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淼淼被逗乐了,他噗嗤一笑,接过湿巾纸,抽出一张擦着脸上的泪痕,没有接话茬。
荣燚故意转移话题,让淼淼恢复正常,他喜欢看到那个跟他俏皮斗嘴的淼淼,那个充满阳光还带着一点狡黠的淼淼,“淼淼,你,是不是这个老人认错人了?”
淼淼朝荣燚翻个白眼道:“你不知道吧,哈萨克民族最大的一个本领就是从不会认错东西。”
完,他用指指不远处吃草的羊群问道:“看到那群羊了没?”
荣燚点点头,淼淼继续道:“那群羊里,大多数是白色的羊只,把一只羊挑出来让你观察一会儿,然后把它再混到羊群中,再让你挑出来,你还能不能找到那只羊?”
荣燚不可思议望着淼淼,好笑得反问,“你搞错没,这些羊只长得都差不多,好多都是一模一样的,咋找?你能找出来?”
淼淼摇摇头,“我跟你一样,都找不出来,但是哈萨克族朋友一眼就能找出来。”
见荣燚用质疑的眼睛看着自己,半信半疑的神色,淼淼敬佩的眼神望着停止哭泣的哈力克老人一家。
他幽幽得道:“我没骗你,时候,我老爸的一个哈萨克朋友家里丢了三只羊,他跑到巴扎在一群待售的200多只羊群中,一眼认出了自家的三只羊,及时报案,警察顺藤摸瓜,破获了一个盗窃案件。这是真事,那个哈萨克叔叔寻找羊只时,没有车,我老爸开车带着他东奔西走,在巴扎上找到的。我记得当时我老爸佩服的,都不知用啥语言表达了,他最后一个劲得重复着,服了,我真服了。认羊只是哈萨克牧民的一个本领,你想想哈力克老人认自家羊只都很轻松,更何况老爸这么大的一个人呢。”
“哦---”荣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淼淼见哈力克老人破涕为笑了,他朝越野车走去,跟荣燚将蔬菜、白酒和生活用品递给了哈力克老人。
见老人不好意思得拒绝,淼淼笑着告诉哈力克,“爷爷,这是我老爸的心意,你可不能拒绝哟。”
哈力克老人听了淼淼的话,惊喜的眼神望向笑眯眯的荣昌,用眼神询问,你俩啥关系呀。
荣昌指指淼淼介绍道:“哈力克,这是我的女婿傅淼淼,这是我的侄子荣燚,”
哈力克望着荣燚,也是一位剑眉星目、帅气高大男子,他双手竖起大拇指连声夸赞道:“荣连长,你们家的男人亚麻攒劲哈(特别厉害)”哈力克老人仍以当年的称呼喊荣昌为连长。
荣昌仰着头爽朗大笑,心情大好的他,一改平日的淡定和沉稳,一把将站在旁边的孔佳揽在自己怀里,打趣道:“我们家的女人也亚麻攒劲啥,这是我老婆孔佳。”
哈力克望着笑脸嫣嫣的孔佳,郑重得将右手放在腹部,左手背在身后,欠身打着招呼:“弟妹好。”语言谦卑尊重。
孔佳双手放在腹前,用哈萨克女性的礼数恭恭敬敬欠身回了个礼,“哈力克大哥好。”
大家正在寒暄时,叶尔波力一手牵着一只又肥又大的羊只,走到荣昌跟前,毕恭毕敬道:“荣大叔,这两只羊羔子有点瘦,不成敬意啊。”
荣昌知道这是哈萨克族的待客礼数,他客气回答:“谢谢盛情款待,两只羊太多了,一只就行了。”
哈力克老人真诚道:“不多不多,我都想把后面羊圈里的羊羔子,哈马斯(全部)宰杀掉,招待你哈,就是你的肚子装不下。”
荣昌等人听了哈力克真诚而风趣的话语,开怀大笑,大家都没有了刚才的泫然和难过。
叶尔波力妻子把一个羊毛毡子铺在蒙古包旁边的草地上,又在上面铺了层地毯,手脚麻利的把长条茶几摆好,提着奶茶和碗放在茶几上。
她像变魔术一样,不一会儿,就在茶几上摆了干果、酥油、奶酪和馕饼。
在哈力克老饶盛情邀请下,荣昌和孔佳在茶几旁盘膝而坐。
叶尔波力的妻子是个勤劳能干的妇女,趁着空闲时间,她继续着刚才还没干完的活。
孔佳见哈萨克女主人站在馕坑忙碌,起身走到跟前观看,叶尔波力的妻子正在制作酸奶疙瘩。
她正将布袋里沥干水份的酸奶,用手捏成一个个疙瘩,然后晾嗮在木板上。
孔佳站在旁边帮她打下手,把摆满湿奶疙瘩的木板放在草地高坡上。
哈力克老融一次见荣昌的妻子,望着落落大方、气质颇佳、风姿绰约的孔佳,对着荣昌一个劲儿竖着大拇指。
荣昌拿出手机,骄傲的让哈力克老朋友看女儿露露的照片,看着照片里娇艳无比的露露,哈力克老人羡慕得边摇头、边啧啧称赞。
荣昌盘坐在草原之上,呼吸着新鲜空气,跟多年的老朋友聊,感觉这种生活甚好,忙碌之余偷闲几分也是一种放松。
雨后的乌孙山下阳光明媚、晴朗少云的气里,空一碧如洗,宛如一块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
远处不是传来了几声清脆的鸟叫声,还有此起彼伏的牛羊叫声,在城盛在办公室待得太久的孔佳环顾着美景,斜靠在丈夫身旁,由衷赞叹道:“真是太美了。”
荣昌宠溺望着妻子,再看看对面的哈力克形单影只,显得格外寂寥。
他内心感慨道,人生的风景,其实都是心灵的风景,什么都可以错过,千万不要错失我们的初心。
宁静的大草原隐藏在乌孙山下的山谷里,淼淼和容燚来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