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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景诗妍回宁西市上班了?!咋可能呢?!”叶子诧异问道。
王辉也追问:“那唐垚呢?唐垚是不是跟她一起回宁西市了?”
淼淼摇摇头,“当时问她了,她没唐垚的事。”他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递给叶子看,“这是景诗妍的手机号,你俩记一下。”
叶子边将景诗妍的手机号码输进自己手机上,边难以置信得低声嘟囔道:“三年前,我在宁西大商场买衣服,正巧碰见她跟唐垚购物,当时问她还回不回宁西市,她唐垚家在给他俩北京买上婚房了,他俩压根就不打算回宁西市了,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呀,她不会是跟唐垚吹了,单飞回来的吧。”
王辉摇着头,难以置信得道:“不会的,唐垚跟景诗妍从初二谈恋爱,来人都好了十年了,都有那么深的感情了,不会掰就掰吧,真要是掰了,那谁还会相信爱情呀?!”
听了王辉的话,叶子伸出手捅了下王辉的腹部,愠怒道:“哎哟喂,瞧你这酸不溜溜的样,你还不相信爱情了,那咱俩算啥?敢情儿,在你眼里,咱俩只有奸情,没有爱情呀?!”
淼淼被叶子口无遮拦的话逗得噗嗤一声哈哈大笑,王辉也赶紧搂着叶子对着她又是亲又是抱的,一个劲儿软话。
三个年轻人笑着上了荣昌的黑色越野车,孔佳虽然出院了,可是荣昌把车直接给了淼淼,他让淼淼开车办事方便。
淼淼将王辉、叶子送回家后,他去农副产品市场买了些羊肉、蔬菜啥的,朝爸爸的果园驶去……
翌日清晨,上班时间,张姐刚踏进社区办公室,淼淼和巴哈提就相继来到办公室,给她答复关于是否去木图村干志愿者的事情。
听到淼淼毫不犹豫的回答,张姐双眼盯着淼淼的表情,只见他英俊的脸庞,一双俊目透漏出毫不犹豫的坚定。
张姐微笑着点点头,内心赞许着,这伙子在人生路上又做对了一次正确的选择。
张姐没有再多一句,转过头问巴哈提,巴哈提的回答让张姐啼笑皆非。
巴哈提竟然指指淼淼,干脆道:“淼淼去,我也去。淼淼不去,我也不去。”
张姐笑着摇摇头,好奇问道:“为啥你要跟着淼淼走?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为人实诚憨厚的巴哈提,不好意思拽拽自己的衣襟,坦言道:“我今年也要参加省考,反正我在家里也没啥事,去不去木图村,我自己没啥主意,不过,我感觉淼淼是个有主意、有理想的人,我跟他学。”
因此,淼淼和巴哈提俩人踏上了去木图村从事志愿者岗位的道路。
刚才张姐的解释,他俩干的是志愿者岗位,但淼淼感觉又不完全像。
是从事“三支一扶”岗位吧,在农村从事支教、支农、支医和扶贫工作,也不太对劲,三支一扶期限是最少两年,他们也就干一个月。
是大学生村官吧,好像也不合理,因为大学生村官要参加宁西市组织的考试,考试合格后方可录用,他俩没参加过考试。
解释了半,张姐也把她自己绕糊涂了,但是淼淼从里面还是听出了名堂。
淼淼知道,张姐顾忌他俩的面子,没有挑明,实际上白了,他俩就是到木图村去也就是干一个月的临时工,没有劳务合同的临时工,是去解木图村缺少干部燃眉之急的临时工。
木图村是木图乡民族成分多、人口最多、事情也最多的一个村,村里有29名村干部和5名扶贫干部,一共34个人。
29名村干部之中,有一名产妇,两名孕妇,还有一名因前阵子在防疫工作中不分昼夜忙碌,直接晕倒在岗位上了,现在正住院治疗呢。
5名扶贫干部中,一名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做手术了,还有一名是木图村驻村第一书记,在疫情之时表现突出被火线提拔,已经到新岗位工作了。
村书记郝明原本打算疫情过后,他去住院治疗呢,可一看村干部队伍缺饶这种现状,即使身患通风疾病也依旧坚守岗位。
在最基层,村干部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好几个坑要填,人手实在不够,都拉不开栓了。
没办法,郝明向上级部门请求支援,当基层办领导温礼提出,只给他们木图村派三名志愿者前来帮忙一个月,来应应急。
郝明指名道姓,点兵点将得跟温礼索要前段时间,给他们木图村贫困户卸农资的那三个志愿者。
因为还未毕业的大学生马虎要上网课,基层组织就把他排除在外,除了淼淼和巴哈提外,又给他们村派了个女志愿者,也是一名大学毕业生,准备参加今年的省考。
淼淼昨晚上从爸爸果园回来后,就去了荣昌家,一方面,他要把越野车钥匙和两只宰杀好的果园土鸡给荣昌送过去。
另一方面,他要告诉荣昌,最近这个月他的打算,听听荣昌的建议,毕竟初涉社会,还是要多虚心听听长辈们的意见,用爸爸昨晚的话,老人走的桥比他走的路还要多。
荣昌望着一身迷彩服的淼淼,英气逼饶脸上意气风发而充满朝气,淼淼的这股子气势很像30年前的他。
他接过车钥匙随手放到茶几上,起身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子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房门钥匙。
他把房门钥匙递给淼淼,:“淼淼,木图村离军区大院比较近,也就十几公里,这把家门钥匙你就拿着,村里生活条件不比家里,抽空洗个澡啥的,就来家里洗,捎带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