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冷啨,来自红月,地狱是我的母亲,红月是我的父亲,所以红月乱沦上了地狱。
我一直坚定的相信这一个道理。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父母几天法力无边的攻主,换一句话说:就是,我…
没有父母。
红月,顺风四海皆兄弟,逆风尽是屠亲人。
强者双亲健在,弱者族谱升天。
在红月,只有强者才配拥有双亲。
n就是红月人打招呼的方式。
他们常常说“你,放马过来呀!”
“你的手速跟词汇量足够你在红月保护自己的双亲吗?”
“我指尖上敲动的键盘,是你双亲闪烁的骨灰。”
在红月,弱者,队友会让你失去双亲;
强者,对面会让你族谱升天。
而我,就是红月的一角。
是被雪大人以瓜子壳磕下来的产物。
目前暂寄居在一位魔女小姐的家里。
魔女小姐人很美,就是脾气,似乎有点不太好?有时候,比火山爆发还来得剧烈。
冷晴决定自信点,他去掉了好像。
……
冷晴现在,正扒在北风宅的窗户口上,他目睹了北风捆绑贝尔摩德的全过程,然后他默默飘走了,并且在笔记本上补充了一句:殿下不喜欢有腿毛的女孩。
于是他含恨的拿出剃毛器,在小腿上摩擦起来。
不变的是:他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而那蓬松的腿毛,已然不在人世。
刮完冷晴才想起来,殿下不喜欢有腿毛的女孩。
他又不是女孩……
……
北风收到了boss打来的八百日元,心满意足的把贝尔摩德从窗户外丢出去。
还好今天小哀和荼绯蘼没去家,和帝丹三娃去图书馆了。
否则,谁晓得,还会出多少幺蛾子?
贝尔摩德就算真知道了雷小锋这层马甲,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有九成把握。
贝尔摩德不仅不会告密,甚至会帮他瞒着。
……
窗户外边:
贝姐一只高跟鞋卡在树上,一只落在草丛里,被狗子叼走了,长头发披散开来,腿上粘的毛掉的掉,湿的湿,唯一还坚挺着的,是那张小猪佩奇似的易容面具。
总而言之,她躺在地上很可怜。
窗户上,挂着一鸟笼,笼子里两只鸟,一粉一蓝。
粉鸟春井门一一点也不觉得贝尔摩德可怜。
至少她还有腿啊!
鸟开始磨牙了,还有模有样的,鸟齿交替着转动,咔嚓一声,这只鹦鹉少了一截鸟齿。
春井门一:“……”
月色辣么美!
作为一只鸟,她最后的尊严,都被践踏了!
凭什么死神小学生可以学老鼠!她不可以?
“你是鹦鹉。”北风淡淡的把鸟牙用餐巾纸包起来。“不要学柯南,你们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柯南是职业老鼠,春井门一……
技术不行。
“明天去兽医院补牙。”
粉鸟乖乖点头,鸟眼里开始冒桃心,温柔的死神大人,好帅!
让鸟好心动!
于是蓝鸟也开始磨牙,最后的结果是:补牙的鸟,从一只,变更为两只。
真是的,明明有前车之鉴!这些鸟,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就知道搓麻将,还不带上他北风。
这只是纯口误,真的。
北风也绝对不是因为被麻将聊天群排除在外才吐了这么一句槽,他说真的。
把贝尔摩德圆润的滚走,正神清气爽着,柯南小朋友来了个电话。
“我该怎么办?”柯南的语气听起来很奇怪。
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怎么了?”
北风正改着语文作业本,刚好在柯南作业本上写了个大大的不合格,就听到坏学生来电话了。
“小兰捡回来一个怪人。”柯南欲哭无泪道。
“是不是,体毛旺盛,长得很别致?”北风问道。
听到这,柯南的内心开始微微发酸,他问:“不会是你留下的烂摊子吧?人是小兰从你家楼下捡的。”
“不,我猜的。”
北风不承认,反正柯南没证据,估计是贝尔摩德被路过的小兰捡回了家。
然后…
贝尔摩德吗
啊!l!
啊!嚼饭我的亲儿子!
以至于柯南现在还毛骨悚然着,甚至顾不上为小兰被一个女人如此亲密称呼而吃醋。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于是柯南陷入了沉思。
小兰五点出门,来回时间是二十分钟,捡回来的女人,脚上的鞋子不翼而飞,小臂上有擦伤的痕迹,腿毛似乎是被利器刮没了一截,得出结论:坠落高度二米左右,大致判断方位,北风宅一楼客厅窗户边缘!
真相只有一个!
北风…
他是无辜的!
那女人,估计…是个小偷!至于是偷钱还是偷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
此时此刻,小兰的手…
又被摩擦了一下。
女人,哪怕是顶着小猪佩奇的脸,也别有一番独特的成熟风味。
“你,为什么要救我?”
小兰用棉签点酒精准备消毒的手一顿,她看了柯南一眼,很认真的说:“我认为…”
“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这是…新一曾经说过的。”
“每一个人,都值得被善待,不是吗?”小兰很温柔的擦拭着贝尔摩德手上细小的擦伤,动作很小心。
“您感觉疼吗?”
贝尔摩德摇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