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买方拖欠的2019年苹果款还没到位,淼淼还很理解,可一听2018年的苹果款还拖欠着没支付,实在是说不过去了,这些购买方怎么这么拖拉呢?为数不多的6000元竟然能拖三年还不给,真不像话。
“什么,2018年的苹果钱,这是谁呀?”淼淼挑眉问着憨笑的爸爸。
一提起拖欠2018年苹果款的单位,爸爸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长叹一口气,愁眉苦脸得低喃道:“你知道的,宁西县##单位的那100箱子蜜脆苹果,6000元钱。”
“啥?!这宁西县##单位2018年的100箱苹果款到现在都没给钱?!他们那个叫范什么,对,叫范光的局长也太没脸没皮了吧?老爸,我记得去年7月份他带着他们单位办公室主任开着两辆车来咱家白白摘了好几箱子的树上干杏,当时十几个人屁颠颠摘杏子的时候,可是当面给你信誓旦旦承诺当月就给你支付苹果钱嘛?搞了半天到现在还没给,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淼淼忿忿不平的说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爸爸长叹一口气,无奈叹息道:“他们摘完杏子后的第二天,我就去要钱了,他们说要发票才能结账,我去县税务局开了发票也送过去了,都催要了好多次,那个叫范光的局长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每次都推辞说单位没经费,让我再等等,这一等就拖到现在,前前后后的这些苹果款已经拖了三年了,哎----”
望着爸爸眉头紧锁的无奈,淼淼气得给爸爸出着主意,“你咋不举报呢?现在只要将这些腌臜的事到信访局或纪检委啥的一举报,他范光还不灰溜溜得把钱支付给你?!”
看着义愤填膺的儿子,爸爸如实说着内心的担忧,“我当然知道一举报这事准能解决,举报后咱家是拿上苹果钱了,可这事传出去以后,宁西县就屁股大的地儿,以后哪个单位还敢来咱家买苹果呀?!虽说这些单位每年春节买的苹果不多,但是要长期合作,就得考虑全面些。”
现实生活总是这么无奈,做有些事就如一把双刃剑,犹如举报这件事可能会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不可能不波及伤害到举报者。
见爸爸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淼淼心酸道:“好了,老爸,我知道了,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你就别操心了。”
淼淼想到今天去林业部门收账时,恰巧碰到果园东面的种植大户郑莹也在结账,他今年的苗木款一下子结了95万元。
他纳闷得问道:“老爸,东面的郑莹不是就种植了一点苗木嘛?我记得他家的苗圃基地还没咱家大呢,他咋给宁西县林业部门卖了那么多苗木?95万元呀,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听到儿子的话语,爸爸双眉间的疙瘩更大了,摇头苦笑着自嘲:“都怪爸爸没本事,就这5万元的苗木也是听到消息后,雇人加班加点得挖了后,才卖出去的。”
望着淼淼一脸的迷惑,爸爸如实说道:“人家郑莹家的姐夫和亲家都在上面有人,这些年他就是靠倒卖苗木挣钱的发财的。”
听了爸爸的解释后,淼淼才恍然大悟,原来,郑莹的亲家在宁西市林业部门是个什么处长,每年各县市种植什么品种的树木,亲家消息自然灵通。
郑莹得知消息后就早早下手,每年积雪还未融化,他就低价预订收购育苗户的苗木。
等到开春植树造林季节,他再以竞标价参加各县市苗木的竞标,将从育苗户低价收购的苗木转手出售给各个县市,从中赚取差价。
淼淼听了后瞠目结舌,颇有些不可思议得问道:“老爸,我在复习公务员考试书籍时,记得国家法纪是有规定的,领导干部的亲属不准参与他所从事业务相关的商业活动呀?!”
爸爸苦笑着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人家郑莹压根就没办什么经营许可证,是他的发小开了个苗圃空头公司,郑莹每年拿着发小公司的营业执照去参加竞标,有一定人脉关系的他每次都能中标,谁还能说啥?!”
从屋里休息好的妈妈站在小院,正用小扫把清扫着落在院中的树叶,唠叨道:“什么叫谁能说啥呀。这叫民不告官不究,现在的年轻人干工作还是不细致,不会由表及里看问题;干工作只看表面,不懂得举一反三,由此及彼;处理事情不会抽丝剥茧,这件事只要认真仔细些,根据营业执照上经营的地址去实地查看下,准能察觉到这里面的猫腻,也不至于社会上出现不公平的事情。”
听着妻子的话语,爸爸心情舒畅起来,跟妈妈开着玩笑,“喆喆,你可说对了,要是现在年轻人都跟你们当年那个脱贫攻坚工作小组的那几个驻村干部一样认真细致,哪里会让有些关系户钻政策的孔子呀。”
妈妈对着儿子说道:“儿子,以后上班别浮皮潦草的,一定要认真仔细,至少要对得起每天领取的工资。”
淼淼若有所思得听着,对妈妈说道:“老妈,放心吧,我要做个不让老百姓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人,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嘛。”
跟爸妈在说笑时,淼淼突然想起高中同学熊骏提起购买冬麦的事,给爸妈讲了一下大致的情况,征询爸爸的意见,冬麦能否卖给熊骏。
爸爸考虑片刻,对淼淼说着关于冬麦市场行情的近况,“乡里做贩卖粮食的老杨昨天来咱家麦地,他一眼就看上了咱家的冬麦,在地头从康拜英上卸下来的价格是每公斤元,