尘目光冷冽,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今天必须离开这里?换个别的桌都不行?
何兴腾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先生,您是本店晚上生意多好,除此一桌外,别的桌子都已经被人预定了。
我说你们还是尽早死了这条心赶紧走吧,不要再这里浪费时间了。
宋琬舟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江尘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看向何兴腾无比认真道:这里我承包了,麻烦你跟你们老板转达一下。
承包?
何兴腾强忍着不笑,说道:你知道我们餐厅承包一晚多少钱吗?给有这些已经用餐的客人,你觉得他们会走吗?
这种高档餐厅,撇出一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热恋男女,还有一个社会上的名流,精英阶层。
现在这里已经被我承包了,每个人可以领取当前点餐费用的十倍,这十倍是我做出给大家的补偿。
江尘的这番话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十倍啊。
有的人开了一瓶价值一万的红酒,光赔偿估计就要赔偿十万。
而且这里的一些人还不一定都会买江尘的账。
江尘自然没有这么大的能量,但是张虎有,周天瑞有。
施静怡看向江尘,犹豫道:要不用的走吧,换别家吃也是一样的。
不把这些苍蝇扫干净,我吃饭都没有胃口。
江尘坐回原处,示意她不用紧张。
施静怡知道江尘神通广大,他既然这么做,必然不害怕对方。
你说谁是苍蝇?
何兴腾面色一变,指着江尘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门口的保安把你带走?
来啊,最好把人全部都叫过来。
好!这可是你说的算。
何兴腾立刻拿出寻呼机,呼叫门口的保安。
喂,听到请回答,大厅都闹事者,快点过来把闹事者清理走。
何兴腾这才刚挂断电话,餐厅大门就走进来一帮人。
为首之人戴着一副黑色墨镜,气息嚣张跋扈,桀骜不驯。
这不就是晋城的地下皇帝张虎吗,
在张虎身边还有两个超级古武打手。
张虎进门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大厅里的江尘,走过去对他深深鞠了一躬,恭敬道:江少,您找我有事?
没别的事,就是我把这里包场了,你看着安排就行。
江尘继续往嘴里送东西。
张虎会意,看了眼身边的这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有没有一点眼力劲,不知道别人正在吃饭吗!
你谁啊这么横!
何兴腾在这家西餐厅干了也有几年时间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但凡是在这家店惹事儿的人,绝对没有一个好下场!
因为这家店的老板有晋城大佬做靠山,多少晋城的权贵想在这里惹事儿,结果还不是都碰了一鼻子灰。
何兴腾这叫有持无恐,难听点叫狗仗人势。
张虎摘下墨镜,在他的脸上一边拍,一边说:老子做事儿还轮不到你这种看门狗指手画脚,趁老子特码现在还没发火赶紧让这里的客人全部撤走。
看到张虎摘下墨镜的一瞬间,施静怡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道:姐江江尘他不是那天来爷爷寿宴上的那个人吗
对,就是他。
江尘拿起红酒杯在手上摇晃:他现在是我的人,我让他向东,他绝不会向西。
江尘这话虽然带走一丝侮辱人的意思,但是张虎如今的处境就是这么回事儿。
只要周天瑞还在一天,他就是江尘身边一条任听差遣的狗。
宋琬舟怒道:唉,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还用手打人呢!
怎么,连你一个小娘皮也敢对我指手画脚,信不信我把你扔到男人堆里,让你用嘴巴把她们伺候个够?
你!
宋琬舟恼羞成怒,这时外面的保安刚好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