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叶月拎着一袋垃圾出门,发现客厅两人奇怪的气氛。
默默放慢步子,身子紧紧贴着墙挪动,没有了掩护物,她又放低重心,在地上,蠕动起来。
像极了一只蚕宝宝,一看两个人都是长头发,风间叶月睁大眼睛,脑子里开始放一些不大好的东西。
琴酒:盯。
好一个奇怪的女人,能一枪崩了吗?
北风:盯。
这个助手不太聪明的亚子,看来是时候送她去投胎了。
……
气氛一瞬间沉寂下来,琴酒在替北风选择死法,他喜欢出血量大的那种。
作为一个黑帮组织的c位,思想早就病态了,他不光杀人如麻,还会三清大型,剥皮抽筋割蛋,样样精通。
去考狱卒,那也是学霸。
不光如此,琴还是一个对生活和任务都有极强控制欲的男人。所有的资源,可以利用的人,他都要榨干价值,才会任由他自生自灭,或者一枪送他一张通往地府的飞机票。
比如现在,这个必杀榜单第一,他的价值就是暂时为他提供养伤的场所,想明白了事情轻重,琴没有再动手,很难得的乖乖的躺好没动。
他没有怂,真的。
胸口的热源似乎停了下来。
枪杆太老,子弹太少,目标太高,状态不好,某人搅局。
琴替自己这次受伤找好了理由,然后闭眼,以沉默为武器,试图找回自己丢掉的面子。
……
一阵开门声响动,丢完垃圾的风间叶月弱弱的探头,大拇指勾了一下,她的嘴巴里还叼着钥匙,用嘴巴扭动着把门打开,风间叶月,拖回来两个人。
这个笨蛋,不知道把手里的人放下开门吗?用头撞门也可以啊,为什么非要用嘴开?
琴酒没想明白,偷偷睁开眼睛瞄一眼北风,眼见着长黑发的面罩男人坐着看一本不知道哪个鸟国产的未知书籍,他把头挪开一点,木得表情。
内心在吐槽,书拿反了。
……
北风丝毫不知道偷看阿呆被发现了,他正看到阿呆把大脸妹踢到楼下的帅气姿势,就听见门响。
他那脑子不太好使的助手,拖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惨,壮男人翻着白眼,身上几个血骷髅还在躺血,冒着泡泡,嘴里似乎缺了一颗牙。
长发女人被她举高高,尽管已经晕过去了,她的脸上还带着不甘的表情,看起来难受极了,眼睛睁大,长头发湿漉漉的,一些挂在脸上,一些粘在背上。
身上同样有些血痕,却不是她的血。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琴被捡走以后,中了n多枪的可怜仔,伏特加从树上跳出来,他发现,老大不见了,只好联系组织报告了一下任务遇袭的事情,来接应他的,是贝尔摩德。
结果,小巷子里不知道从哪抛过来一个黑色垃圾袋,澎的一下干倒了贝尔摩德。然后,一个路过的翻墙女孩跳了下来。
“小哥,你没事吧?坏人我搞晕了。”
“混蛋!那是来救老子的人!”伏特加喊完便晕了。
喝着乌龙茶,叶月在风中凌乱了,她扛着一个,拖着一个,捡了人向着家里赶去。
……
此时此刻,楼上蹲着的灰原哀被男孩壁咚在墙上。
“你想去哪里?”
“不就是俩外国妞加一个相扑运动员吗”
灰原嘴角一抽,就看见作死小镰同学把北风的大宝贝顺了出来。
那是一顶,外国人的假发,他把金毛给灰原哀戴上了。
灰原:“……”
对哦,她都忘记了,还可以伪装的。
不慌,不急,赌一包辣条,琴酒脸盲。
“现在,你也是外国妞了,不要怕,自信点。”看似逗比的憨憨男孩一笑。
灰原被他笑得一不小心滑了一下。底下是楼梯,小镰同学匆忙间拉住了她的手。
最后…
女孩没有摔,反而是用力过猛的荼绯蘼,以后脑勺叩地板,还顺手把灰原举了起来。
小哀在自由的天空里飞。
然后,她穿的裙子。
小哀:“……”
“亚麻跌!亚麻跌!”绯蘼疯狂摇头。
一个拳头无情的放大,女孩冷哼一声,吐出一句:“sè_láng。”
她,关上了门,请小镰同学吃门灰。
捂着青紫色的“眼影”,绯蘼有句话想说。
“我土匪米是那种镰刀吗?你才七岁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他才一米四,灰原还比他短三十五厘米,这两个小孩又能搞出个啥子?不就是条小熊短裤吗?绯蘼翻了个白眼。
日本又不归真香管,非人类真香他够不着,他一镰刀,不慌。
……
客厅里,苦逼的伏特加,背锅的苦艾酒,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地板上。
风间叶月举着拖把,把门口的血痕处理干净,然后去厕所换了身衣服。
她不禁感叹一声,按今天这么下去,他们完全可以靠捡人发家致富。
而北风作为一个正经死神,没有乱扒人衣服的习惯,他只是趁贝尔摩德昏着,把她扛起来,带到房间里,以凶器双马尾皮筋抵之。
正经死神的报复,可能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一般情况下北风从不记仇,他都是当场报复回去的。
前有菊里狗带,后有柯南,现有琴酒,加一只关东来的小黑。
北风把贝尔摩德摆正,拎起发之,橡皮筋张开,哗啦啦的都不带停,给她把十八种发型都扎一遍,还留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